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一推门,就看见自己的新婚妻子被几个蒙面的持枪者控制在椅子上,嘴里堵着烂布,一看见雷涛推门而进,正焦急地呜咽。还没等惊慌失措的雷涛缓过神,一个枪把敲在他的後脑勺上。当他幽幽转醒,已经身处於一间不知所在的屋子中,自己绑铐在一把结实的铁椅上,而面前一张抹着厚厚脂粉、半老徐娘的女人正满眼仇怨地看着他。 “雷班长,你好大的本事啊!”女人冰冷冷地说道。 逐渐恢复神智的雷涛望着眼前这张写满着仇恨的脸,心中一阵疑惑。这个年过半百的女人他自然认得,这个边陲城市无人不知的女富豪,地产、酒店、餐饮、物流样样涉及。而且经常在地方新闻上露面,不是为捐建的小学剪彩,就是给福利院送慰问品,自己也是在一次她去边防部队送温暖的联谊活动中见到过她一面。 “你要做什麽?这是哪里?我妻子在哪?”雷涛毫无畏惧,大声问道。 “我可以一一回答你的问题......”女人似乎在强压着怒火,故作平静地说道:“.....第一个问题,我要做什麽你以後就会知道;第二个问题,这儿是你的葬身之地;第三个问题...... ”老女人冷哼了几声:“......你问你的妻子在哪里,我还想问我的儿子在哪里呢,嗯?”女人说完,有些红肿的老眼里竟然流下了两滴浊泪。 “什麽?你的...儿子?你的儿子在哪我怎麽......”雷涛反诘道。 “你不知道?不是你亲手一枪打死的他吗?”老女人歇斯底里地大声喊叫道。“你好大的本事,我就这麽一根独苗,你让我失去了他,失去了他......”老女人的情绪越发疯狂,向上举起双手,涂着血红指甲油的细长手指如同老树的枯枝般在空中挥舞,似乎要抓住什麽东西。随後这双手扑向了雷涛,一只手抓住他的短发,另一只手有力的来回挥动,连扇了十几个响亮的耳光。 尽管是女人的巴掌,但十几个耳光下来还是把雷涛打得眼冒金星,面庞红肿,嘴角留下血来。十几个耳光也让他被枪把击昏的脑袋一下清醒起来,他做梦都没想到那个被自己击毙的毒贩头子居然是这个女富豪的儿子。确切地说,应该是私生子。人所共知,这个女富豪一直独身,街头巷尾一直在猜测这个无夫无後的老女人归天之後数十亿的家产将会何去何从。竟然谁都想不到,她居然已经有个三十多岁的儿子,而且还是一个拥有庞大贩毒网络、拥有众多爪牙的大毒枭。知道了这一点,那麽一切也就都明晰了。一个在年轻时偷渡到境对外并生活了近二十年的、毫无背景的女人回到国内之後在短短十年内积累出数十亿的财富,资金的一切的来源无非就是自己儿子贩毒带来的巨额利润,而贩毒的黑钱也正是通过这个女富豪的那些合法买卖去漂白。这一切,也许都将随着自己的那一枪而结束,女富豪不仅因此失去了毒枭儿子,而且也许会丢去以後的财富。雷涛此时早已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他惦记的是自己那无辜的新婚妻子。^ “我的妻子在哪?你们放了她,一切与她无关,与她无关......”雷涛扯着脖子大声地喝喊着。 “跟你结婚前或许无关,可是,嫁给了你,怎麽还会无关?”老女人的眼里恶意渐浓,脸上浮出一丝毒笑。 “她在这里?”雷涛一下子感觉到身体掉进了冰窟一般。“你们要干什麽?” “呵呵,既然是女人,自然要做女人应该做的事。恐怕你以後是做不了了,自然有的是人愿意帮你做!”老女人说完哈哈大笑,得意的笑声中又充满着悲恸。 雷涛似乎听明白了老女人的话,在铁椅上一直挣扎的身体一下僵滞住了。“来,带雷班长去看看他的妻子,看看是不是在爽得嗷嗷直叫呢!”老女人把手一挥,四个强壮的打手解开了铁椅上的雷涛,还没等他反抗,就训练有素地反缚住他的双臂,脖子上钳上了一根生铁焊成、锈迹斑斑的铁箍。反缚的双臂高吊在铁箍上的铁环里。铁箍前面的铁环拴着铁链,被老女人拉在手中。而套在双脚腕上的铁环上各连着一个三十多斤重的铁球,随着脚步的前行拖在身後隆隆作响。雷涛被牵着艰难地走进了一个大厅,只见空敞敞的大厅内只在中间围着一群裤子半褪的男人,足有二十余众。 “来,让咱们的雷班长欣赏欣赏!”老女人一声令下,围拢着的人慢慢散开,只见每个人半褪下的裤子上方,都丑陋地挺着根硬邦邦的家伙。 散开的人群中出现了一个两头上扬的椅子,形状如同医院中用於妇科检查的装置。而一具赤裸裸的身体正四肢大展地被固定其上,大腿叉劈,上身後仰。 雷涛的心一搐,不敢再向前挪动双腿。可是在铁链的拉拽下和身後打手的踢打下不得不被拉到了近前。果然,透过朦胧的泪眼,他看见躺在上面的新婚妻子,浑身赤裸,身上精迹斑斑,後仰在椅背後面的头倒垂着,不知有没有神智,嘴被一个铁质口撑大大地撑开,从大张的嘴角正垂淌出一流流黏糊糊的白色液体。而她身体的正面,此时正有一个彪形大汉还在猛力地冲击,裹满了粘稠体液的红通通的阴茎在大敞的阴户里抽进抽出。 “啊......”一声非人类的嚎叫冲出了雷涛的喉咙,他如同发疯的狮子一般冲向了那个正在凌辱自己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