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云师太做的最大错事便是生下了那个孩子,明知道她可能会毁了自己半生的修为,可她还是生了,让她成为了自己的软肋。
这是她此生唯一的污点,可为了保护这个污点,却不得不做些违背佛祖违背本心的事情。
德清笑得甚是得意,原本以为闲云师太潜心佛经,为人又正直,可能没有任何弱点,哪知道佛心之下却有着世上最不安分的灵魂。
而闲鹤师太本就七情六欲不绝,稍微以利诱之,比闲云师太还好拿捏,佛门清净之地,依旧是藏污纳垢,德清不怕日子清苦,就怕庵堂里的人个个跟着苦行僧似的,除了青菜稀饭,就是满口佛经,无聊透顶。
拿捏住庵堂管事的,这下子可自在了,身在佛门不必守佛门的规矩,想吃rou就吃rou,想喝酒就喝酒,日子过得与她平时在公主府没啥两样,只是唯一不好的便是,少了男人的乐趣。
但德清向来都在男色中浮沉,若让她三年都不能碰男人,比要了她命还难受,一天两天还好,呆了五六天,整日面对清一色的尼姑,都快将她逼疯了,只觉得浑身瘙痒难受。
守山门的是御林军,德清甚至放下脸面却引/诱,但这些御林军皆是不解风情,面无表情地将她扔回了庆云庵,不得踏出庵堂一步。
“这德清公主可真sao。”
“再sao也是公主,就你我敢碰,不要命了。”
景昭帝专门派了御林军守在庆云庵外,就是不准德清偷摸下山,他们可没胆子渎职。
庵堂与寺庙间有些日常讲经交流活动,这日,德清听说来了三个讲经的和尚,顿时心花怒放,和尚虽是吃素的,也勉强算是男的。
饶是对枯燥的佛经不敢兴趣,为着解解馋,也眼巴巴地跑到前堂去听佛经,这一去可不得了,除了两个老和尚,竟还有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和尚。
小和尚生的眉目如画,皮肤瓷白,却不显女气,反而英挺俊朗,就连头顶的戒疤也显得尤为诱人。
靡靡佛音似乎从小和尚嘴里吐出,也变成了美妙的乐曲,听得人如痴如醉。
德清坐卧难安,心猿意马,尽想着如何才能将这个漂亮的小和尚勾到手,小和尚面目微冷,浑身散发着一股禁欲的气息,德清养过各种各样的面首,还没养过小和尚这样的,想来也别有一番滋味。
待到中午,终于给她逮到了机会,两个老和尚在东边庵堂休息,而小和尚则在西边庵堂,德清借着送茶水的机会,成功将小和尚药翻了。
德清迫不及待地就去扯小和尚的袈裟,惊的小和尚瞪大了双眼:“施主,你……”
“小和尚,佛经有什么好念的,万不如跟着姐姐体会世间极乐之事,你一定会喜欢的。”
德清跨坐在小和尚腰间,笑得媚态横生,语带嘤咛。
小和尚红着脸,双手合十,大念波罗蜜佛经,德清笑得更畅快了,也不着急,静等着药效发挥作用,她好不容易搜罗来的秘药,任你清心寡欲,也能化身为魔。
渐渐的,小和尚身体开始发热,浑身呈现一种不同寻常的燥热,他本意是想推开身上的德清,结果双手却不受控制的抱住了她,德清笑得花枝乱颤,手直接朝小和尚身/下摸去。
云雨巫山。
没想到吃素的小和尚体力竟好的吓人,德清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欢愉,食髓知味,竟想就此溺死在小和尚身/下,什么楼君炎早就抛诸九霄云外了,公主与和尚,和尚与公主,想想都觉得新鲜刺激,德清更是爱死了这种不被世俗所容的偷情禁忌感。
事后,小和尚面无表情地穿好袈裟,既没恼羞成怒,也无多大喜悦,不带感情地说了句:
“阿弥陀佛,施主诱贫僧破戒,贫僧已是佛门罪人。”
德清媚笑地将肚兜扔在小和尚头上,遮住了那明晃晃的光头:“破戒好啊,人生来就该有七情六欲,就连那孔大圣人也说,食色性也,你们信佛念经之人,简直就是在扼杀人的本性,实在无趣。”
小和尚扯掉头上的肚兜,缓缓地闭上眼睛,嘴里默念着佛经,色即是空,空即使色,不再看德清一眼。
德清饶有兴趣地盯着小和尚,心想小和尚真是提起裤子就不任人,不过长得好看,体力又好,什么都可以原谅,且好不容易勾到一个男的,可不能逼太紧,将人吓得再不敢来庆云庵,就不好了。
又呆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而小和尚却猛地睁开眼睛,紧紧盯着德清的背影,那眼神夹杂着深深的怨恨,根本就不像是佛门中人该有的。
他呢喃了一句:“爱恨嗔欲,皆为牢笼,我本非佛,却以身伺魔!”
夜阑人静,万籁俱静。
“哦?”楼君炎眉梢微扬,眼中泛着千年寒冰似的冷意,“德清公主竟跟和尚搞在一起了,可查清那和尚是什么来头?”
冷枫道:“那和尚是去年出家的,法号空释,出家前的俗名叫做李长安,他有个弟弟叫做李长生,是个唱戏的伶人,曾做过德清公主的面首。”
“李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