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租个铺子,做小生意。
三岁小孩都应该晓得,是她找的男朋友替她出的钱。
这会儿心里都在感叹,还是长得漂亮好, 漂亮就是资本,想要的总比别人能轻易得到些。
“你就好了,不用在这儿累死累活了。”
语气里既有羡慕,也有点酸酸的。
丛蜜跟苗青最近都有意辞职,护士长有点不高兴,因为一个先一个后,倒是同意了丛蜜的,苗青的离职一直拖着不肯松口。
还说:“你们两个一起来跟我这一招,我一下少了两个,岂不是乱了套了?”
苗青家条件好,根本不在乎这点工资,在家当坐吃山空都行,根本无需顾忌,但她好说话,跟护士长说:“我十一就结婚了,最近在备孕,家里婆婆怎么说都不肯让我工作,您也知道这婆媳关系自古以来就是个难题,我要这时候不听她的,等以后出了什么事,那全是我的责任,护士长,您帮帮忙。”
她也是女人,自然明白其中道理,终是没再说什么。
过了几天,两个人的事情才都定下来。
定下来后,丛蜜给她母亲打了个电话。
丛蜜那是长久病,也不宜Cao劳,以前的工作也辞了,就在家里给周边的一家工厂逢玩具,赚点钱,顺道给丛蜜父亲烧个日常三餐。
接到女儿电话,也没做他想,以为就是每周例行的问候。
“喂,薇薇。”
丛蜜已经洗好澡,坐在了床上:“妈,你最近身体还好吧?”
“每周都有去医院你怕什么,倒是你,国庆放假回来吗?”
知道她那工作没有假期,只有轮休,丛母也不期望她能回来。
没想到丛蜜说:“应该能回来?”
她高兴:“这么巧,这个国庆又有长假了。”
原本打电话就是为了这事,丛蜜也没想瞒着她:“妈,我辞职了。”
听到这话,丛母手中的针线活都挺了下来,虽然平时总抱怨护士这工作又脏又累,还没假期,她一个小姑娘干这一行,实在要不得。
可怎么说都是有编织的铁饭碗,只要你不出什么大错,就有保证了,说辞就辞,丛母心里一阵着急:“你这孩子好好的辞什么职,现在工作多难找啊,我跟你爸也不盼着你挣什么钱了......”
打断她的话:“不是,我准备出来自己开一个花店。”
丛母没跟上她的节奏,可她心里知道,现在房价高,连带着那些门面房租金都蹭蹭往上涨,就他们家楼底下那个破小店,今年都要了三次租了,要不是都是熟人,老板娘确实有困难,一个人幸苦带完孩子,又是孙子,真得给她涨价。
“你哪儿这么多钱的?现在房租也不便宜,更何况是你那地。”
丛母有点担忧,生怕她在外面学坏。
丛蜜把情况老老实实跟她说了,说是纪言宁出的钱。
知道她交了男朋友,也隐隐知道两个人之前上学时候就认识,毕竟在学校里交的,年岁估计差不多大,她还算松了一口气。
家里有姑娘就是不好,特别是长的漂亮的姑娘,丛蜜自打外出上学,周围名声就没好过,说她一个不到三十的小姑娘,哪来那么多钱又是名牌又一下子掏那么多钱给她母亲看病,还不是外面有什么情况。
什么跟了个五六十岁的老头,什么样的污言秽语都有。
这些话,也从不在老两口面前讲,她们也不好没凭没据去堵别人的嘴,毕竟也得亲耳所听才行。
“你一下子用了人家这么多钱,他父母怎么想?”
刚担心完那一茬,她又来关心这一茬。
老人就是这样,总有担心不完的事。
她们这些活了半辈子的人了,思考问题总比别人透彻一点,瞧着又是看病出钱又是给自己闺女开店,家里肯定条件也不差,肯定不在乎这些,但人家家里有钱那是人家的事,公公婆婆就是对儿媳妇再好,那总归是隔着层肚皮,这么一笔一笔的出,不可能没有想法。
丛蜜回:“都是他自己的,没跟他爸要。”完了又说,“他对我挺好的。”
丛母转了话锋问;“他家有几口人?”
“就他跟他爸了,他妈多少年前就去世了,家里还有个阿姨,他小时候就在他家干,有些年头了......”
......
跟他妈聊了几句,明早还要上班,她赶紧也催促她妈睡觉,自己关了灯,盖了被子。
翌日,忙到中午,吃完午饭,又突然接到了她妈的电话,丛蜜预感没好事,果然,按了手机,对面就问:“薇薇啊,忙不忙啊?”
“还行。”
“那我不打扰你了,晚上回去跟你说。”
丛蜜转头看看:“你说吧,正午休呢,有点时间。”
“就是......”她似乎也有点懊恼,“你舅昨天来家里吃饭,问你最近的情况,我说你挺好的,准备辞职自己开个小店,正好她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