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人不是徐佳呈。”辛觅夏不知看到了什么,突然扭头直视他的眼睛,“是蔺寻,对吧?”
“什么?徐佳呈?”江轻目瞪口呆,“为什么是徐佳呈?”
所以真的是蔺寻,辛觅夏噗嗤一声笑了:“剧组的人都在说你和徐佳呈恋爱,传的有声有色的,你不知道?”
江轻无奈扶额,这群人是猪脑子吗!他还以为都知道他和蔺寻的事呢!那他这段时间和蔺寻在剧组里有恃无恐地亲密接触,会不会被发现了!?
辛觅夏余光瞥了一眼门口,嘴角一弯,问:“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一辈子很长,并不觉得有两个人能过一生,现在呢?还是一样的想法吗?”
“一样,我不相信。”
辛觅夏一愣:“你这么说,不怕蔺寻生气吗?”
“生气也没办法,我确实是这样的态度。”江轻认真道,又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眸里浮现起浓浓的笑意,“不过我在期待他承诺给我的一辈子。如果是他的话,我觉得可以期待一下。”
“那,祝你们幸福咯。”辛觅夏看看手表,“要去赶飞机了,我走了,再见。”
“我送送你吧。”江轻跟在她身后,一打开门,眼皮一跳,看着站在门口捂住桑一耳朵的蔺寻,“你怎么在这?”
“嗐,一一说这有蚊子咬她耳朵,我来帮帮她。”蔺寻望着天说。
“你就编吧。”江轻踩了他一脚,才扭头去送人,将辛觅夏送到保姆车上后,辛觅夏打趣道:“他不会生气吧?”
“生气就分手。”江轻很有骨气地说。
“我赌你,不会分。”
“这么信任我?”
“当然了,你啊,只要找到热爱的东西,就会一直热爱下去呢。”辛觅夏挥了挥手,“回去吧,小醋怡情,大醋伤身,我看他这几天可醋坏了吧。”
江轻笑了笑,没否认,为她拉上车门。
辛觅夏坐在车里,半晌回头,看着江轻转身,遇到了他喜欢的人。
她转回头,目视前方,无声地落了几滴泪,而后笑了起来。
蔺寻看着远去的车子,意味深长地说:“你们聊得倒挺好,笑得这么开心。”
江轻白他一眼:“我还没治你偷听的罪呢,你倒先倒打一把,受死吧!”
说着,他单手勒着蔺寻的脖子:“赶紧认错,以后还听不听墙角了?”
“不了不了,再也不敢了。”蔺寻笑着求饶,趁着无人注意,低头快速吻了下他的手背,侧头悄声说:“期待着吧,我们的一辈子。”
江轻觉得有点烫手,马上放开人,离他三米远:“别过来,小心传绯闻。”
“什么绯闻?他们不是都知道我们恋爱了吗?”
说到这个,江轻忍不住告状:“我靠,他们脑子坏掉了,居然以为我是在和徐佳呈谈恋爱。”
“什么!?这是群什么白痴?”蔺寻暴走了,撸起袖子就想告知真相,被江轻拦了下来。
“没被发现不是挺好嘛,就好好拍完这部戏行不行,顶多还有一个月就杀青了。”
蔺寻:“行,听你的。”
“以后晚上都别来我房间了,免得被发现了。”
“不行,这个听我的,要来。”蔺寻倔强道,“之前没被发现,之后也不会被发现!”
话是这么说,但拍摄赶起了进度,大家都想着赶紧拍完能回家过个年。晚上收工的时间越来越晚,天气又冷,回到宾馆时都累得不行。蔺寻没再闹他,老老实实地呆在自己的房间了。
江轻也有意避开和徐佳呈的接触,两人的传闻渐渐淡了,因为大家认为两兄弟经过友好协商后,决定放弃爱情拥抱友情,不能为了一个女人就反目。
工作一忙,也就来不及吃瓜,后面的戏份已经快拍到尾声了……
孟暄被巴特抓了起来,亲眼目睹一场大火后,巴特对这个孟朝人充满了仇恨与畏惧,他觉得孟暄就那是嘎哈族的大将,带着一批人进行汉化,而孟朝的军队很快就要赶到维塔族了。
巴特连夜命令所有族人向西迁徙,众人都不乐意,不仅过冬的物料都在这存放着,就连刚种的菜、刚养的家禽都在这里,冬天迁徙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巴特越发感觉自己的地位受挫,决定杀鸡儆猴,而孟暄就是这只鸡。隔天一大早,他就架起了火堆干柴,将孟暄绑在中央的木头桩子,命令所有人前来观看。
还吩咐阿木尔亲自点火,这就是他的血祭仪式。
不少人为孟暄求情,乌恩、老少妇孺、甚至是娜仁托娅也在其中,大家纷纷诉说着孟暄为他们做过的事,教她们如何过上更好的日子。
阿木尔举着火把,一声不吭地看着孟暄。孟暄同时看过来,难以置信:“阿木尔?为什么?你要亲自杀我吗?我们不是朋友吗?”
阿木尔走上前,面无表情:“你到底是什么人?”
孟暄头发凌乱,气息奄奄,坦诚道:“我是孟朝的王爷,也是使臣,我来颁布朝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