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来着,
我要惩罚她。我让芙拉达带上猫耳朵发卡,也在盘子里倒一点牛奶,让她趴在地
上舔食,她俯下身去屁股自然翘起,姿势很诱人。
1941年11月22日,冬季的到来让前方将士士气低落,我在广播里听到了戈培
尔博士的演说,他号召德国居民捐献自己的保暖衣物,给前线作战的将士们解燃
眉之急,他做出保证,圣诞节前一定让东线所有的德国兵都穿的暖暖的。
我这里也迎来了满载各种国内慰问品的列车,随着一起来到的还有女明星,
丽莲·哥达女士率领的慰问团,他们一行人将在列博尔停留一天,明天中午前往
明斯克,我在火车站对他们的到来表示了欢迎,稍作休息陪同他们来到了列博尔
的军医院,这里已经在后勤主管安德鲁的协调下,收纳了上千名中央和北方集团
军的撤下来的伤员。
女明星的到来总是让人无比兴奋的,她在伤兵医院的一场演出受到热烈欢迎,
然后她把慰问品包裹随意抛给围观的人群,我安排他们在列博尔最大的一间酒店
住下,并举行了欢迎晚宴。在哥达女士下榻的酒店我安排了第1第2,两个连的兵
力轮班保护她的安全,在附近地区安排了路障和检查站,整夜在这里亲自监督警
卫,确保慰问团的安宁不被打扰。
1941年11月23日,中午我部在火车站全军整队,准备欢送哥达女士的离开。
在哥达女士坐在汽车里等待火车到站时,防空警报响起,一个骑马狂奔的波
兰警察跑过来对我说,防空观察哨确认有很多架双引擎飞机从东方飞过来,看来
很有可能是久违了的苏军轰炸机又来了,这一次我没有任何预警准备时间,目视
能看到的飞机,很快就会飞到这里。
我命令司机带着哥达女士去最近的防空洞,保护好她的安全,其他人就管不
了了,我找了一个扩音器大喊了几声:就近隐蔽。
听到飞机的轰鸣声逼近,我自己也跑去附近的战壕里躲避,我很希望这只是
虚惊一场,也许这只是像有时可以遇到的一样是友军的飞机,也许像偶尔会遇到
的他们只是路过。我看到其他人慌乱的四散奔逃,尤其是慰问团的人很少有人去
照顾他们,他们都不知所措的丢下手上的东西,跟着穿制服的人一起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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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炸弹真的落下来了,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喊救命,我冒险把脑袋
探出战壕,不远处一个年轻姑娘似乎受伤了,表情痛苦又不知所措的倒在地上尖
叫,我认得她是给哥达女士做陪衬的一个小演员,名叫桑妮·洛特,是荷兰人,
昨晚在酒宴上我们认识了一下,她21岁,暗金色头发,希望在作为歌舞演员上有
所发展,现在考虑也许在德国会发展前途更好,荷兰人被视为日耳曼一族,那的
人到德国工作也不稀奇,于是她经人介绍加入了哥达女士的团队。
我趁着炸弹落下的间隙,把她拖进了我的战壕里,把我的大衣脱下来,垫在
她身体下面,这样可以缓解一点炸弹爆炸的冲击波,我拿刀划开她捂着的袖子查
看一下她的伤势,她只是左胳膊被硬物击中流血了,可能是炸飞的铁路部件把她
击倒了,我用随身带着的小医疗包给她简单包扎了一下,把她挡在我的身体下面。
轰炸过去后,哥达女士急着要离开这里,这次空袭把她吓坏了,桑妮患上了
新兵常见的弹震症,她的腿没有受伤,自己却感觉双腿不受控制,无法行走,需
要休息几天。简单的修复一下损毁铁路,慰问团匆忙离开了列博尔,桑妮只好留
了下来。
我带她去军医院仔细包扎了一下伤口,过几天她的伤口就会完全愈合,我要
走的时候桑妮叫住了我,军医院是个让她感到很害怕的地方,这里总是充满残肢,
血浆,和伤兵痛苦的呻吟,她有意的往上提了一点裙子,说,如果我能为她安排
其他住处的话,她乐意用这个来偿还,她的双腿十分修长,舞姿迷人,她微笑的
把裙子不断往上拽,最后露出了白色的小底裤,我飞快的上前公主抱抱起了她,
把她抱进了我的汽车里,我把车里的暖风开到最大,她中途拉上汽车玻璃窗帘说
有点热了,不住的往下脱衣服,在进到家里的车库时,她已经脱得只剩下底裤了,
我无法拒绝这种诱惑,把车座放倒成一张小床,她爬到我的身上我们紧紧的抱在
一起,我的肉棒试探着找到她的骚逼插进去,然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