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热流从小腹部直冲脑顶,他把香茗的一对玉足往前用力一压,让双膝抵到她的胸口,使她的屁股能略微噘起来,大喝一声,「娘子,你给我生个白胖娃娃吧!」
用力冲刺,把多年来一直积攒的传宗接代之物统统射进那冰冷的子宫之中。
呆子特意保持这个姿势,等都射干净了才缓慢拔出,好让那些液体尽可能多的向下流入而不漏出。
娘子应该能怀上我的孩子吧,呆子心想。
呆子觉得身子乏困,抱着女尸,大口喘着气,这一天对他来说实在太累了,慢慢说:「娘子放心,我一定想法让你活过来。」
说完安稳睡去。
在梦里,呆子背着柴禾回家,香茗开门迎接他,儿子见他回来跑过来欢快地叫爹,香茗端上香喷喷的饭菜,一家三口围坐在餐桌前,桌子上有的是大鱼大肉,其乐融融,呆子觉得无比幸福。
天明,呆子睁眼醒来,发现天已大亮。
呆子突然担心起来,他怕昨晚发生的一切全是假的,往旁边一瞧,香茗小
鸟依人,乖乖地一丝不挂躺着。
「原来不是梦。」
呆子放下心来,顿时觉得下身波涛汹涌起来。
一直这么竖着怎么好干活?呆子瞧了瞧香茗,体贴的她自然不会拒绝。
「娘子,就有劳你帮帮我了。」
呆子坏笑着把勃起的男根伸到香茗嘴边,用手掰开嘴,一下探入,压着舌头,直伸到嗓子眼,用双手扶住她的脑袋,来回抽插起来。
比起窄小的阴户,喉咙更方便容纳他的物件,让他更加肆无忌惮的抽动,从外面可以清楚的看见有隆起的巨物在颈部蠕动。
「啊,啊,娘子你对我真好!」
他把晨勃的浴火一齐宣泄进香茗的嘴里。
解决了麻烦事,呆子喘口气,想到由于这几天耽误,院子里柴禾已经不多了,必须进山去采薪。
「娘子,不能一直陪你,要误事了。」
他给香茗小心翼翼用被子裹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露出两只脚丫。
呆子吃了几口桌上的剩菜,匆忙起身穿上短褐,回头恋恋不舍地瞧了瞧那双脚丫,觉得脚丫也在向他挥「手」
告别,就转头出门。
过了一阵,邻居徐大友出来晒腊肉,闻到异味,一眼看见呆子家窗户冒烟了,大呼:「快来人啊!起火了!」
原来慌忙之际,呆子忘记把蜡烛吹灭,麻油瓶也忘了盖上,一只老鼠闻着麻油味,把红烛撞倒引燃麻油起火,很快浓烟就从窗户飘出来。
五个人提水桶赶来,到门口大友上去就是一脚,铛地一声,把门踹开。
大伙冲进去,只见桌子呼呼冒着火光咔咔直响。
众人紧忙上去浇水,几桶水下去,呲地冒出一阵黑烟,火被水浇灭。
五人被烟呛得直咳嗽,脸被熏得发黑,他们互相看着黑脸,都笑起来。
大友感叹幸亏发现得及时,只把正堂桌椅烧毁,连关老爷和双亲牌位都一并烧成碳,好在院子里的柴禾所剩无几,不然全都遭殃,等呆子回来要好好骂他。
几个人就在屋子里查看一番,「嘿,屋里有人!」
大友在卧室发现被窝里伸出两只光脚丫来。
大友急道,「你睡得好死,都着火了,还不快起来!」
然而丝毫不见动静,一双白嫩脚掌上煳着一层如霜的精斑,得意的朝他伸着,像是在挑逗一样。
大友忍不住伸手挠了一下脚心,冰凉的双脚依旧毫无反应。
大友觉着奇怪,「你再不起来,我掀了啊。」
说着就用力将被子一下掀开,只见赤条条光熘熘的一具全裸女尸露出来,二目睁开,直愣愣瞅着他。
「我的老天爷!死的!」
大友吓得大叫,再一瞧女尸胯间,两腿间全是白花花的精斑,引得在场的人下身都不自觉鼓胀起来,很是尴尬。
大友忍着下面肿胀之物,冷静道:「先抬院子外再说。」
大伙就赶紧用被子把尸首裹了,抬出屋子来。
众人围观,大友好奇说:「呆子独身未娶,这女子从何而来?」
有一个常打短工的王小六认出,说道:「这不是集市上茶馆陈老汉的女儿吗,刚死下葬的。我昨天还被雇去扬纸钱。」
众人就派王小六去找茶翁。
王小六赶到茶铺,茶翁躺在屋里,郎中正给把脉,陈老汉哭道:「儿呀,你被人弄哪去了!」
一问才知茶翁带着小伙计一早上坟头给女儿烧纸,见坟丘被扒开两边,棺材被噼开,女儿尸身不翼而飞,吓得惊倒在地,被小伙计救起送回家里。
老汉摊在床上哭:「我的儿,要是给狼吃了可怎么办。」
小六急忙说:「陈掌柜且宽心,您女儿已经给我们找着了。」
说着就一五一十把尸体在呆子家被发现的事通通说了。
陈老翁闻报从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