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把自己遍布房间各处的衣服收到一起洗了烘干,全堆在床尾,她坐在地毯上一件件摸下来往行李箱里叠。
距离一个月假期结束只剩一周了,她该回去准备准备入职了。
不能多想,一想到她要踏足那个未知且臭名昭著的圈子就觉得恐慌,虽然她不是什么纯洁之辈,但至少脏得快乐,她害怕进去之后一切都身不由己。
把一件未开封的rou色丝袜粗暴的甩在箱子边上,自己生起闷气来,到底什么时候能做包租婆,做开心的为所欲为的包租婆!
短暂气了一下后目光落到了被她丢开的包装袋上。
那是骆明朗给她准备的众多衣服中的一件,看样子明显是丝袜。
“不应该是黑色的嘛。”陈年嘀咕着拿过来拆开了包装,她觉得男人应该喜欢极具诱惑性的黑丝才对,不过也有迹可循,骆明朗喜欢萝莉,送rou色的也在情理之中。
看见新衣服就想试的习惯大概是女孩的通病。
还是吊带袜呢。
陈年在落地镜前左看右看打量着,她原来以为吊带袜的吊带是系在内裤上的,当时还想会不会把内裤拽下来,现在才知道原来是腰上围了一条束腰材质的布料,袋子是勾在上面的。内裤是陈年自己的,纯白色带花边。
拨弄内裤的小边边,边照镜子边感叹出门在外身不由己,连内裤都只能穿别人塞的。好在挺好看的。
就是不怎么舒服,已经洗过了,但材质大部分是蕾丝,没有纯棉的舒适。
把上衣也换成和内裤比较搭的白色吊带,短短的露肚脐,胸前带一圈花边。
正打量着呢,阳台传来“砰”的一声巨响,陈年吓了一大跳,转身一看,窗帘都被震得飘了起来,“不速之客”正咧着嘴朝里走呢。
“你不会走门吗?”陈年抱怨着,不着痕迹的随便摸了一件套泳衣的长衫披上,表面镇定如斯,心里慌得一批。她刚才看镜子里自己的样子都错不开眼珠,更何况对吊带丝袜抵抗力几乎为零的男人了,噢,男人前应该加上泰迪类型的限定词。
小心思还没派上用场,吉宣就眼尖的看到了令他兴奋的东西。
他走过来,问道:“你知道我要来?”
陈年转了半个圈躲他想拉开外套的手,躲开后迅速窜到别处,慌张的转移话题:“问你呢,很见不得人吗非要走窗户。”
“有句话不是说……”他认真的想了想,回道:“翻墙会佳人。”
陈年又抱了一团衣服,闪身进了卫生间。
大白天的,她宁愿去沙滩上做天然美黑也不想在明亮的环境下被光着干到下不来床。
吉宣本来打算随她去了,结果无意间瞥见对面健身房窗边经过了几个熟面孔。
随后……
“啊!”陈年抬胳膊脱上衣的动作被临时转弯倒放,她匆忙往下拽着衣服,盖上已经剥出来的大胸,扭着脖子瞪他一眼:“你怎么进来——”
陈年被扛了出去。
不是,陈年就纳闷了,扛着省力吗,怎么一个个的都偏爱这个动作,天知道她因为血ye回流而涨红了脸,眼眶都要裂开了,尤其是在这么突然的情况下扛起来,眼珠子都要滚出来了好嘛。
“干什么!”陈年垂着两条光裸的胳膊拍打他的后背。
吉宣长腿迈着大步,很快停下把她戳在了大开的阳台门前,面对面盯着她,坚定地说:“你。”
他伸腿把门勾过来关上,推拉门Jing准滑到尽头,陈年被翻过去扣在了门上。
吉宣的情绪来得突然,凑到陈年颈间蹭开她松松扎着的低马尾,钻到她后脖颈亲,双手摸到她的手腕,一手对一只捉上来举过头顶。
“你嗯!”
他像一堵巨浪,掀动陈年的身子在玻璃门上跌跌撞撞,分离又撞上。
吻顺着脖颈一直向上,亲她的下颚,耳根,陈年皱眉想躲,他迅速跟上,让她无处可逃。
两只手按到一起,吉宣腾出一只手拽开了自己的裤子。
搂上她的细腰往上抬了抬,扣在她小腹前的手掌向下摸,直接拨开了她的内裤,再抱着往上抬起,向后坐上他的凸起的阳根。
“吉宣!”陈年像只被粘住的壁虎,滑稽地趴在玻璃上,扭动着躯干非但没逃掉,还被强迫加上了一条和她不搭的尾巴。
吉宣滚烫的皮肤温度在碰到她的瞬间将热量传给她,让她热得发虚,无力抵抗。
吉宣这次基本上没做什么前戏,如果握着rou棒在她下面疯狂乱拨弄得闭合的rou瓣发出掀动的水声的动作不算前戏的话。
感觉到他巨大的树冠状gui头挤进洞口时陈年猛地提了口气,随后他撤出去的时候陈年又松了回去。
吉宣额头贴在她的头顶上,勾着背急促喘息,握着棒子的手先丢下不管,把中指和食指塞进了陈年嘴里。
在她舌根下快速搅了一通,把指尖沾shi后摩挲着她的下嘴唇退出来,把晶莹的口水尽数摸到了她的xue口,剩余的抹在了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