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个奶儿嘬得又红又艳,几乎要滴出血来似的,他还不肯松口,还用牙齿轻磕着——他下身似野兽一样,不知停歇地耸弄着,到底是交待在她紧窒的小穴里,抽出紫红的巨物,没了巨物的堵塞,白浊的液体也跟着流了出来,这淫糜的画面叫他更沉了眼神,手指去抹了些白浊,又往她腿间抹,将个红肿的娇嫩处给弄得哆嗦不忆,他还偏得这么干。
她怕疼,他嘴上还哄着她,薄唇还吻她的脸颊,“不疼,不疼……”
张窈窈疼得没了力气,连腿儿都闭不拢了,张得腿儿在他身下,呼呼地喘着气儿,就跟个缺了水的鱼儿一样。
这模样,到把齐培盛给弄得心疼,手就去揉揉她胸口,揉顺着她的呼吸,“窈窈,乖哟。”
明明他在哄她,到听得她愈发喘不过气来,小脸涨得通红,乌溜溜的双眼已经含了泪意,要哭不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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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
胸口被他一揉,揉得她满面羞红,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落不下来,显得好不令人娇怜,到叫齐培盛轻叹口气,手往下揉着她,揉得她面团一样软的身子颤栗起来,娇软地贴着他的胸膛,隔着衣服还能感受到他坚实的肌肉,更何况腿间还抵着更吓人的东西,那东西抵着她,好像就要冲开闸门行那不轨之事。
他大手托起她的小屁股,揉捏着她娇嫩的臀肉,就在她柔软细白的锁骨间舔弄吮吸,立时就将原先的痕迹给遮挡了起来——她的背还落在沙发里,惟有腰间被托起,他的薄唇沿着锁骨,来到她的胸前,嘬弄着她的奶儿。他这一嘬,叫她眉头皱得死紧,胸前又是疼又是酥麻的,她的手忍不住落在他头上,似要抓住些什么,似蝉翼般的睫毛轻颤着。
齐培盛颇爱看她这样儿,嘬弄得更深,另一手揉弄着她的臀肉,将她揉得娇喘连连,还将腰挺起了些,似要将一对奶儿都送到他嘴里——“舅舅……”她只晓得喊这样儿的,腿间分泌出热烫的粘液来,将她腿心处再度弄得湿哒哒,腿根处不由得摩擦起来,好似在期待些什么。
他就爱听她此时喊“舅舅”,声音儿娇娇的,更引得他一发不可收拾,将个怒胀的紫红巨特从她腿间挤入湿哒哒的温暖花穴。她的花穴里经过一次,里头湿哒哒的,叫他进得极为容易,里头的嫩肉都朝他挤压过来,像是要逼着他交待在里头——他手掐着她的腰儿,暗沉的眼神盯着她胸前白晃晃的奶儿,一对奶儿叫他嘬弄得艳红艳红,顶端更是肿胀得厉害,仿佛能从里面渗出奶水一般。
耳里听着她的闷哼声,他便开始一下一下地顶弄着她,力道很道,重重地捣入她的最深处——明明是疼的,似被肉刃劈开一样,她又有种难言的快感,腰儿被捞起来,贴着他坚实的胸膛,外衣上的扣子碰着她充血的奶尖尖,叫她疼得直抽抽气,不由得将底下夹得更紧了。
她一紧,他胯下顶弄着更猛烈,将她顶弄得双腿酸软,那快感似不停歇地涌上来,叫她一时情不自禁地高昂着小脑袋喊了声,“舅舅!”
这一声的,跟个号角一样,令他更为激烈,此刻她穴肉咬得他更紧,令他喘息声更为浓重。下一刻,他已经将紫红的巨物抽出来,手臂圈住她的腰,让她趴跪在沙发上,而他则跪在地上,仰头瞧着她浑圆白嫩的小屁股高高撅起,经过昨夜又经得他操弄得艳红肿胀的花瓣此刻不知羞地微微绽开来,在他的视线里一张一合吐出晶莹的汁液来,令他更为兴发。
他声音暗哑,透着一股子性感,大手扣着她的腰,又一次将紫红的巨物顶入她的娇嫩处,顶得她不由呻吟出声,敏感的身子率先到了高处。
“舅舅、舅舅……”她声音又娇又媚,简直将他的魂都带走了一样。
齐培盛顶弄得更激烈,似要卵蛋儿都滑入她的嫩穴一般,只听得肌肤间的“啪啪”声,办公室的门关得紧紧的,谁也不会闯进来,谁也不敢闯进来。他搂着自个外甥女将自家个性器入得她穴里,再一次深深地顶弄之后,将个精儿都交待在她身体里。
他搂着她,并未就退出来,整个人趴在她背上,压得她不耐烦起来——她的手往后推,想将人推开。
这举动让他含了笑意,到也由着她的意,将紫红巨黑抽了出来,已经射过两回,瞧着还有些可怖——他搂着她的腰儿,将人就抱起,到是替她清理起来。
他的办公室里面有休息室,自是样样儿都不缺的,这边儿替她清洗,自然是免不了又上下磕碰,无非是弄得她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的,等从休息室里出来她穿戴好后,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
齐培盛站在她身边,手臂揽着她的腰,到是大方自然,偏张窈窈不舒坦,脸色又是苍白的。
她这会儿比早上还疼,这种事又痛又……她脸上一疼,也没办法说自己……
可身边的人是她舅舅,她就抹不开面子了,即使别人没看她,便是上来同齐培盛打招呼,她还是觉得有点儿心虚,总觉得自己方才同他的事叫别人听在耳里了——看是看不见的,她就怕人听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