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撼,再度深化了俊侍卫人俊功夫更俊的印象。
眼见着他娴熟又优雅地杀鸡拔毛,处理过内脏。认真清洗后,给她做了个色香味俱全的烤鸡。玉录玳都不由高举双手点赞:“宝格楚你简直文武全才,宜室宜家!”
宝格楚一愣,继而瞧着她那泛着油花的嘴角。忙温柔一笑,掏出素帕:“格格擦擦?”
玉录玳心头一跳,莫名觉得佛拉纳的提议也不是不可?
打住!
玉录玳你做个人,不可以践踏幼苗,宝格楚还是个孩子。唔,换做现代也就是个大学生,还没毕业的那种……
好一番心理建设,终于稳住心中微漾后。玉录玳忍不住呸了一声,都怪佛拉纳那个口无遮掩的,乱开黄*腔!等明儿秋狝,务必得离她远远的,免受荼毒。
大队开拔日,兴冲冲来找小伙伴儿一起跑马却只得了个冷淡后脑勺的八福晋郭络罗·佛拉纳:……莫名觉得有点冤,但不知道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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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自己唯一的好朋友, 八福晋正经珍惜着。
就是被甩了脸子,也还是一夹马腹,快速跟了上来:“玉录玳, 哎呀玉录玳, 你等等我啊!别冷着个脸嘛,人家不辞辛苦,特意陪你过来的呢。”
“切!”玉录玳冷哼:“说得好像我不来,你会放着你们八爷带别的小妖Jing出来卿卿我我一样。”
这话够奔放,硬说得八福晋耳根红透:“咳咳咳咳, 你瞎说什么呢?”
“有你瞎说?”玉录玳一个大白眼翻过来, 八福晋陡然福至心灵:嘿!合着闹了半天, 还是那日多言惹祸。也怪她!好好的,做什么打趣人呢?
拿得起更放得下的八福晋果断认错, 叫了许久的好姐姐,才终于哄得好友雨过天晴。
两人并辔徐行,说说笑笑看着极为热络。
可把直郡王气得,刚一听着原地修整的命令, 就搭弓射箭直接命中路边驰过的灰兔。一片叫好声中, 他却只Yin阳怪气地觑着八阿哥胤禩:“区区一只兔子而已,哪有什么Jing深箭术?不过专心致志尔。”
“骑射如办差, 最紧要的就是全力以赴,心无旁骛。八弟觉得呢?”
这是……
见佛拉纳与襄格格交好,怀疑他脚踏两条船了?
胤襈心中恼怒, 但不敢说。只能微笑拱手:“大哥所言极是,绳锯木断滴水穿石, 讲究的就是个持之以恒。弟虽不才,再练十年也难望大哥项背, 但弟有见贤思齐之心,肯定全力以赴的。”
所以你大可放心,不用怕我存左右逢源之意。
小弟不傻,太子更不!
“哈哈哈!”胤褆大乐:“如此,爷就等着八弟迎头赶上,他年再来秋狝,咱们兄弟也好打马射猎赛个痛快。”
“听大哥的。”胤襈笑应,眉眼间一片温润,仿佛没经过刚刚暗暗敲打、警示般。回去也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都不曾多对佛拉纳嘱咐半句。只无限温柔地听她提起跟玉录玳之间种种,淡笑说福晋高兴就好。
乐得佛拉纳直搂着他转圈圈:“高兴啊,怎么不高兴?有你这样的好夫婿,还有佛拉纳那样的好朋友,我都不知道多快活。嘿嘿,就觉得这小日子忒恣意,再有个儿子就齐活儿了。哎,胤禩你干嘛?”
正好好地说着话就被扔到了床上,佛拉纳眼睛都瞪圆了。
胤襈乐,轻轻一吻印在她眉心处:“加把劲儿,把福晋那一点点的不圆满给添上!”
一夜风狂雨骤,第二天早上佛拉纳差点儿变成一滩泥。不过就这,也没能阻止她爬上玉录玳的马车,跟她一起喝茶闲话。
谁叫唯一好友前阵子忙到脚打后脑勺,根本没空儿与她叙别情呢?
可算是得着机会了,当然不能浪费。
玉录玳:……
真宁可陪太后向往草原,也不愿看某人粉脸桃腮,满满的春意盎然。
得知她这想法儿的八福晋只乐:“那对不住了,从紫禁城到木兰围场得走十天,一个来回就是二十天,再加上行围。我这张桃花面啊,你大概还要看上很久很久很久……”
尽管不是第一次听说,玉录玳还是忍不住扶额。
从北京到承德才区区五百里左右啊,生生走上十天……这可真应了从前车马很慢,书信很远那句了。
“好啦。”八福晋亲手拿块蜜瓜给她:“来,吃块蜜瓜甜甜嘴,也放宽心哈。今年有了你这弹簧、杜仲胶胎,马车平稳了许多,连带着行进速度都快了不少。照这么算下来,没准可以早一两天到围场。”
玉录玳白眼,想说曾经我驾车走高速,俩小时就完活了。所以从十天缩减到九天、八天什么的,根本就不能安慰到我!
然而到底今时不同往日。
任凭她怎么怨念,大队人马也还是足足走到了八天头上才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而这会儿,玉录玳早就没有了一开始的兴致勃勃。什么骑马、射箭、采野花的,都已经打动不了她了。此时的她只想舒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