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床这么大声的时候,梅丽莎用她的奶子包
裹着我的肉棒,我又打开一瓶红酒,把软木塞塞住了芙拉达的菊花,酒倒进了梅
丽莎的奶子之间,梅丽莎伴着红酒吸吮着,红酒和她的奶汁我的白浆的混合物,
芙拉达身体颤抖了几下,软木塞被她从菊花飞弹了出去。
穆勒似乎觉得这个玩法很好,3条母狗翘着屁股趴在桌子上,我们3个主人把
各种酒灌进她们的屁眼里,用红酒瓶的软木塞塞上,然后轮换着用力的操她们的
蜜穴,不久她们就会把软木塞喷出来,酒从里面泳出来。
1941年11月8日,早上送走了穆勒上校的友军,我这又来了另一伙友军,是
尤金·科尔中校带领的,这是一帮仗着上级命令无法无天的人,他们来征收要送
到德国国内做劳工的人,列博尔也分摊了几百人的份额,我接到这个指示也有一
段时间了,一直消极拖延来应对,何况我这也需要劳动力。
这次明斯克直接派人来强抓,他们先到犹太人区,苏俄战俘营和当地监狱,
挑选了一些看起来身形健壮的男人,认为还是不够,于是到电影院和酒吧去围捕,
在街道上随意抓捕行人,搞的列博尔秩序大乱人心不安,我拿他毫无办法。
科尔中校的人一直忙到下午,终于抓够了他任务要求的劳工,就把这些人押
解到火车站,和其他的白俄罗斯劳工一起运走。
艾芙琳娜的丈夫也在其中,她来求我帮忙,我心软的答应了她,很可惜这个
科尔和上次的萨奥尔一样,十分顽固毫不讲道理,他还威胁要检举我的怠慢。我
只好对艾芙琳娜表示了歉意,但我会打听这些人被送到哪,让她和丈夫保持通信。
当地人纷纷到火车站给亲人送行,我带营部的人也去维持秩序。
1941年11月9日,我打听到了列博尔运出的这些劳工,会被送到旦泽去工作,
我会让我的大哥尽量帮忙照顾一下艾芙琳娜的丈夫,她也可以给丈夫写信,当然
需要一点报酬。
艾芙琳娜把孩子交给父母带,自己搬到了我这住。
她趴在书桌上给丈夫写信时,我拿走了她的椅子,从后面撩起了她的裙子,
她哀求等写完信再做,我觉得让她在被我骑在胯下时给丈夫写信,有种侵犯一个
别人人妻的背德快感,我告诉她这次只有我的肉棒在她骚逼里时,她才可以给丈
夫写信,等我灌满了她的子宫,她就必须要停下笔,以后这种事也要经过我的同
意。
艾芙琳娜含羞忍辱的样子让我很快硬了起来,她的衣服被我脱光,我从后面
双手握着她的奶子,在她的阴唇涂抹了催情的润滑油,等她发出爱意的呻吟再插
进去,她试着在我操她时尽量集中精神去写字,手无法在我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
拿稳笔,于是我让她做口述,让盖尔来写。
在第三个人的注视下,还是她一贯看不起的犹太女人面前,被我操着的同时
诉说对自己丈夫的爱恋,在我示意下,盖尔在纸上大部分地方都写着艾芙琳娜发
出的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和//求你放过我//不要//轻一点,我要死了//,这种
话。
写完了盖尔念给艾芙琳娜听,这个小少妇依然被我压在身下操第二次,然后
我问艾芙琳娜,我和她的丈夫比起来,谁的更大,她更想和谁做。
我又给艾芙琳娜注射了催乳剂,在挤奶给我喝时,她终于可以相对冷静的给
丈夫写信,我故意在纸上沾了一点她的乳汁。
1941年11月10日,不知道是什么人,向明斯克的帝国保安部检举我同情敌人,
我被要求把指挥权暂时交给豪恩上尉,亲自到明斯克去做书面辩解并接受调查,
解释我参加7人葬礼和给东方劳工送行的问题。我只好轻装简从的搭乘路过军列
去明斯克。这件事非常简单,我所谓同情敌人的嫌疑很好洗脱,我是带着兵去维
持秩序的,怕当地人借着这个由头闹事。
1941年11月15日,被关了几天禁闭,再出来的感觉真好,可能是同为SS系统
的同僚情谊,保安部的人并没有难为我,他们只不过警告性质的殴打了我几下,
盘问了一番,但他们总是在我面前拷问其他犯人,可能是想借此给我施加压力,
暗示我如果有确凿证据,那么我的可能下场是什么。禁闭室的饭很难吃,而且没
有美女在桌子下给我舔肉棒。
再穿上党卫军装,取回个人物品,回头看看明斯克的帝国保安部大楼,真是
再也不想见到他们了。我到党卫军东方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