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到哪儿了?是不是子宫?嗯?”他说着,硕大的龟头愈发往里,小小的缝隙含住他的龟头,月宜被这一猛烈的操干激的瞬间达到高潮,不由咬住了他的指尖,留下一排清晰的牙印。云霆死死地抱紧她,享受那份极致的快感,自己也忍不住射了进去。
“老样子,无所谓好坏。”杨萍凝视着穿着一身海蓝色连衣裙朝气蓬勃的女儿,心里有些酸楚,也有些欣慰,“看你都晒黑了,天天在外面跑,累不累?多补补身体。”
杨萍点点头,又对云霆说:“我看你又开了两家店,也注意身体,别仗着年轻就没个数,到老了你就后悔了。”
“我知道,妈,我很注意身体,我还要照顾月宜,不会垮掉的。”云霆难得听到长辈关怀自己,立刻正色表忠心。
三十多岁的云霆终于将自己的生意做大了一些。自己的馄饨店在淄城开了一家连锁店面。另外又将原来辛庄中心医院附近的店面盘了下来改成一家专门做家常菜的小饭店,因为靠近医院,需求很大,云霆很会做菜,自己的秘制配方在当地也小有名气。小伙子从当初一穷二白到现在有了不少底气。
云霆真的对她很好,否则杨萍也不会看到女儿如此明
月宜红了脸颊,两人默默不言,却又情在深处。须臾,程思娴敲了敲门打趣说:“新郎官,你说完了没啊,该您上台表忠心了!”
“流氓。”月宜撇撇嘴,嗔怨他没个正行。
月宜赶紧起身,云霆知道她害羞,就说了句“等我”匆匆离开了。程思娴这才进入屋内,给月宜戴上头纱笑道:“云霆看着不可一世,还挺黏糊的,离了你一会儿就坐立不安的。”
他和月宜搬离了那家老房子,贷款买了当初他看好的淄城学区房。不过闲来无事时,两人还是喜欢窝在辛庄的小屋腻歪一处。
月宜笑道:“很好啊,我有私人厨师。”说着就推了推身旁的云霆。
云霆“嗯”了一声:“第一次穿,还有点不大习惯。”月宜的头纱还没带上,云霆摸了摸她尖细的小下巴,在她唇瓣上啄吻了一下说:“我的小乖穿什么都漂亮。今天穿婚纱尤其像仙女一样。”
几年后的除夕前夕,云霆和月宜照例去杨萍家里看望,平常紧闭的大门那天却意外地打开,杨萍略显苍白衰老的面容出现在二人面前。或许是从未有过期待,云霆和月宜都站在门外,傻愣愣地不知所措。
云霆“哦”了一声,连忙道谢:“谢谢阿姨。”
云霆立刻机灵地改口:“谢谢妈。”说完,不由高兴地捏了捏月宜的指尖。月宜颤巍巍地拉住杨萍的手说:“妈妈,你还好吗?”
杨萍让他们俩进去,听着云霆的称呼又道:“都领证了,还叫什么阿姨。”
小乖,舔一舔,就像你平常吃肉棒一样吃它。”月宜的舌尖便听话地在上面轻轻舔了一下,湿热的感觉沿着指尖的神经如同炸开的小气泡沿着云霆的血液蔓延。他用力耸动腰身,舔弄着小姑娘的耳朵、颈部,还有裸露在外的一弯莹白如玉的肩头。“小骚屄怎么还是这么紧,肏了这么多次,仿佛还是第一次那样。”云霆在她耳边低沉地说着,隔着衣服,掌心围绕酥胸画圈,“小乖是不是早就馋老公的大鸡巴了?”
他说:“月宜,我爱你,我愿意做的你眼睛,做你的寄生草,永远爱护你。”
是她的安全期,云霆算过的。
“我,我没……啊……啊……顶到了……老公……轻一点啊……求你……”
月宜抿着唇偷笑,微微侧过身,埋首在他怀里,手指摩挲着他的衣领憧憬说:“你今天穿着西装,肯定很帅气。”
月宜身子酥软地依偎在他怀里,云霆喘息片刻给她细细整理了一番,却还是抱着她不肯松手:“办什么酒席,干脆将你抱回家肏上一天一夜多好,浪费时间。”
月宜偏偏小脸儿,有点不好意思。
那是月宜听到的最好听的声音。
杨萍本想说“大学里还是稳定”可到嘴边的话还是咽了回去,她的月宜不再是从前的小姑娘,她有思想有主见,并不会轻易地任人摆布。
云霆和月宜宴请的人也不多,杨萍自然不会来,云霆的爸爸在海南也已经重组家庭,所以只是打来电话恭喜,再无他话。来的,多数都是云霆的哥们和月宜几个好朋友,零零散散,也就两桌半。
叶子充当司仪,调侃完云霆就宣布新娘入场。程思娴搀扶着月宜走上红毯,云霆微笑着上前握住月宜的手说:“我做你的眼睛。”程思娴见此就站在一旁与众人一起鼓掌祝福。
杨萍淡淡地说:“进来吧,我正好做了些卤牛肉,月宜爱吃,你们拿回去省的做晚饭了。”
云霆亲吻着她的侧面温言道:“对啊,我要是不流氓,能抢来这么漂亮的媳妇儿?”
午饭时,杨萍询问月宜的事业,月宜笑道:“我十一月份才从南非回来的,是挺累的,我准备了很多采访记录,然后回来之后就打算整理一下出本书。上周有所大学联系我,有意向聘请我去做客座教授,我还在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