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把俏脸埋在普顿胯下,替主人舔舐卵袋,任由艾玛淫穴中飞溅的爱液浇
湿自己的面庞,她只要出人头地,她只要钱,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哪怕要她当
一个下贱的性奴也在所不惜,童年的过往,让她太明白金钱对一个女人的意义。
当一个平平凡凡的女人,嫁一个碌碌无为的丈夫,被柴米油盐熏陶成喋喋不
休的怨妇,最后躺在冷清的床上默默无闻地死去?
她不要这样的人生,她要过自己的日子,她见过贵族们随手将昂贵的牛排扔
进垃圾桶里,也见过千金大小姐们涂抹着她听都没听过的化妆品,在尊严与金钱
之间,她选择了后者。
况且她这样的平民女子,靠什么去拒绝彼得家族?除了还算过得去的姿色,
她一无所有。
她是性奴,那又如何?
随着腰身起伏,肉棒一下紧接着一下地敲打在艾玛穴内宫门上,一下又一下
地撞击着她支离破碎的思绪,她努力让自己叫得像个性奴,她嘴角流淌着笑意,
她眼中藏不住哀伤。
可正是她这种异样的表情,反而激起了普顿那张狂的兽欲。
肉棒逆流而上,以征服者的姿态闯过那一道道关隘,将那紧致的肉壁撑成自
己的形状,他要把自己的名字铭刻在这个女人的心中。
普顿觉得自己真的有点喜欢上这个不愿意堕落,却不得不堕落的性奴隶了
……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动总攻,捅开最后一道城门,将灼热的浓烈精液尽数灌
入身前女人的子宫中,他要她在高潮中臣服。
艾玛两眼迷离,脑中一片空白,双手下意识地在主人宽大的肩膀上划出数条
抓痕,乳肉在坚实的胸膛上压出两块柔软的圆饼,一滴嫣红落下,她献出了处女,
她无可抑制地高潮,她彻底沦为了彼得家族的性奴隶。
恍惚中,那个一头棕发的阳光青年,与她渐行渐远,终成陌路。
同一个深夜,神圣同盟国立医院三楼的病房中,海伦娜正望着桌上放置的礼
服盒子,怔怔发呆。
她有无数次将这个礼盒焚烧殆尽的冲动,却又一次次被残存的理智所拉回。
她必须在今晚作出那个决定,因为,留给她的时间,实在不多了……
她当然尊敬她的父亲,可她也无法认同那位议长大人将巴顿家族推到风口浪
尖的举措,虽然那位大人对父亲确实有着提携再造之恩,可他们这样根基尚浅的
家族,早晚只会成为权贵们权利斗争的牺牲品。
等那一天到来,谁又会可怜他
们一家?谁又会保护她那个无辜的弟弟?
普顿提出的条件就像香甜的毒药,她明知道沾上一丝半点便无可挽救,可她
仍然忍不住去品尝。
只为了那个虚无缥缈的万一……
只要她活着,无论对哪一方势力,终究还是有价值的,毕竟她是一个如此年
轻的圣级,还是那种被喻为一国重器的战略圣级。
可她能背叛自己的父亲么?
她不知道。
礼盒为木质,见多识广的她自然能看出来材质来自风南郡的檀香良木,据说
这种木材产量稀少,就连皇宫中也不多用,彼得家族却用它制作成放礼服的木盒,
可算得上奢华无度了,盒上雕有精心设计的图案与献给海伦娜的字样,这雕工又
是一笔不菲的支出,难以想象彼得家族到底是否如传闻中说的那般,富可敌国?
或许只有大陆商会那个抠门的地精可以与其掰掰手腕?
金钱能解决大部分的问题,这意味着,大部分问题在彼得家族眼中,都不是
问题……
海伦娜从不怀疑只要她今晚把这礼盒烧掉,第二天就会收到一个同样的礼盒,
她了解彼得家族,因为她的恋人波顿,正是来自这个古老的家族。
她抿了抿下唇,终于还是将礼盒的木盖翻开。
内里整齐叠放着一套暗紫色晚礼服,工匠们为防裙装出现皱褶,甚至还在内
里篆刻了法阵维持温度与湿度,也只有那些根深蒂固的家族,才会在这种小事上
如此考究。
她相信这套裙装的尺寸必定和自己的身材分毫不差,她相信彼得家族绝不会
在这种事情上出错。对那些老头子而言,这种刻板的细节,最能体现一个家族的
底蕴。
暗紫色……与她的发色最为般配……
海伦娜小心将盒内晚装取出,再三确认盒内没有任何机关,才将裙子铺开在
床上,仔细检查,待确认完全正常后,才开始细细端详这套为自己量身订造的晚
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