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意识到了什么。
我紧紧抓着哥哥的手,哆嗦着回头,“小西瓜,是不是被我笑出来了?”
经过紧急检查,好消息是小西瓜没有直接掉出来,坏消息是生殖腔口已经准备好了,而我的产道还没打开,所以小西瓜出不来。
哥哥帮我脱掉衣服,将我抱进准备好的温泉池里生产,赤兔也被哥哥吩咐在池边帮忙。
哥哥皱眉观察了一会儿产道的情况,拿出了触手。
我对那东西有Yin影,挂在哥哥脖子上摇头拒绝:“不要用那个,我讨厌它。”
哥哥帮我托着下坠的肚子,shi透的衬衫半透明,隐隐透出腹肌的线条和皮肤上的伤痕,他的语气严肃:“这个时候还闹,产道不开生不出来,到时候受罪的还是你自己。”
我疼得早没了理智,但是拒绝触手是我最后的倔强。
我发了脾气,一巴掌拍掉了触手,那东西咕噜噜沉了底。
“502!”
哥哥有些生气了,可我疼得发慌,抬起头用shi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我疼,我疼,哥哥......我好疼......”
我下意识用上了小时候生病的语气,但不敢哭得太用力,小西瓜在我肚子里打滚,我只好发出猫儿一样细细的啜泣,呜咽着发抖。
哥哥叹了一口气,眉目间满是无奈和忧愁,“拿你怎么办。”
我当了真,呜呜摇着头说我也不知道。
小西瓜急着出来,压迫着腔口倒逼产道,一波一波的疼痛像是要把我剖开,我没办法放松,产道便越发绞紧,小西瓜感觉到疼了,就更加翻天覆地地闹腾。
我一下子站不稳,几乎呛到水,攀着哥哥的肩膀求他:“哥哥帮帮我吧,让小西瓜快点出来好不好?”
温泉水雾氤氲蒸腾,连带着哥哥的声音也渗了黏糊的chao气,他用食指试了试我的产道,“你知道我要怎么帮你吗?”他抬起我的一条腿,揉捏着我因疼痛而轻微抽搐的小腿肚,腰身挤进我的腿间,胯部贴了上去,轻轻地提醒:“和平时的帮可不太一样。”
我们早就上过床,孕期想要的时候,或者哥哥来了兴致,都会缠绵上一整天,我们接吻,抚摸,互相安慰,但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因为我总是害怕得直哭。
今天的朋朋依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哭包,但他不想再当怂包了。因为再怂下去的话,会哭得更惨的。
我把脸埋进了哥哥的胸口,在水中借着浮力悄悄抬起了腰,迎上去,“我喜欢哥哥,想要哥哥来帮忙......可以吗?”
紧挨的胸口震出闷声的笑,哥哥说了好,接着朝岸上吩咐道:“赤兔,你下来。”
我惊了一跳,“哥哥!”
被人旁观生产本就让我羞愤难当,此刻赤兔来到了水里,就站在我背后,我把他当作朋友,不想被朋友看见狼狈的样子。
哥哥安慰我,“别怕,我只是让他扶着你。”
说着他将我往后送,后背贴上了微凉的甲质皮肤,赤兔收起手指间的利爪,双手从背后托在我的腋下,小心地扶稳我的上半身。
哥哥在前面揽着我的腰,分开我的两条腿固定在腰侧,因为水的作用,横躺在两人中间并没有让我感到吃力,但我依然不安地扭动,试图改变哥哥的主意:“我不想这样,哥哥抱我好不好,这样好奇怪。”
哥哥问我:“小小疼吗?”
我吸吸鼻子:“疼......”
“乖,听话,很快就不疼了。”说着他轻轻揉开我的xue口,借着温泉和产ye的润滑挤了进去。
甬道里的褶皱全部做好了伸缩的准备,异常敏感地翕张着,gui头进入得很顺利,一寸寸顶开了紧绞的内壁,把内壁撑成了性器的形状。
我从未如此清晰地感知被进入的过程,也许因为插入我的人是我最爱的哥哥,或许是因为生产的敏感和钝痛。
又或许......我难耐地仰起头,泪眼朦胧地睁开眼,看见了赤兔的脸。
下身彻底被哥哥贯穿,我仰头叫出声来。
视线被撞击得摇晃不止,和拍击在我肚子上的水纹是同样的节奏,一波又一波,像我放浪的呻yin和喘息,快要被颠碎成滚沸的水珠。
我张着嘴,笨拙地扭动着,却不能呼吸,喘出来的都是甜腻的雾气,我想我要沉下去了,也许会冒出一两个泡泡。
就在我以为快要窒息的时候,托着我的手臂忽然加重了力气。
我辨不清赤兔倒着的脸上是如何神情,但他炙热的目光犹如实质,羞耻和罪恶的快感令我的脚趾紧紧蜷缩,痉挛的细胳膊仿佛随时会在水中折断,后仰的脖颈却无法遏制的发出更yIn乱的叫声。
“小小很兴奋?”
“呜......我没有......”
哥哥忽然加快了速度,粗硬滚烫的性器狠狠鞭挞起我说谎的身体,激烈的抽插水花四溅,我逃不开前后宛如钢筋的禁锢,被顶到了生殖腔,绷紧后腰尖叫,忽然感觉到上下俱是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