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一跳,里面的衣物实在多。三面墙全部挂满了衣物不说,连着天花板的置物柜被分成两层,全部放的包包
正中间还有一个方形的玻璃首饰柜。柜子上很多新的购物袋、礼盒,以及脱下来的外衣。把玻璃下面的首饰挡了个严实,根本看不到下面放的项链还是耳环。
那些购物袋上的logo清一色的大牌,好多甚至没拆封。
“我的天,你的东西可真多。”赵没忍住惊叹。
她并不是什么平民学生,家里条件也不错。在这样的地段租一间类似的公寓,也承担得起,只是这一衣帽间的东西,可就有些奢靡的意思了。
涂笙已经脱了大衣,正解着里头丝质衬衣的扣子,她淡淡的答了句:“是吗,地方太小,显得多而已。”
这里的规格没有她在涂宅的衣帽间三分之一大,东西确实会摆不下而显得多。
赵靠着门框,干笑一声:“可能是吧。”
衣帽间门口立着个人涂笙也无所谓,解开衬衣后就这么直接脱了,露出里头的蕾丝内衣。肩臂乃至腰腹裸露着,白得晃眼。
下身就一件贴身的牛仔裤,整个身体的曲线都展现出来。
赵的目光自她被内衣包裹的胸脯,扫到她后腰的腰窝,一瞬不瞬的看了半天,直到涂笙穿上一件套头薄毛衣。
她舔一下莫名干涩的嘴唇,没话找话讲,“Weny,平时是你自己打扫房间吗?”
涂笙都没看她,偏过去对着穿衣镜照了照,“不是,有钟点工。”
赵不敢继续看她,怕自己忍不住靠过去做点儿什么。她后退一步,转身往房外走。
换好衣服的涂笙出来时,见她坐在沙发那说:“我觉得你应该请个管家或者佣人。”
“你的东西又多,还都挺贵重,就这么摆着可不行。”
涂笙轻笑一下没接她的话,她径直走到沙发那拿起包,“去吃饭吧。”
再出去时已经快八点半,于是两人在摄政街随便找了一家餐厅解决晚饭。期间涂笙的手机响了六次,同一个陌生来电,都被她挂掉了。
赵一路陪她走到摄政街的某个三岔路口,这才跟她告别,走前抱了她一下:“晚安,Weny。”
涂笙没什么心情,朝她微扬下巴算是回应。
她出门时外头套的皮夹克,夜间有些小雨飘着,一路走到楼底下时,夹克上已经都是水珠。
此时已经接近十点,街边的各种店铺开始打烊。楼下古董表店的打烊牌子已经挂了出来,里头的服务生在做打烊前的日结与整理。
涂笙路过的时候,几名服务生都额外看了她好几眼,不过她完全没注意到。
她在想现在要不要给许子封打电话讲搬家的事情,有些心烦。
因为在想事情,她没坐电梯,一步步爬上楼。这个点楼道里没几个人,整层楼的梯子还铺着地毯,踩上去一点声音都没有。
五层只有她一个住户,木楼梯左边过去就是小的电梯门,往右五六米就是她的房门。门口有两盏壁灯,基本上是常亮的。
但今天实在有点异常,有一边的壁灯光源被遮住了大半。
涂笙低着头在走还没发现,走过楼梯拐角才注意有个人站在她家门。她逆光看过去,来人特别高,这么目测过去起码一米九。
一身黑色的风衣,手上还点着烟,给人一种来者不善的感觉。
她下意识后退半步,门边的人已经飞快的冲过来。在比较暗的光线里,她看到那人一点也不温柔,甚至可以说是桀骜的桃花眼。
再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抱进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里。
接着她听见他说:?“是我先找到你的,涂笙。”
第一百一十二有没有想我?
在反应过来他是谁后,涂笙的第一个想法居然是还好她刚刚顿了一下,没来得及尖叫,否则现在他必定被这栋楼的安保拿枪指着。
原本就很高的男人好像又高了些,这样紧抱着她,下巴刚好抵在她头顶。
他身上有男士香水与香烟混合的味道,是少年感褪去后的成熟。
涂笙推他一下,“下午给科尔太太留电话的是你?”
“嗯,是我。”
陆廷用力把人抱着,像是恨不得把她塞到身体里。
“小鬼,你好像一点也不惊讶?”他的声音有点哑,在微冷的空气中给人一种低沉温柔的感觉。
“有什么好惊讶的。”
涂笙推不开人,抬手拍他后背:“进去再说行吗?”
外面很冷诶。
这根本不像是快要五月的天气,下了雨后夜间的温度只有八九度而已。
讨厌的伦敦,讨厌的雨天。
“让我再抱会儿。”陆廷按住她的后脑勺,把她整个人往怀中使劲压。
涂笙耳边全是他有力的心跳,鼻息间也全是他的味道。
但这种抱法,是想要谋杀她吗?
她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