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光,直骂「你这杀千刀孽畜!还我女儿清白!」
呆子顿时羞愧一时语塞。
「为小姐报仇!」
小伙计抄起个棍子,给了呆子头上一下,呆子额上给打出血印,伙计还要再打,被旁人拦下。
徐大友叹道:「奚呆子呀奚呆子,平日算看走眼了。」
说着用麻绳把呆子绑了,众人押解送官。
香茗的尸身也被当做证物,就停在村头的土地庙里。
县令派仵作带着差役来验尸,因为是验女尸,特地请了一名稳婆。
仵作在庙院支起一把红油伞,稳婆当助手一同验看,衙役在一旁扎住场子。
先铺了草席,在把棉被裹着的女尸摆在上面。
仵作蹲下身一下掀开棉被,露出惨白的全裸尸身。
旁观的衙役两个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脖子伸得老长,不停地咽口水。
仵作看着这女尸生的好标致,虽然验尸多年,遇上这么娇小可人的姑娘实属罕见,即便面色已经苍白,也丝毫不影响她的美貌。
仵作心里砰砰直跳起来,下面也不自主硬起来,连忙深吸一口气,才定下神来,赶紧拿块手巾先把女尸私处遮住。
仵作解散女尸头发,翻开发丝,仔细观看头顶。
「颅顶无伤!」
仵作报喝道,提笔在册子上记下,「颅顶无伤!」
衙役跟着大声报喝。
他又把女尸的脑袋抬起来,看了看后脑勺,「后脑无伤!」
衙役继续报喝「后脑无伤!」
这一唱一和像一场奇特的仪式。
仵作扒开女尸双眼,见眼仁已经开始浑浊了,在他看来,女尸瞪着无神双目的表情,是有一肚子的冤屈要向他诉说,便小心地将眼皮合上。
仵作掰开女尸嘴,闻到嘴上散发着酒气和红糖味,把舌头用小竹片挑出来验看,舌头上满满的精斑,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口腔内没发现烟灰,说明奚家茅屋失火与女子身亡无关。
「五官无伤!」
仵作盯着女尸的胸部观瞧,顺手抚摸两把双乳,捏了捏乳尖,细看乳首有口水印,他从箱里取出一根银针,在女尸胸口狠扎了一下,针头上只有血色没有一丁点发黑。
「胸口无伤!尸身无毒!」
验看过身躯四肢表面,仵作把注意力放在女尸的双脚上,他把脚丫握在手里,把脚凑近到几乎贴着自己的鼻子来细看,捏了捏脚趾头,连每个脚趾缝都挨个瞧,再看脚掌,只见脚心上有明显精斑,闻了闻,除了有烟熏味,还有酒味和蛋腥的混合味,仵作已经猜出发生了什么,眼前浮现出淫靡的画面,让他连连摇头。
「双足无伤!」
接下来就由稳婆来助验,她上来把手巾除去,使劲按压拍打女尸的小腹,验证无孕。
稳婆来验下体阴门,左手分开阴唇,右手中
指套上一个棉花卷用绳子扎牢了,朝着下身伸出中指往里探,毫不客气地用力一捅,深深插入,中指在里面仔细的转动几下后抽出。
「这丫头已经被破过身了。」
稳婆看着棉卷没好气地说。
仵作把棉卷取下来仔细观看,从阴户抠出不少精斑和油渍来看,女尸确实已被人玷污过。
仵作心想,这油渍是麻油,应该是润滑之用,除了精污之外并无潮水痕迹,可证明是死后玷污。
稳婆把女尸翻过来,让她像条鱼一样趴着,下巴贴着草席,背上和臀部已经有成片的紫色尸斑,「真可惜呀,难得这小丫头出落得细皮嫩肉。」
稳婆叹气。
稳婆伸手扒开两臀观看菊门,又换新棉卷裹着手指粗暴地往后庭一捅,使劲在肠壁里搅合了两下。
猛地一拔,噗!一股难闻的气味直冲稳婆的鼻子,原来这一搅疏通了女尸体内堆积的气体,把稳婆吓了一跳。
这可把稳婆给气坏了,她用手啪地拍了女尸的屁股一下。
「这死丫头,死了还打屁!」
女尸依然安静的闭着眼趴着,并没有对自己的后穴以这种尴尬方式被人首次开发而感到羞耻。
仵作在旁边看得浑身发烫,咬紧牙关忍耐着,脸上依旧淡定,提笔在小册记着。
之后把尸身重新用被子卷好,让陈老汉把女尸用板车拉回家重新安葬。
仵作最后上报县官,女尸无伤无毒,此女确系疾病身故,死后被人玷污,生前乃是清白之身。
呆子绑到县衙,先被押在牢里。
县令升堂审问,呆子报了姓名籍贯,说他与香茗二人早已相识,只因香茗发病被误埋入坟中,托梦向他求救,自己前去救出后,就与香茗相爱成亲,夫妻二人乃是真心相爱。
他求县令放他回去,要想法让妻子还魂。
县令大怒,把惊堂木一敲,「奚玉林!你这大胆狂徒,还敢口出狂言来狡辩,给我打!」
衙役们叉住呆子,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