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掩的门帘,时时刻刻诱惑着歹徒破门而入,为
非作歹,蕾丝镂空吊带袜缠住匀称修长的大腿,从裙底下延伸而出的扣带,将白
袜边缘勾起些许弧度,蕾丝花边将左右大腿扎出一圈诱人的勒痕,配上一身无暇
的白皙制服,透着一丝丝引人犯罪的气息。
纯与欲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在少女身上互相碰撞,交汇,融合,直至无分彼
此,犹如那不谙世事的清纯少女,俏立在花街柳巷中放荡无耻地叫卖着自己初熟
的身体,带给人一种奇妙的冲动感,只想把她们压在身下,肆意泄欲。
这种专为两个少女定制的服饰显然价格不菲,大概也只有彼得家族这种财大
气粗的贵族,才会舍得在这种恶趣味上一掷千金了。
普顿优雅地饮下一口美酒,从姿势到仪表均是那样的无可挑剔,除却那恶魔
般的行径,可以算得上世上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只要不看他下边的话……
身披睡袍的普顿,下体却是完全赤裸,肉棒昂然挺立,似在挑衅着眼前两个
初为性奴的女护士。
普顿随手扔出两件什物到两位少女脚边,漫不经心地吩咐道:「戴上。」
蒂法与艾玛定睛一看,竟是两枚皮制项圈,还悬挂着标有彼得家族徽记的铭
牌,她们就算再无知也认得,这是象征着屈服堕落的性奴项圈。
艾玛战战巍巍地蹲下,拎起项圈,轻轻拍打了一下尘土,美眸中氤氲雾气,
在来的路上,她不是没有在聚会上被贵族们轻薄揩油的心理准备,天底下哪有白
食的午餐,只是报酬实在丰厚,想着被人摸几下而已,吃点亏,忍忍也就过去了,
万万未料想过居然还会沦为彼得家的性奴,终身无法逃脱这金发青年的魔掌,她
解开了项圈的扣子,却迟迟未能戴上。
蒂法倒是相当爽快地戴上了,眼角扫了一下好友还在犹豫不决,劝道:「艾
玛,都到这地步了,你还在犹豫什么?你的付出是值得的,为了你的家人!」
艾玛吐出一声悠久的叹息,认命地将项圈套在自己修长的玉颈上,正式承认
自己是彼得家族的性奴隶。
她的心,被带走了一小块……
从前的护士姐妹,如今的性奴姐妹,恭顺地俯跪在地,像两头母犬……
蒂法媚声道:「蒂法是主人的小性奴,是彼得家的私产,发誓终身侍奉彼得
家的每一个成员。」
艾玛柔声道:「艾玛是主人的小性奴,艾玛所有的一切都属于彼得家族,主
人无论如何玩弄艾玛,艾玛都会无条件服从。」
普顿慵懒一笑,说道:「你们两条母犬先叫几声给主人听听?」
蒂法与艾玛对视一眼,分别晃动着小屁股,屈辱地朝普顿模仿母犬的叫声,
汪,汪,汪汪汪。
普顿哈哈大笑:「好,很好,乖,都很乖!你们不当兽族真的浪费了。」
两个扮作母犬的性奴护士只得强颜欢笑,挤出两个不自然的苦涩微笑。
普顿:「让我看看国立医院护士小姐的奶子,和妓院里的婊子们有什么不同?」
对于胸前这两块贴了等于没贴的布贴,两人倒是没多少抵触心理,相当驯服
地撕下布贴,掏出一对完整的玉兔,在金发青年的暗示下自觉地拿捏玩弄自己胸
前那片软肉,玉指挑过红梅裴蕾,双峰翻起惊涛骇浪。
普顿却故作惊叹:「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蒂法会意,连忙说道:「我们这些护士学校毕业的女子,从前在学校里都见
不到几个异性,很容易就养成自慰的习惯,如今在主人面前把奶子露了出来,一
时得意忘形就玩了起来。」
艾玛补充道:「我们这些学护理的女子,性欲旺盛,学校里又找不到肉棒,
实在忍不住了就只好和同为女子的同学互淫。」
此刻为自己恶作剧而洋洋自得的普顿大抵也想不到,蒂法和艾玛这两句不要
脸的说辞,并非为取悦他而胡编乱造,基本上就是……事实……
普顿:「唔,好看,把下边那张碍事的布贴也一并撕了吧,记住你们母犬的
身份。」
蒂法与艾玛双双张开大腿,蹲坐在地上,以极其耻辱的姿势让裙底暴露走光,
纤纤玉指捻住布贴边缘,一丝一丝往下撕落,布贴粘着肉缝周遭腋毛,撕落时带
起一小片杂草,痛楚之余又再度刺激那饱受春药折磨的小穴,让两位女子苦不堪
言。
布贴终是完全撕落,粉嫩的美鲍在雪色蕾丝镂空吊带袜的映衬下白里透红,
娇艳欲滴,阴唇内潮意泛滥,反射着油灯光芒,点点滴滴,异常淫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