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你帮帮我了。」
呆子坏笑着把勃起的男根伸到香茗嘴边,用手掰开嘴,一下探入,压着舌头,直伸到嗓子眼,用双手扶住她的脑袋,来回抽插起来。
比起窄小的阴户,喉咙更方便容纳他的物件,让他更加肆无忌惮的抽动,从外面可以清楚的看见有隆起的巨物在颈部蠕动。
「啊,啊,娘子你对我真好!」
他把晨勃的浴火一齐宣泄进香茗的嘴里。
解决了麻烦事,呆子喘口气,想到由于这几天耽误,院子里柴禾已经不多了,必须进山去采薪。
「娘子,不能一直陪你,要误事了。」
他给香茗小心翼翼用被子裹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露出两只脚丫。
呆子吃了几口桌上的剩菜,匆忙起身穿上短褐,回头恋恋不舍地瞧了瞧那双脚丫,觉得脚丫也在向他挥「手」
告别,就转头出门。
过了一阵,邻居徐大友出来晒腊肉,闻到异味,一眼看见呆子家窗户冒烟了,大呼:「快来人啊!起火了!」
原来慌忙之际,呆子忘记把蜡烛吹灭,麻油瓶也忘了盖上,一只老鼠闻着麻油味,把红烛撞倒引燃麻油起火,很快浓烟就从窗户飘出来。
五个人提水桶赶来,到门口大友上去就是一脚,铛地一声,把门踹开。
大伙冲进去,只见桌子呼呼冒着火光咔咔直响。
众人紧忙上去浇水,几桶水下去,呲地冒出一阵黑烟,火被水浇灭。
五人被烟呛得直咳嗽,脸被熏得发黑,他们互相看着黑脸,都笑起来。
大友感叹幸亏发现得及时,只把正堂桌椅烧毁,连关老爷和双亲牌位都一并烧成碳,好在院子里的柴禾所剩无几,不然全都遭殃,等呆子回来要好好骂他。
几个人就在屋子里查看一番,「嘿,屋里有人!」
大友在卧室发现被窝里伸出两只光脚丫来。
大友急道,「你睡得好死,都着火了,还不快起来!」
然而丝毫不见动静,一双白嫩脚掌上煳着一层如霜的精斑,得意的朝他伸着,像是在挑逗一样。
大友忍不住伸手挠了一下脚心,冰凉的双脚依旧毫无反应。
大友觉着奇怪,「你再不起来,我掀了啊。」
说着就用力将被子一下掀开,只见赤条条光熘熘的一具全裸女尸露出来,二目睁开,直愣愣瞅着他。
「我的老天爷!死的!」
大友吓得大叫,再一瞧女尸胯间,两腿间全是白花花的精斑,引得在场的人下身都不自觉鼓胀起来,很是尴尬。
大友忍着下面肿胀之物,冷静道
:「先抬院子外再说。」
大伙就赶紧用被子把尸首裹了,抬出屋子来。
众人围观,大友好奇说:「呆子独身未娶,这女子从何而来?」
有一个常打短工的王小六认出,说道:「这不是集市上茶馆陈老汉的女儿吗,刚死下葬的。我昨天还被雇去扬纸钱。」
众人就派王小六去找茶翁。
王小六赶到茶铺,茶翁躺在屋里,郎中正给把脉,陈老汉哭道:「儿呀,你被人弄哪去了!」
一问才知茶翁带着小伙计一早上坟头给女儿烧纸,见坟丘被扒开两边,棺材被噼开,女儿尸身不翼而飞,吓得惊倒在地,被小伙计救起送回家里。
老汉摊在床上哭:「我的儿,要是给狼吃了可怎么办。」
小六急忙说:「陈掌柜且宽心,您女儿已经给我们找着了。」
说着就一五一十把尸体在呆子家被发现的事通通说了。
陈老翁闻报从床上一跃而起,带着小伙计,跟着小六,一路往乡下疾走,一口气来到呆子家院子。
见院里一具裹着棉被的尸首伸着脚丫躺在地下被人围观,有好事者说:「这女娃生得好标致哩!」
「可惜让个呆子给糟蹋了。」
「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老汉听着冲开人群,仔细一看,果然躺着的女尸就是香茗。
「儿呀!」
老汉大叫一声,看女儿半睁半闭地看着自己,好像受委屈了在盼着他,一把抱住尸体大哭起来,颤抖着用手把她两眼重新合上。
他想起呆子前日的言行,突然间恍然大悟,被欺骗之感油然而生,他又悔又气,嚎啕大哭,「我苦命的儿啊,死了都不得安生!」
正巧呆子从深山里面喜滋滋的背着刚捡满的柴禾捆返回,离家门不远,闻着刺鼻的烟火气,又有人群围观,呆子大呼不好,急往家冲,马上就被众人拦住,徐大友怒吼:「呆子!看你干的好事!」
「大友哥」
呆子正要解释,王小六偷偷拿一根扁担正扫在他小腿上,噗通一下呆子被打翻在地,左右两个小伙架着膀子把他给纠起来,腰上的砍柴刀早被夺下。
呆子不服,喊道:「抓我干什么!」
老翁见呆子被擒,上去就是啪啪左右连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