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一瞬间我产生了被火烫伤的错觉,小西瓜长得太像叶了,他舔我的时候,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和叶初次做爱时的情形。
彼时那双蓝眼睛也是这样落在我的胸口,像月亮在地平线升起。他吻过我每一寸肌肤,轻轻咬着我的ru粒,拉长,升高,月亮便陡然落到了山的另一边,接着是翻天覆地的做爱。
我正发着呆,突然被推倒在床上。
哥哥覆上来解我的绷带,十指带起电流,“在想什么,这么入迷。”
我羞耻极了,无法告诉哥哥我竟然由孩子天真无邪的吸ru想到了性爱,我说不出口。
而且我好像......shi了。
哥哥察觉到我躲闪的眼神,停下解绷带的手,伸进了被子里,挑开了我的内裤。
“唔,我,嗯.......”
生过第一胎后,虫母的身体就像随时准备结果的花树,时刻叫嚣着性爱和怀孕。
任何逃避在本能之下都化为了欲迎还拒的邀请,只会让侵略者更加兴致勃勃。
只用一根手指,哥哥就榨出了我满股汁水,我捂住自己的脸,哆嗦着往他怀里钻。
哥哥故意把满手汁ye伸到我眼前,“我还没说什么,小小就不打自招了。”
我别过脸去不肯闻自己的味道,两腿却乖乖地夹住了哥哥的腰,小声催促着:进来,哥哥快进来......”
勃起的gui头危险地抵在入口,但它的主人只是就着泛滥的汁ye浅浅地来回滑动,勾起我全身由内而外的痒,就是不肯让我舒服。
我难受地呜咽,主动沉下腰去吃,哥哥却按住了我扭动的身体,低头轻轻舔舐我渗ru的红尖儿。
“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我被磨得意乱情迷,忍不住挺起了胸膛,主动把自己往虎口送,“什、什么?”
看着我一幅痴痴愣愣的样子,哥哥似乎不太满意,下口便狠狠折磨了我一番。
尖锐的牙齿不再满足于稀薄的nai水,上下搓磨着来回玩弄娇嫩的ru粒,似乎非要挤出红色的果汁才肯罢休。
我脱口叫了一声,立刻一手一个捂住了自己的小nai子。
不给你吃了,哼。
“哥哥你问就问,干什么咬我.....“话是这样说,可我不敢再敷衍用事,过了一会儿又乖乖缠了上去。
我主动去亲他,”哥哥不高兴吗?“我朝他敏感的耳根吹了口热气,猫咪一样蹭上去黏黏糊糊地亲,”因为小西瓜?他舔在绷带上,一点儿也没有弄疼我。哥哥不想要吗?可我好想哥哥进来,想要哥哥cao我,给哥哥生虫虫。”
哥哥的身体明显震了一下,他骂了一句脏话,沉腰狠狠撞了进来。
最近我们好像一起患上了皮肤饥渴症,片刻不想分开,哥哥不再研究他的书,也没再玩失踪,我们抓紧每一秒时间接吻和做爱,好像对彼此上了瘾。
我绞紧了全身去痴缠,动用每一丝吸吮的rou缝和水淋淋地皮肤去捕获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喘息连绵成破烂的呻yin,尾音都在打着颤,我被过于尖锐的快感逼出了眼泪,泪朦朦仰头索要亲吻。
哥哥吻住我的嘴唇,下身抽插的力道越发深重,每一次都把甬道里的汁水带出来,淋漓糊满了交媾的部位,啪啪的水声让我误以为我们还在水里做爱。
我也像水里一株颠簸摇晃的水草,被狂涌的水流折断了腰肢,寸断的筋骨抵死缠上了沉底的石块,随他一起泞烂成解不开的化石。
我抵达了高chao,绷直脚背痉挛不止,浑身的皮肤像漏了一样到处冒水,多得快要把我的骨头也软泥一样化出来,融进颠不尽的情chao里。
哥哥将我翻了过来,从背后再次进入我。
我主动抬高tun部,热情地接纳他。
我们做了很多次,到后来我哭着求他停下来,说不要了,yIn荡的媚rou还在不停使唤地吸吮,哥哥便更狠的cao我,让我发誓永远听哥哥的话, 无论如何也不离开他,死了就一起埋进玫瑰花田,烂在一起,做玫瑰的根。
发誓以后哥哥才放过了我,痛痛快快射了进去,但他避开了生殖腔,执意要在外面。为此我有点生他的气,等快感过去后拔xue不认人,怎么也不肯和他说话了。
哥哥忙前忙后给我做清理,干干爽爽把我塞回被子里,一言不发看着我的背影,坐了很久。
我有些不自在,板着脸要求主动和好,转过身去看他。
“哥哥!“我突然顿住了身子,僵硬地盯着他的脸:”你的眼睛......在流血。”
哥哥先是愣了一瞬,似乎是习惯了我咋咋呼呼乱开玩笑,但他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因为血已经滴到了他刚刚抬起的手背上。
他有些惊慌的站起身,捂着眼睛离开了。
我无措地坐在床上,好半天才想起玫瑰花该换水了。
三天后哥哥才回来,他一回来就把我推到了地毯上,床就在几步开外,我们却在地上做爱,翻滚间撞到了落地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