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此刻她面对的人竟是卫枢的父亲,是她的公公。
他将她抱起来,让她背靠着沙发,偏他稍一个放手,早就软了身子的娇人儿就要从沙发上滑落——他索性跪在沙发上,以腿顶着她,正好顶着她的腿间,叫她合不拢腿,却不敢将她给弄疼了,一手就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将早就疼痛不已的性器解放了出来——紫黑的狰狞物,昂着鸡蛋般大小的龟头,瞧着就是个巨物,是个叫人畏惧的存在。
他却没有立即攻城掠地,尽管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他半蹲着身子,双手掐在她腰间,低头凑过她腿间——温热的呼吸尽数落在她腿间,叫她不由颤栗起来,灵活的舌头,似蛇信子一样戳入她湿暖潮湿的穴口,那里面幽深紧致,可仅仅是这般轻探浅戳,叫她咬着唇瓣儿,竟是迎合他起来,细细的腰肢还挺向他的薄唇,好似在鼓励着他。
“呜呜……”
突然,她的脸更红了,整个人紧绷得似虾子一样,掐入他发间的手指紧紧地拽了他几根头发,从唇瓣间逸出声来。
她竟是一下子得了畅快,被他伺弄之处哆嗦了几下,涌出更多的蜜液来——他并未退出,而是将蜜液都吃进嘴里。
这会儿,她稍得了纡解,身上的躁热去了一些,似从梦中惊醒一般,她薄如蝉翼的睫毛轻轻掀动,张开眼睛来,对上跟前的男人。男人的脸庞映入她眼底,她刹那间便煞白了脸色,迫不及待地要推开他,手脚并用地想要逃跑,然而,她并没有那个力气,手一推,到像是欲拒还迎。
惹来卫雷的轻笑,他自她腿间抬起头来,唇间还带着一丝银丝,“窈窈,好受些没有?”
这竟是他这当公公的该问的?做出来这样的事来,足叫张窈窈的心肝都要吓碎了。
她怔怔地瞧着他站起来,甚至也看见他腿间张扬的性器,那么的大,那么的粗——才这么一看,又叫她纠结,刚被他伺弄过的柔嫩处此刻像是心有感应一样的空虚起来,她双手捂了脸,不敢看,不敢想,“我要回家。”
卫雷挤坐在她身边,到是同她说道,“我叫你好受了,你到不回报了?”
这样的人,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张窈窈简直都不敢信,“你、你……”
她一时气忿,竟说不出难听的话来。
卫雷并没有那点烦恼,反而手指替她拨了拨散乱的发丝,还替她夹回耳后,“我怎么了?”
他还这么问,真不要脸,可他就是不要脸了,反而叫要脸的张窈窈说不出话来,到成了他才是委屈的那个,把张窈窈憋得气忿不已——喝酒要误事,她突然就明白了这么个道理,才想明白,这身子又难受了,她岂能不知道自己中了药,双手要推着他,“你别、弄我,我、我跟枢哥、跟枢哥……”
她的手没一点儿力道,卫雷却是不肯放过她了。
089
到卫雷这个年岁上,虽将自个弄得跟个苦行僧似的半点不沾女色,便是秦艳秋在他身边,也是多年没碰过了,好像他真的绝了那样的心思,瞧他站在那里,一副风光霁月的模样,又透着些温和,谁又能想像得出来他扣着她的腰不叫她动了呢——
“要不,用我的电话把他叫过来?”
他还问她,手上扣着她腰的手劲到是半点未松。
此刻的张窈窈狼狈极了,便是有心想怎么着也是由不得她了——落在她腰间的手,让她觉着好受,方才那股子稍缓的躁热又悄无声息地冒了上来,烧得她几乎理智全失,可她到底是晓得这样子不对,玉白的双脚要往后踢,想将他的人踢开。
可她又哪里有力气,无非是落个欲拒还迎的姿态罢了,且她的腿往后踢,还将她腿间的风光露了出来,那里面颤颤的娇艳花瓣上沾染着晶莹的汁液,愈发衬得它更娇艳欲滴,更让人想狠狠地蹂躏它——他眼神沉暗,硬是将人拉回来,叫她坐在自个腰间,头一回叫她体验了一回骑坐在公爹身上的陌生感觉。
更别提她双腿间正抵着他又粗又长的紫黑性器,只一碰上,就让她的小腹一缩,方才已经稍缓过的蜜穴又立时地收缩起来,迫不及待地涌出蜜液来,将她的甬道湿得透透的——她娇美的面上涌上丝难堪来,再怎么着,她还知道如今这情形是不对的,可一来她逃不过他,二来她反抗不了,热泪湿了眼眶,她只便喃喃求道,“你别弄我,我、我……”
真个儿娇脾气,叫卫雷往她腿间耸弄了两下,紫黑的粗壮性器立时沾了晶莹的蜜液,瞧着格外有气势——明显地察觉她身上的哆嗦,到是温和一笑,手指再往她腿间探了探,见她立时就紧闭了腿,他还是哄道,“那,我把卫枢叫来?”
再一次的问她,像是要给她作主的权利。
张窈窈低低地哭起来,“我、我怎么见他?”
都这么个模样了,她的身子都叫他看见了,还叫他给、给那样了,她还能怎么见卫枢?
真是又羞又恼又觉得没脸见人,怎么就、就她就这样了,又被身子里的躁热感给逼得难受,好像脑袋里一直叫叫嚷着一个声音,叫她、叫她坐了他上去,叫那、那吓人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