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比起被狗操,这真是特殊的优待了干的
特别卖力。」
讲到这里我感到已经被她榨干了一样把白浆全都灌注在她的身体里,然后我
们一起去隔壁洗澡,期间忍不住又做了一次。艾瑟尔已经不再避讳和我谈起在科
赫家的事情,也许说出来反而是一种解脱,她已经相信我不会因此而看不起她的
,战争在继续,生活也在继续,有时我们都不得已,要做一些妥协和退让。
1941年12月4日,我弟弟赫尔曼所在的战斗群在治安作战途中遇到了
突发情况,他们遇到了游击队的条顿堡森林战役式的伏击,被自己的雇佣的向导
带进了包围圈里,战斗群的指挥官让所部原地修筑野战工事,展开防御并求援。
游击队一时也无法吃掉他们,我带着所能搜罗到的人去救援那支倒霉的部队,尽
量营造一种人多势众的声势,在敌情不明,且可能遭遇敌人有打援意图的情况下
,也只能利用这些非正规土匪,往往不愿意进行硬碰硬决战的心理,故意展开强
攻态势,显示优势兵力进行威慑,完成救援后马上撤离绝不恋战。
回来后,赫尔曼向我抱怨,为什么不去消灭他们,为什么不展开追击,他所
在的战斗群并没有受到多大的损失,那些匪帮只会远距离骚扰,只要两支部队汇
合在一起勇敢的进攻就能赢。
我无意打击这个热血青年的勇武精神,但有必要对自己的看似畏敌避战向他
做出解释:我们靠我们自己打不赢这一仗,在这片地形复杂,森林茂密的土地上
,我们首先面临的就是情报的不足。当然我们可以广泛的派出搜索队,巡逻队,
去寻找敌人,也可以派人伪装成当地人,收买一些合作者,但这在遭遇战中,都
是需要时间和运气的,合作者向导更是一个很大的不稳定因素。并不是只要广泛
的使用小部队去警戒和搜寻就一定有效果,分散的小部队本身很有可能会有去无
回,过度分散力量更是给敌人以各个击破的机会。那些游击队是有飞机给他们运
送武器和补给的,他们绝非自生自灭的普通强盗。要消灭他们首先就要断绝外界
对他们的干预和支持,这需要等到帝国征服了俄国和英国以后,然后大兵团的拉
网式包围猎歼,并断绝当地人对他们的支持,这些都是我无法做到的。我不知道
什么时候才会具备这些条件,现在看我注定要面临的是长期的战争,无法取得决
定性胜利的混战。
我和赫尔曼说话间看到修整中的友军给玛蒂尔达1坦克套上了苏联坦克的木
制外壳,正在进行针对性训练,路过的火车站台上有一辆ADGZ装甲车后送修
理,这勾起了我对往事的一点回忆,赫尔曼也注意到了我看着那辆装甲车发呆,
他好奇的问我那是什么,这是一种很少使用的装甲车,却曾伴随我参加的第一次
战斗,我邀请弟弟和我一起去喝杯茶,只有艾瑟尔在内的我们三个人,一家人叙
叙旧,我向他们两个人谈起:
37年的时候,贝尔表哥来找我,对我说「现在波兰正在大肆推行反德教育
,波兰的匪徒时常会越界抢劫德国人,破坏公共设施,还迫害在波兰的德国人,
简直是无恶不作,狂妄至极,德国终归有忍受不下去要还手的时候,那时恐怕会
误伤到你家,难道你打算做墙头草吗?」
自前次大战结束波兰分割了部分德国领土建国后,到39年德国终于报仇雪
恨的20年里,德波民间冲突一直时有发生,在被波兰强占的德国土地上,上百
万德意志人遭到波兰的迫害被迫流亡,成千上万的德语居民被波兰暴徒残忍杀害
,旧共和国向国联提交了上万份,关于波兰侵犯在波德意志族人权的事件,而国
联始终置若罔闻,纵容波兰的肆意妄为,普通德国人提起此事莫不咬牙切齿要让
波兰偿还血债。
我回家和母亲商量此事,母亲对我说「沃伦斯基家族,很早以前就是路德派
信徒了,是波森省波兹南市的庄园主,世代在普鲁士王国出任官职,和容克们交
好,你的父亲在前次大战期间在西线为皇帝作战,获得了铁十字勋章,有中尉军
阶,战争结束后回到家乡,看到波兹南的波兰人正在趁着德国失败,而和约还没
签订的时候,发动叛乱,妄图在和约签订前造成既成事实,强占德国的领土,他
感到义愤,加入自由军团打击这些背后的叛徒,但可憎的凡尔赛条约,还是把波
兹南割让给了波兰。他只好放下武器回家务农,可是那些波兰暴徒却到处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