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冽的冬夜里,床上两具交合着的男体,却散发出与寒冷冬季截然不同的无比炽热,整个房间因而都滚烫了起来。斗大的汗水沿着他长长的发梢,滴落在我的背脊。他将身体弯曲,他滚烫的身体夹带着剧烈喘息的呼吸,就这麽俯靠在我身上。
「觉得如何?舒服吗?」他问我。
「嗯…」我依然回答的十分简短。
「不过…」他说。
「嗯?」
「你还没射…」
在说话的同时,他的腰又扭动了起来,那尚未软化的分身,又在我的体腔内展开新一轮的运动。
大多数的top,总是在射Jing完後就拔枪出洞,跑进浴室清理一番。好一些的top也许洗完老二後还会回来替btm爱抚,让他也迈向高chao;若是比较糟糕的,可能一进浴室就自顾自的洗起澡来,又或是坐在床沿,不管btm有没有高chao,先来一根事後烟再说。但我却从他的第二轮抽插中发现,他在带给我新一波高chao的同时,也将他冷峻外表下的体贴,完整的表现出来。
他持续的进出我的密xue,一面用手帮我手yIn。我流出的yInye,又迅速的沾满了他整个手掌。下体的快感刺激着我的中枢神经,让我再度叫喊了起来,早已受了许久刺激的分身也更加的勃兴。
就在某时某刻,由下体往上的一股电流通过了我的身体。我的分身开始颤抖,而後庭则剧烈的收缩,一道道的Jingye,从我的马眼里喷射而出,溅满了他的床单。
此刻,我的脑中一片空白,眼前也是一片雪白。我什麽都懒得再想了,只想着要留住这极端美妙的奇异时刻。
※※※※※
收拾完性爱战场的善後,冲完澡的我穿好衣服从浴室走了出来,看到他正坐在床沿,嘴里叼着他最爱的七星香烟。
我不敢过去他身边坐下,只是有点尴尬的站在浴室门外。房间气氛瞬间又凝结了起来,毕竟,在回复理智之後,首先得思考的,就是刚刚那件事情在lun理道德层次上的巨大违逆。
我就这样站着,直到他将烟熄灭在烟灰缸里。
他拨了拨他前额的浏海,打破沉默,看着我开口说道: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我跟你想的是同样的一件事。」
我并没有答话。
「过来这边坐吧。」
他拍了拍身旁的床垫。
我像小媳妇般的走了过去并坐在他身边,他伸出手来,再次搂住了我的腰际。
他转过头来,用双眼直视着我的脸,说道:
「你不觉得,我们长大後个性好像变的不一样吗?」
「会吗…」
「在国中的时候,你的话总是很多,但最近的你,话变少了。」
「也许是,不熟吧…」
「其实我也猜不透你的想法,但我会这样做,只是顺应我心里所想要的罢了。」
「嗯…我也是…」,我接着说:
「但是我们的身分,做这种事,似乎有点…」
「有点什麽,乱lun吗?」
他很诚实的点破了我心里所想的事,我只有用力的点了点头。
「或许吧,但对我而言,『乱lun』这两个字一点意义都没有,做了这档事,难道上帝就会因此而惩罚我们吗?我们也没有妨碍到别人,不是吗?」
「但是…在lun理道德上,我们这种事是不受允许的。」
「哥哥…」
这两个字传到我耳中,我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吞了口口水,告诉自己没有听错。他竟然会叫我「哥哥」,这是十几年来,我从未听过的词汇。这声「哥哥」,喊的真让我又惊又喜。
他并没有发现到我的讶异,继续说道:
「这事就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我不说,又有谁知道我们『乱lun』呢?」
我叹了一口气,大胆的将手放到他大腿上,说:
「唉,我只是觉得怪怪的罢了。」
「哈哈,多做几次就不会觉得怪了。」
我看着他,他的笑靥看起来好自然,要是我,可没办法像他这样一派轻松。
「好吧,时候真的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我站起身来,要走到衣架拿我的外套,但他却拉住我的手,说道:
「傻瓜,都半夜一点了,你哪来捷运可坐,我可不想骑车送你回学校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很怕冷。」
的确,当年的他,在那个不甚寒冷的南台湾冬季,竟还得围着围巾、戴着手套去上学,这可是受了我不少暗地嘲笑。
「奥少年,穿那麽厚,真没用!」
他接着说:
「明天早上我再早点送你去搭捷运吧。」
我点了点头,转而面向他,整个人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他伸出手来抱着我,而我再次清楚的看着他的脸,又彷佛看到了水面上自己的倒影。从小到大,我其实并不喜欢自己,觉得自己总是不讨大人喜欢,而在学业表现上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