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抠门的人呢。你可要分清楚好人坏人。莫要跟山遐这人走太近,最好见玉面之狐的时候莫要带着他。”乐霖一副气鼓鼓的模样,却没有将卫玠的心思转到山遐身上半分。
“那山遐身为会稽内史,又是唯一见过玉面之狐的人。属于他分内之事,他当然要亲自来。”卫玠将她所有的期待全部掐死。
乐霖心下戚戚然,却又不死心的问着自己不现身的法子,尽管她知道是躲不过了,“夫君啊,如果玉面之狐不亲自出面,让她的随从出来……”
“购粮之事,莫非要糊弄了事?这是藐视王庭,你可知?”卫玠可逮着给玉面之狐颜色看看的机会一般,添油加醋的说道,“若是玉面之狐当真那天不肯出现,怕是不久之后,这吴郡财产,或可充公。”
充公……她一下将脸埋在卫玠的怀里,她不能让卫玠看到她复杂而又心痛的表情,只能在卫玠的怀里调整情绪。她虽不是铁公鸡,可那也是她的血汗钱啊。
他看着她这般模样,当下心不悦起来,将她推远,“你是没约到玉面之狐,方才随口糊弄我,还是你心疼?”
心疼?我那是rou疼!乐霖愤愤不平的想着,却不敢说。
“又或者,你是为玉面之狐鸣不平?”卫玠盯紧乐霖,不放过她任何一个表情变化,卫玠的眼眸闪过危险的神色,“你和他莫非关系匪浅?不然他怎么连山遐这件败人名声的事都肯告诉你?”
糟糕!乐霖暗暗在心里说了一声,她不该只想着不现身,却忘了身边这个大醋坛子脑子究竟有多好!
这下可是捅了马蜂窝了!
乐霖小心翼翼的赔笑,“夫君……你说什么呢……来,夫君我给你揉揉肩……话说这茶味道怎么样?我泡茶的手艺是不是更好了呀?”
卫玠靠近乐霖,眼神满是探究,“说,你今天到底想做什么。”
“夫君,你今天的心情可好?咱们出去散步?”乐霖堆起笑容,想着蒙混过关,可她忘了,她的对手是当世大才的卫玠。
“夫人,你莫不是真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卫玠越发觉得乐霖有事瞒着他,他垂下头弹了弹衣袖,左右他不急,等着自己的夫人慢慢说说是何事,而他也倒是想看看,这会是怎样的一个秘密。
看卫玠这弹衣袖的模样,像是……笃定了她一定会说出口的……又像是,她即便不说,他也有办法逼她交代清楚。她这个夫君,脑子实在太好使,只要给一点线索,他能想出整个画面,她……不敢冒这个险。
乐霖横下心,左右坦白从宽,堆起笑容,小心翼翼的问道:“夫君,假如我真有某个小秘密想告诉你,你可会生气呀?”
“说吧。”卫玠见乐霖这一次如此干脆,停下抚平衣袖的动作,抬起头看向乐霖。
“夫君,我若是告诉你了,你可否保证不生气啊?能不能原谅我呀?”乐霖撒娇一般的握住卫玠的胳膊,笑眯了眼睛,像个可爱的小猫咪。
“嗯?你想说什么?”卫玠打量着乐霖,她这般说,莫非这个秘密不小?
“就是……女人家的小秘密,也不是哪般大事,夫君如此伟岸男儿,总不能这么小气,跟我一个小女子置气吧?”乐霖恭维着卫玠,想给他灌迷魂汤,让他如了她的愿。
“当真是小秘密?”卫玠越发觉得不对劲,但乐霖终究是他的夫人,再不对劲,他也要护着妻子的,故而在看见乐霖点头卖乖的模样,叹了口气,“说吧,我不生气。”
“夫君……如果玉面之狐,我是说,如果玉面之狐是个女子,该如何呢?”乐霖一脸认真的看着卫玠。
“女子?”卫玠一脸诧异,玉面之狐能是个女子?
“嗯,这个女子叫做宁乐,但是宁乐是个化名,那乐是个多音,实际那女子姓乐。”她带着期待,希望卫玠你能明白她的暗示。
“乐?莫非是你家亲戚?”他显然没明白她的意思,以为她在说别人。
“夫君,那女子生日跟我一模一样。”她决定换个方向引导卫玠。
“你还有孪生姐妹?”卫玠转头看向乐霖,一脸不可置信。
“夫君……我没有妹妹。”乐霖以为卫玠是知道她的身份而气的,只是下一瞬,她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然后。”显然卫玠不打算接话,只想听答案,尽管他猜出了答案,可他还是不可置信。
“夫君,我就是玉面之狐。”乐霖的声音沉了下来,有气无力的说道。
他呆愣住,疑惑地上下打量着她,他的妻子是玉面之狐本尊?她一个小丫头,不过十八岁的年纪,能有这阅历和本事成为玉面之狐?
除非是她师承高人,那高人将手中的商业交给了她搭理。传闻玉面之狐的师父名曰宁云子,阿霖小时候宁云子给阿霖治过病,而他八岁之时又被宁云子救在家中。莫非……她真的是宁云子的徒弟?
卫玠当下气上心头,磨了磨牙,语气不佳道:“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就是玉面之狐。”乐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