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象征着纯洁,所以护士也有白色使者的别称,但眼前这套裙装的胸襟却
没有缝上纽扣,直接就是敞开状态,内衣奶罩难免春光乍泄,腰身部位一如既往
地纤细,往日巧妙显露出蜿蜒曲线的包臀裙却只有正常制服的三分之一长度,若
是穿上势必露出内裤一角,覆盖大腿的也不是往日那条遮得严严实实的裤袜,而
是配上了一条同样雪白的镂空蕾丝吊带袜。
几处羞人的改动让艾玛面红耳赤,细声道:「这制服改成这样子,让人怎么
穿……?」
蒂法故作惊诧:「艾玛,都这么大的一个人了,不会连穿衣服都要我伺候吧?」
艾玛跺了一下脚尖,略微提高了一下嗓子:「我是说这么暴露的制服让人怎
么穿!」
蒂法笑道:「哎哟,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现在已经是个性奴?一会儿就算他们
要轮奸你,你也得忍着,还有心思计较衣服有多暴露?」
听着蒂法这番露骨刻薄的言语,艾玛俏脸上阴晴不定,终是重重叹了口气,
将制服放在一边,开始解下胸口的第一枚纽扣……
不知洗刷过多少遍的陈旧衣裙,褪色的布料如同洋葱般被层层剥下,一如此
间少女最后的尊严和坚持,待最后一件衬衫告别娇躯,玲珑浮凸的身段尽情绽放
在落地镜中,蒂法赞叹道:「你这身材,就算跟外边那位小姐比起来,也不差了。」
艾玛不置可否,随手就要将制服从衣架上解下,却被蒂法连忙喝止:「艾玛,
还没脱光呢,怎么就换上了?」
艾玛一脸懵逼,问道:「这套制服又没替换的内衣裤,还能怎么穿?」
蒂法笑道:「谁说没有的?你不妨看清楚些?就挂在衣服里呢。」
艾玛闻言,瞪大了眼睛,终于从衣架里找出三片平常她们用于处理细小创
口
的白色布贴,每片也就比拇指略大那么一点点。
艾玛更疑惑了,问道:「这不是我们用来止血的布贴吗?」
蒂法一脸坏笑:「对哦,还是三片呢。」
三片……三片又怎么了……难……难道……艾玛忽然明白了这三片布贴的用
处,满脸羞怒:「怎……怎么可以这样!」三片布贴,不正是恰好替换内衣裤贴
住乳头和私处肉缝么?可遮掩得这般淫秽,就如同诱惑着男人撕开一探究竟,还
不如不贴呢!
蒂法:「我劝你还是贴上好,你也不想尝尝外头那些刑具吧?」
艾玛刚想反驳,又想起奥黛小姐的惨状,哑口无言,只得无奈将手伸往后背,
解开奶罩的扣子……她终究是脱光了自己……
布贴紧密地贴合着凸起的乳头与粉嫩的肉缝,一阵奇异的麻酥触感从敏感的
三点向酥胸胯下蔓延开来,艾玛咬牙问道:「蒂法,这布贴到底用什么药水浸泡
过的!」
蒂法:「我……我怎么知道,啊,啊,总归不是正经药水就是了。」同时贴
上布贴的蒂法,娇喘连连,显然不比艾玛来得轻松。
艾玛:「这些纨绔子弟,就知道折腾女人!嗯,嗯,啊!」
两位青春少女强忍着三点上的骚动,小心翼翼将一套性奴护士制服包裹在身
上,生怕动作太大一个不慎刺激到那三处柔弱,脚都站都站不稳,若是扯坏了制
服,真不知道那个坏心眼的普顿会如何整治她们俩。
两人费了好一会儿工夫,终于从两位仪态端庄的可人少女,蜕变成两位低贱
无耻的性奴护士。
她们出卖了自己的余生,放下了纯真的过往,迎来了黯淡的未来……
而贵族们付出的代价,可能就只是一次例行酒会的开销罢了,都不屑去记账。
蒂法与艾玛手挽着手,搀扶着彼此,沿原路返回书房,一路上两人不自觉地
磨蹭着大腿根部,别提有多滑稽了,幸好沿途并未碰见任何佣人,倒是避免了许
多尴尬。
房中只剩下换过睡衣的普顿一人,看来之前所说聚会什么的,纯粹是这个大
少爷在瞎掰,艾玛也不在意,如今把自己卖得干净的她,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地。
在灵魂契约的束缚下,性奴是没法子违逆主人的。
两个一脸清纯的白衣雏奴,偏偏穿着一身放荡的色气制服,向外敞开的胸襟
几乎完全暴露出两颗挺拔的椒乳,遮盖在穹顶玉峰上的两枚小巧布贴掩住那一点
旖旎,反而为满园春色添上那画龙点睛般的一笔,勾人心弦,被刻意裁剪成长度
极短的包臀裙摆,只够可怜兮兮地包裹住大半个屁股,私处风光一览无遗,竖贴
在肉缝外的布贴犹如少女闺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