静下来,瞪了萧翀一眼:“我说的不是你想的那事.......我是指,我是指日常生活的事情。当然,我知道你很忙,我也不是想要你天天陪着我,时时念着我。可是你这种一忙起来就把我丢到脑后的也太过分了吧?”
萧翀仍旧不明所以,他手上捏着余晚晴那又绵又软的玉足,勉强耐下心来问她:“所以,你究竟想说什么,或者说你想我怎么样?”
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余晚晴这样断断续续的说着话,心里堵着的气不知不觉间也消散了许多。这个时候,她仰头对上萧翀那双又黑又沉的眸子,心里底气也有些不足了:萧翀好像确实是忙了一天,听说连晚膳都没吃,自己这样会不会有点无理取闹?
这样想着,余晚晴的声气不觉也弱了下去,细声道:“至少,我送鸡汤过去的时候,你总也要投桃报李,想一想我。哪怕,派个人回来和我传句话也是好的啊......”
萧翀沉默片刻,他心里颇觉匪夷所思,面上却仍旧是淡定如常,只是问道:“所以,你是因为我没派人回来传话,所以生气了?”
余晚晴:“......”
余晚晴在心里安慰自己:来日方长,这种事还是不能急,得一步步来得好.......
安慰完了自己,余晚晴便也点头:“嗯。我就是想,要是以后你有事不回来,或者说收了我送的东西,最好能派个人来和我说一声。”
这就好比是现代时的男女朋友间的报备了。
说着,余晚晴还伸手去拉他的袖子,软下声调与他撒娇:“要不然,我总不放心,心里也不好受......”
萧翀坐在榻边,看着拉着自己袖角的余晚晴,略作思忖,想着这也不是大事,很不必为着这么点事情与余晚晴起争执,便也漫不经心的点了头:“知道了,下次我会注意的。”
得了这话,余晚晴稍稍放心了一些,感觉萧翀也算是可教之才,便用脚尖踢了踢他:“好了好了,时候也不早了,你赶紧去沐浴吧?”
赶紧滚啦,解决完了恋爱问题,她还得考试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到了,今晚有二更,二更在十二点前,早睡的小天使可以明早起来看(#^.^#)
爱你们,么么哒~
☆、答题中
只可惜, 请神容易送神难。
余晚晴这厢解决了恋爱问题就想赶人走,萧翀却不是想赶就能赶的。
总之, 余晚晴很快便自食恶果——她拿脚踢人,萧翀便顺势握住她的足踝。
他的掌心粗糙滚热, 足心原就是最怕痒的地方,肌肤格外的柔嫩细腻, 这般一摩挲就又些像是小孩间彼此捉弄, 互相挠痒,又热又痒的。
余晚晴只觉得酥麻痒意自足心生出, 有些想笑又极力忍住, 脸上霞红却是再掩不住的。
她瞪了萧翀一眼,便想将脚缩回来。
然而,萧翀此回却没有余晚晴想象中的那样好说话, 抓着余晚晴的足踝便将人拉倒自己怀里, 眼见着便又要折腾一回。
余晚晴连忙伸手去推他。
萧翀生得英俊, 那种刀剑一般锋利的英俊冷冽。所以, 他的下颔线条尤显坚硬凌厉,还带着些许铁青颜色, 那是刮须留下的痕迹。
余晚晴这时候伸手去推他,指尖便蹭着了那些胡茬,都被蹭红了,还有些疼。只是,她此时却也顾不得这些,嘴上慌忙道:“别!你这忙了一天, 一身的汗,还是先去洗了再来吧?”
萧翀不作声,只是低头吻她,将她那些话都堵了回去。
余晚晴嘴里唔唔说不出话,只能睁着一双杏眸瞪着他,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含着一层薄雾,盈盈晶亮,似是泛着水光。
萧翀便是没有心思,也要被她这一眼瞪出心思。
所以,萧翀便很不客气的把人拉倒自己怀里,狠狠的欺负了一通。
这么一番折腾,余晚晴不仅出了一身香汗,那头披散的乌发都染上了石楠花的淡香。她简直是欲哭无泪:玛德,她今晚的澡算是白洗了。
当然,余晚晴也是累极了,这会儿便是心里不忿,也就是闭着眼睛在心里腹诽几句,面上神色恹恹,那模样就像是一只懒懒的老猫一般趴在萧翀怀里,连手指都不抬一下,仿佛已经进入了传说中的贤者时间。
萧翀欺负完了人,自己倒是神采奕奕,反端出衣冠禽兽的模样,垂下头问她意见:“要不,一起洗?”
然而,出乎萧翀意料的是,余晚晴居然摇头拒绝了。
事实上,此刻的余晚晴真的是拿出了天大的定力,她从萧翀怀里挣扎着起来,先是伸手理了理自己身上那件雪白丝绸的寝衣,然后又拢了拢一头凌乱的乌发,拿了帕子略擦了擦脸上和手上的薄汗。
最后,她才抬眼去看萧翀,懒洋洋的挤出一句话来:“你先洗,我等等再说。”
萧翀实是有些吃惊:每回事后,余晚晴都懒得很,又爱干净,一向都是要推着他抱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