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给她解解渴。
可干涸到极致的陈年根本不能被这种小动作满足,她发出难耐的哼哼声,迫不及待的晃动着臀部。
还好吉宣正值如狼似虎的壮年,一夜三百回合都能生龙活虎的年纪,能想硬就硬。
寸寸深入的时候陈年终于不哼哼了,紧绷着身体静止不动,身体全力迎接着正在填满自己的巨物。
“嗯……”到了她承受不了的深度时她叫了一声,随后她和平时反差巨大的行动接踵而至。
她向后胡乱摸着什么,吉宣以为她要拉自己的手寻求安慰,递给她时却被她不耐的挥开了。
干涸碰到希望的源泉,定会倾尽所有去靠近。
她摸到已经插入自己身体的棒子,握住下面两颗生机勃勃的蛋蛋,欲求不满喊道:“快一点,快一点……”
她的样子太反常太卑微了,看得吉宣心里酸涩,烦躁上来,扒下她的手反剪在她背上,拽住她的胳膊肘当借力公交,啪啪啪地快速抽动起来。
陈年顾不上不满,她急促的宣泄着终于得意释放的闷气,额头抵在座椅上,脑袋被散乱的发丝覆盖住,似哭似笑发出阵阵鼻音。
吉宣的起步速度很快,像他野马一般的超跑,瞬间窜出原地,并保持着原有的高速。
如果不是在大巴上的话,普通的车估计要被晃散了。
他往常舍不得用这样的力度撞她,她会皱眉,喊疼,还会生他的气,他想讨好她,想收集她看不到苗头的爱意,所以暗自收着力气,让她在舒服的范围内感受到最大的热情。
而现在他却顾不得什么了,有多少力气那便全给她吧。
听她爽得哇哇直叫,也算是对他的一种认同了。
他用挺动的大力发泄欲望的同时也在发泄着心里的愤恨。知道真相的那一刻格外漫长,仿佛把曾经被嘲笑羞辱的日子无限循环,让他难堪,让他心痛。
他紧紧攥上她的内衣带子,像骑马一样拽着她,拽起她的身子,让她挺起上身贴上他的胸膛。
吉宣单腿挤上座椅,半趴在她的腰臀上,拽内衣的手松开向前去攥住了她的脖子。
只要一想到眼前这个满脸凄楚泪痕的女人是个毫无感情的机器他就痛到无法呼吸,他的心心念念,他的小心翼翼都笑话一样铺展在她面前,最令他难以接受的是这些天的爱护都没能获得她丁点的同情,她就这样看到被玩弄,她参与进去,还演的那么逼真
他律动着,握着她的脖子逼她仰起头,他浑厚的声音压在她耳边,咬牙挤出质问:“你是不是和他们一起在骗我,嗯?是不是?”
陈年意识半失,猛烈的药效和烫人的解药融合,融合过程激烈无比,她就是一具沦为战场的躯壳,此时已饿殍遍野,千疮百孔。
她回答不上来,吉宣吼道:“是不是!我问你是不是!”
在餐厅看到她的眼神时就知道答案了,可他还是不甘心的想听到不同的,或许……或许真的不同呢。
他脖颈上青筋凸起,因为愤怒,脸迅速被染红,等回答的时候更加用力的一下下猛操她。
“啊啊啊啊……”陈年养着脖子高声呻吟,迫于他一次又一次的淫威,她顺着他的问题张口回应:“是是是是啊!”
答案不遂人愿。
吉宣的兽性被激发,他松开陈年的脖子,重新把她按趴下,跪上来的单腿果断迈了下去,双手牢牢握上她的细腰,要掐断一样深深陷进去。
固定好腰部后下身发力,快而重的抽插起来。
一时间,臀肉被拍打得啪啪作响,水声一阵接一阵的从里面被带出来,噗嗤噗嗤发出巨响。
陈年满脸通红,双手举过头顶握成拳,闷哼着啜泣。
粗长的棒子极速在挺翘的臀瓣中进出,出现又消失。出来时带的里面的体液飞溅,进去时又将他们拍打成混浊的泡沫,尽数堆积在无法镶嵌的根部、外部。
陈年的腿心肉眼可见变成了血红色,没有流血,却红过血。
每一次强烈的抽动都压迫得臀部颤动一阵,连贯起来后抖动加剧,很快,她全身出现明显的抽搐。
“啊啊啊啊!”
大巴车外有见见有人靠近,透过茶色的玻璃能清楚的看到他们的靠近。
吉宣一鼓作气,在一阵狂操中到达第一次高潮,帮她度过了最痛苦的阶段。
精液从里射到外,随着抽动的过程喷洒得到处都是。
吉宣一把提上裤子,把陈年拉起来,三下两下把她乱糟糟的衣服穿好,抱起半死不活的她离开大巴车。
路边坐上去
上了吉宣的车后陈年恢复了点意识,整个人无力地趴在SUV宽大的后座上,眼睛睁开时无神的望着某个方向发呆,闭上眼像安详离开的尸体,没一点人气。
吉宣开了所有的车窗,天窗也开了,可惜今晚没有月光,路过长长的野外时路灯稀疏,照进天窗的光十分珍贵。
陈年又感觉到下面湿了,她就知道不可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