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刺激得到那处的娇嫩——可小小的一片儿布料到是把她娇嫩处给包着了,到是没遮她腿根处被啃咬过的痕迹,有齿痕,也有青紫的,瞧着到令齐培盛眼神更暗了些。
这是嫁了人,叫卫枢给弄的?
齐培盛心里头藏着火气,大手就托起她小屁股,才托起来——她到是醒了,睁得乌溜溜的眼睛,睡意还惺忪着,一时还闹不清怎么舅舅就在跟前了,直到他大手一扯,将她的内裤扯到膝盖间,她才猛地惊醒过来,“啊——”
她惊唤出声,声音才起了个头,就叫齐培盛给堵了嘴,她瞪着眼睛,就跟个发条突然走完的小玩意儿。
齐培盛去看她的腿心,原先娇嫩得跟个刚成熟桃子似的,这会儿肿得到跟个馒头似的,红艳艳的,这要明就是被弄得狠了,一时半会儿还没恢复呢——他手指碰上上去,就感觉她身子的颤栗,免不了就不高兴,“你就他这么样弄你?把你弄成这么个样儿?都不晓得疼?”
张窈窈被他一疼,是真疼,疼得都缩了缩身子,脸上的血色也消了些,又怕舅舅晓得她同卫雷的事,寻思着这是不是在说卫雷——才一想,她脸色就更白了,就跟被白水泥封过一层似的,“没、没有……”
齐培盛以为她是替卫枢说话,果然呢,姑娘家都是胳膊肘往外拐的,他这边替她心疼,她到是替人开脱了,“那是你要的?你非得缠着人把你弄成这个样?”
一句话就在她脸上,好似将她的脸都炸开了——她好个没脸,可也晓得要把内裤给拉上来,想给自己挡一挡,这都在他办公室呢,她都不敢去想他想干什么,只晓得把自己挡起来,“舅舅,你别这样……”
她期期艾艾地求着他,就怕他真在这里做浑事,她是疼的,连自个的手都不敢碰,偏他还碰了一下,疼得她都想哭。
齐培盛见她想把自己遮起来,哪里就能由得着她了,“还晓得叫舅舅?你夜里睡在人家怀里,可有想过我?”
张窈窈人都颤抖了,手上怎么想拉起内裤都拉不起来,整个人都在他目光下,偏这目光火热,叫她敏感的身子有些个受不住,可她又疼,真是进退两难了——她垂着墨睫,“我不是、不是……”
可话才说出了口,她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那是她公公。
看在齐培盛眼里,到成了她在掩护着卫枢那小子,“被人弄在这样子,还自个欢喜了?”
他一把拨开她的手,硬是抬起她的双腿来,将个内裤从她腿间褪出来,就往地上一扔;不光这般,他还去剥她的上衣,将个薄薄的外衫给脱掉,又将上衣给脱了出来,脖颈锁骨处都是啃咬过的痕迹,更让他眼里含;胸衣将饱满的一对奶儿兜住,她那点儿想挣扎的力气都不在他眼里,将她搂住扒在身上,双手就去后头解开她的胸。
胸衣才一解,就跳出这对凝脂玉般的奶儿,顶端上的果子艳红艳红,分明是被人嘬得狠了,一时半会还没缓过来——他才张了嘴,含住了一侧奶儿,另一手则揉着她。他一嘬奶儿,就见她皱着眉儿,“现儿晓得疼了,怎么叫卫枢吸你奶儿,你就不疼了?”
张窈窈就跟被雷劈过一样瞬间清醒了,敢情是她自个想多了,人家就说的是卫枢——她眼泪汪汪地对上他的视线,“舅舅,你是我舅舅呢。”
哪里有舅舅啃外甥女的奶儿?
齐培盛一听到乐了,“乖外甥女,晓得舅舅喜欢什么个吧?”
他还问她,问得她蔫了,可还是不肯将就的,“我要跟外公外婆说的。”
齐培盛虎口架在她胸下,将胸前这对奶儿给抬起来,闻言到一乐,“先前也没见你说呀,要不你现儿就打电话叫他们过来瞧瞧?”
比起不要脸来,那要跟谁比,跟齐培盛一比,她简直就没有一点儿道行,只在他跟前节节败退。
她哪里敢打电话?外公外婆都上了年纪,叫他们两老晓得舅舅是这样儿的,岂不是叫他们两老口……
“乖,真乖,”他还夸她,将人给抱起来,坐在腿上,还打趣着道,“看看,把我的裤子都给弄湿了。”
张窈窈更是难受了,身子的敏感她完全控制不住,明明还疼着,可依旧敏感得厉害,被他稍微一挑弄,这么着的就不争气地湿了,还湿了他的裤子,可不就是坐在他腿上嘛,以至于就湿了他裤子。
她还夹着腿儿,不想叫他给发现了,偏他是个促狭的,知道了还非得把事说出来,说得她羞恼了、恼红了脸儿,“我、我就……”
谁管她说什么呢,都这个时候了,还能管得她说什么,就算是拒绝,也是不行的。
他到也不干别的,就专注在她奶上,将这个对奶儿吸吮得发肿,涨得跟个馒头样儿,还用手揉掐着——他到不用力,只下手轻轻儿的,又怕将她给弄疼了。
她哪里经得起他这个手段,早就跟风中残烛似的颤抖得不像样儿,惟有腰间的手还托着她,不然的话,她指不定就往下倒了——被他弄着胸,到是抬起胸,明明是他个在作弄她,到显得她像是将胸儿都送到他嘴里。
他抬起胸,薄唇总算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