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小姑娘又守信誉又漂亮,武功还高,比我们那时候强多了。”他不要钱的猛夸了一顿后,完成了使命般的心满意足的回去睡觉了。
长云则一直琢磨着这首诗到底是什么意思,琢磨了一晚上都没能琢磨出个头绪来。
第二日一大早,还带着青色冷寂的阳光从石缝中漏进来照拂在长云身上。
随着阳光的升起,毒又扩散了几分
各路好汉还没有醒来,呼噜声咬牙声响成一片,就在这时牢房的大门被打开了,几个绿衣弟子鱼贯而入,宓晴随后施施然的走了进来。
她穿着一条绿色的水裙,白毛长裘,倩丽的站在门口吩咐手下道:“把单长云带出来。”
长云被带了出来,叮叮当当的动静惊醒了睡梦中的囚犯,都蓬头垢面的打量着这些绿衣弟子和宓晴,几个有起床气的开始骂了起来。
长云随着几个绿衣弟子一路向门口走去,走到一处牢笼前时,一只枯瘦的黑黝黝的爪子突然风驰电掣的将一样什么东西塞到了长云的靴子里。
长云差点蹦出去,又生生忍住,她扭头看了那双手的主人一眼。
是个瘦的跟猴儿一样的人,瘦的就剩下鼓凸凸的大眼睛了。
那人的低头看了一眼长云的靴子,再抬头时眼睛包含着祈求。
“帮帮忙,靴子里”
长云不动声色的将头扭了过去 ,带着手铐脚链,被锒锒铛铛的带出去,带到了一间房子里。
这间房是依旧是石头砌的,陈设着冷冰冰的摆设,但是干净整洁空间又大不知道比牢房的环境要好多少。
长云被带过来后,其他人便都退下了,唯剩她一个人站在石室内。
耳力极好的她听到了隔间有对话的人声。
一个是仇丈的,一个是宓晴的。
仇丈:“那丫头狂的厉害,她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竟然自己提出将她绑了送到我幻音宮的要求,哈哈,只可惜那丫头的本事还没有她自己想象中的一半好,非但逃不出去,打晕她的时候,还发现她中了毒。”
宓晴好像有脑子一点,她用极低的声音道:“不对,那毒一定是她故意中的,故意来麻痹我们教我们掉以轻心,而且她中了毒,宫主根本不可以吞食她的功力,她是算计好了的,千万不可上了她的当。”
仇丈:“无妨,进了幻音宮她是跑不掉的,就算将她的绳子解了,任由她乱跑,也决计逃不出幻音宮半步,只是要想办法解了她的毒。”
两个人嘀嘀咕咕的说了半晌,长云便站在那里耐心的等着。
过了一会儿,宓晴走了出来,她施施然的坐在石凳子上,坐姿妖娆的几乎扭成了麻花,看着长云道:“将你打晕的时候,我们发现你中了不轻的毒。”
长云站着道:“不错。”
宓晴问:“中的什么毒?”
长云:“下毒的人告诉我叫做孟婆汤。”
宓晴:“怎么解毒?”
长云:“我不知道。”
宓晴死了心的认为长云有Yin谋,一百二十分个不信,威胁道:“你不要以为我们幻音宮是个奈何你不得的地方,入了幻音宮,你就是再有本事,也是无用了。”
长云颇有些无奈,对方疾言厉色的让自己放老实点,真的没必要,实在没必要,现在就算是送自己上西天那也是半点法子都没有。
更要命的是,他们觉得自己有心机,长云什么都还没想呢,他们就善解人意的帮她想谋略了。
长云索性不说话了,多说无用,反倒伤肝。
宓晴道:“你不肯说出你身上毒的解法也无妨,那我们便一个一个的试,事先说好,我们下手可没轻没重的,到时候伤了哪里,损了哪里都是说不好的事情。”
接下来的几天,就是无休止的解毒,割血抽毒,灌不对症的解药汤,用药罐子泡个三天三夜,泡到全身掉皮,用针扎身上各个xue位。
起初他们还小心翼翼怕毒没解了,人先给治死了。
后来他们发现长云特别能抗糟,怎么治都治不死,便逐渐下了重药,从早到晚,各大神医毒手轮番上阵。
到了后来,所用的解毒法子都已经不能称之为正常了。
他们一边惊叹于这孟婆汤的厉害,一边惊叹这药罐子顽强的生命力。
晚上,长云泡在一人高的木桶里,闻着刺激爽冽的药味,蒸腾的特殊热气将她的脖子以上的皮肤熏的几近透明,透过白皙而薄的皮肤,甚至能看到晶莹的的鼻骨,眼角下淡青色的血管,耳垂里粉嫩的光泽。
整个人都被药物浸泡的像是在渐渐的虚化透明。
长云将脖子靠在木桶的边沿,心里想着那猴一样的汉子放到自己靴子里的血书。
她趁没人的时候从靴子里拿出了东西,一个破烂的从裤腿上绞下来的破布,上面用血写着几行小小的字:“在下路德生,请朋友帮我找一个孤原弟子,转告一个“东”字,并将我之处境告知于他,为答谢朋友,掩骨山下路府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