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身后的声音听起来像条孤伶伶的小狗,“你要离开我?”
我顿住脚步,怒不可遏地转身——“哥哥凭什么还要装可怜!”
“你杀了叶!”
“不是。”
我一愣,却见对方慢慢站起来,抬起的眼里哪有半分可怜,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不是在装可怜,而是提醒你,没有我的允许,你没有资格离开。”
我又惊又怒:“哥哥你威胁我?”
“不,我在命令你。”
哥哥一步步向我走近,“在我宠爱你的时候,我不介意宠物撒撒脾气,但这不会改变我作为你主人的权力和身份。”
“我是虫母,没人能做我的主人!”
哥哥笑了,“233他们也是虫母,你想知道他们现在是什么样吗?”
“虫母珍贵而脆弱,但如果他们进化的潜力不高,就不再珍贵,只剩脆弱。幼母学园每年生产出上百只虫母,虫星108个部落怎么会年年求还年年缺?”
我想到了什么,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终于开窍了?“哥哥把僵立不能动的我揽在怀中,”其实我们早就经历过一次筛选,还记得吗?在出生的时候,体内神性不够阀值的雌性会被直接丢到底层,喂养一年后直接投放给中低级交配产卵。你我都是有潜力继承母神神位的,所以才有二十年的成长期在象牙塔里无忧无虑地生活。”
“其实部落和红眼营没有什么区别,“哥哥张开手拥抱我,”只不过前者会用锦衣玉食和尊崇的地位来延长虫母的使用期,一旦生不出高级种来,更新的速度不会比红眼的军ji营慢。你想回哪里去?你到哪里,都是规范生产线上生产出来的公用ji女。”
我的整个世界观都崩塌了。
我曾经做梦都想分配到实力强悍的部落,所有人都告诉我去到那里我就是至高无上的母皇,权力,忠诚,地位,唾手可得。
原来事实是如此荒谬,比我想象得还要尖刻露骨。
荒谬,恐惧,眼泪一颗颗掉下来,我扶住额头,指尖颤抖不已,“求你别说了,我头疼,别说了......”
如果我手上现在有嗨值表,一定跌到了急救标准线。
哥哥撑着我软下来的身体,“只会用哭泣和求饶来拒绝是没有用的,想反抗就拿出些实力来。”
“不要.....我不要......”
这场对峙我承认是我输了,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我伤心地想:只要哥哥你别再跟我说这些,我一定活得好好的,不用努力也很快乐。
意识彻底断片之前,恍惚中我听见一声轻如鹅羽的叹息:“还是太脆弱。”
“以后会被谁欺负去呢。”
那天之后哥哥没有在巢xue里出现过。
正好我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面对他,索性不见了好。
只不过巢xue里的玫瑰花每日还是会换新的,我赌气摔了两瓶,隔天醒来一掀被子,一只脚腕被金链锁在了床尾柱上。
十步加一臂的活动范围,刚好够不着最近的一瓶鲜花。
绝对是故意的。
我抓起床头代替花瓶的熏香烛要砸,赤兔制止我,“小西瓜还没醒。”
我一眼就看见了他腰间的金钥匙,“喂,吃了吐,我们好歹也是生过孩子的交情,你就这样锁着我?”
赤兔:“是你哥锁的,我只负责保管钥匙。”
“......那你也给我解开!”
赤兔弹了下触角,“没什么事我去喂nai了。”
硬的不吃,我立刻改变策略,楚楚可怜地挪过去,“好兔兔,我被锁着不舒服,咱们做了这么久朋友,你帮帮我呗。”
我打定主意要逃走,牺牲色相算不上什么。
“朋友?“赤兔油盐不进,”借你钱可以,丢工作的忙我不帮。”
说完就走了。
我好话坏话说尽,苦情苦rou轮着演,赤兔丝毫不为所动,金钥匙在我眼前白晃了好几天。
那一串钥匙不仅有解我脚链的,还有巢xue门锁和小西瓜房间的钥匙。
又是一个夜晚,我咬咬牙下定了决心,拉住了赤兔的手。
赤兔纳闷,“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摇摇头,解开睡衣扣子走下床。
肩膀轻轻一抬,衣服滑落,我赤条条站在满脸涨红的赤兔面前。
“我知道你喜欢我,“他长得太高,我要垫着脚才能勾上他的脖颈,”那天我都看到了,你在屏风后面自慰。”
我用食指绕着他的触角玩儿,“对着我的裹胸带子,对不对?”
赤兔不善于说谎,憋得气都不敢喘,健壮的躯体一动不敢动,同样,眼睛也盯在我身上一动不动。
我知道自己身上有股香味,这股香味在生完孩子后更加馥郁,对雄性有致命的吸引力。
果然,赤兔的眼神逐渐变得炽热,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