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说不定晕了过去。”
长云:“会么?”
猫儿收起笑容,认真的咀嚼了刚才的惨叫:“嗯,好像是真的有危险。”
长云飞起一脚就把门踹开了。
屋子里美人的身影已经不见了,付辛门捂着肚子躺在地上,脑门上沁出冷汗,翻着白眼,上下牙痛的打颤。
长云走过去,蹲在他面前:“少主?”
少主本来半条命没了,一看见长云的脸,狠狠的打了个嗝,晕了过去。
猫儿将付辛门抬到床上,使劲掐人中,活生生又将他疼醒了。
付辛门生无可恋的看着长云和猫儿,眼睛里一片死灰。
半个时辰后,付辛门坐在凳子上,猫儿坐在对面,一人前面摆着一个果盘,少主一边吃果脯压惊一边鼻涕眼泪一大把的讲述方才的经过:“我跟着那女子进来了,总觉得晕晕乎乎的,我看她不开心,想带她出去,没想到她后面问了我几句莫名其妙的话,我回答完之后,她突然就恼了起来。”
猫儿:“然后呢。”
少主的眼泪好似决堤般奔涌而出,那叫一个伤心欲绝,痛不欲生。
长云皱眉。
猫儿难得的善解人意:“你别哭别哭,为何这般伤心,是发生了什么。”
少主:“这事情说起来真叫一个惨,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我见到那姑娘的时候,便一见倾心,她那模样像是完全照着我的喜好长的,谁知道。”少主说到痛处,只顾着流泪。
猫儿忍着性子:“谁知道怎样。”
少主崩溃:“他是个男的!”
☆、心动
猫儿身体前倾,深表同情:“果然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长云问:“少主,方才那女子问你的是什么问题。”
少主惊悚的看了长云一眼,她依旧穿着妙妙的遮前不遮后的裙衫,丝毫无羞愧之心。
没想到连妙妙都是假的,少主颇为羞愤:“和你去年你问我的一样。”
长云:“哦?我都不记得了,问的是什么。”
少主:“问我是付辛门还是付尧门。”
长云坐下来,紫色罗裙拽地,长袖坠膝,心平气和的问:“我当时如何对你了,你也跟我说说。”
少主被激恼了,胆子也大了起来,厉眉道:“你这人是个变态么。”
猫儿拍桌子:“怎么说话的!”
少主梗起来的脖子又缩了回去。
长云:“我失忆了,你再讲一遍。”
少主疑惑的看着她,一脸你蒙谁的表情。
长云催道:“快说。”
少主没奈何的开口:“你一来时,态度极好,比现在你这幅冷淡的样子热情多了,你盛情邀请与要我斗毒,我应了,结果输给了你,你却大为恼怒,说我是个招摇撞骗的骗子,老天爷,我在我家呆的好好的,平时玩毒自乐,你跑来与我斗毒,赢了却要说我是个骗子,又将我整弄了一番,手段之……简直就是令人……”
少主想骂长云却又不敢开口,双手撑着额头做痛苦状。
长云站起身:“这之中有诸多误会,以后或许与你明说,少主继续玩吧,不打扰了,猫儿,我们走。”
大街上,已经变得清冷了不少,许多商户闭了门,灯火渐熄,唯有月色越发皎洁澄澈。
长云道:“猫儿,师父来了。”
猫儿惊恐:“!!!啊!真的!师父来了,那变态在哪。”
长云看了一眼天:“就在这儿。”
猫儿身体僵硬了片刻,八尺男儿露出谄媚的笑容,抬头朝着虚空喊道:“尊师何时来的,也不下来喝杯热水,哈哈哈哈哈。”
长云:“别喊了,我没说他在这儿。”
猫儿摸着胸口:“好险,好险,吓死我了,命都要吓没了,长云,你是怎么知道的。”
长云道:“猫儿,方才那女子就是他,之前假扮我的也是他,我今日来找付辛门就是为了证明当时假扮我的就时师父,他好像对付辛门很感兴趣,斗毒之后,却又发现没有想象中的厉害,便觉得被骗了。”
猫儿咽了口唾沫:“师父对女装还真是孜孜不倦。”
长云冷笑一声,她将手揣进袖子里:“方才少主躺在地上的时候,你有没有观察他腰上的伤口。”
猫儿:“我又没掀衣服,没有注意。”
长云:“我看过了,是师父的摧意掌,摧意掌不伤命,却管疼,疼起来浑身如火烧如刀割。”
猫儿:“可是我们进去的时候,他躺在地上,虽然满头冷汗,意识模糊却一声都没有吭,后来谈起方才的经过时,他才开始哼哼唧唧。”
长云:“不错,中了摧意掌,即使你都一定忍不住,付辛门好像有点太耐痛了些。”
猫儿:“一个人总要有些有些优点,或许这就是少主为数不多的优点呢。”
长云笑道:“有道理。
猫儿跟在长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