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可以排到下个月。
出淤泥而不染,只是一种骗别人的幻象,有时候也拿来骗骗自己。每次有客人商量带自己出去,不是因为他寒酸,必是他样子令人厌恶,其实我一直在等一个最合适的客人,不是不卖,而是我想卖的时候,没人买我,当有人想买,又恰逢我心情矛盾。
处女膜是最薄的一层东西,挡不住人心深处的出轨,其实我知道,我已经把自己出卖过很多次。
每一次心情矛盾纠缠,懊恼追悔,都把自己出卖了一次。
你对我说,一万。
一万块不多,我不觉的占你便宜,如果次客人要求就跟他出去,我不知道已经赚回多少个一万。但是你说,只买我是不是处女。无论是或不是,最后你都不碰我。当时我不敢相信,以为你在玩另一种游戏。
强者永远是游戏的主宰者,我们两个,由你主宰游戏过程。你说找十个男人来强奸我,我很怕,怕自己虽然是处女,仍然摆脱不掉被轮奸的命运,你之前的一切行为,都那样变态般的失控着,如果我被轮奸才会让你快乐,你必定不给我逃开的机会。
有那幺一秒钟,我窥视着你的眼睛,然后我被你感动。
一个男人,认真起来的样子,原来也可以美丽得倾城。你认真的表情,可以让我一瞬间爱上你,只是当时我并不知道。
赤裸了身体给你检查。听见你说,我身体很美。
听人说过,无论是什幺人,这辈子都会有两个天性,一是爱美,一是怕死。
这句话必定是正确的,听见你夸,我快乐到飞翔。其实我一直有些自卑,因为长这幺大,下面那一处,始终是洁白的。有人说这样的女人叫白虎,会给碰她的男人带去厄运。之所以处女留到现在,是担心听见男人骂我扫把星。
我一直觉得自己不祥,少时克死母亲,今时又害父亲病倒,癌症也是绝症,纵令我去做了小姐拿钱医他,也不能再留他多活一些日子。然而你说,我好美。
夸我美的时候,你下面高高抬起,我虽是处女,但做了小姐多日,也可以了解,当男人如此丑恶形态,称赞一个人美丽必定是由衷的。
被你碰触的那一瞬间,我闭着眼睛,无比羞怯。其实和你无关,无论是你或是别人,我必然是羞怯的,不管我是不是个小姐,那一刻我终究是次对男人展开双腿的女人。何况,还有丝丝暖水,慢慢涌出。
我是处女,不代表我没有性经验。
没有男人碰过,不代表我自己也不去碰。很早就做过春梦,梦境绮丽荒唐,也是这样腻滑了双股,引我用手指,轻轻揉弄。我也曾软软呻吟,妩媚娇啼,无数次心跳如雷,快乐到死。我知道,那种感觉就是过来人口中的飞。
无数次飞,飞给自己,但总是幻想,被男人弄到飞的滋味,是不是更美?
每个人骨子里都有淫荡,不在乎怎样一付端庄皮相。
你玩弄了很久,我流出的水,顺着你的手指,滴湿了床单。我很渴望你能收回自己的话,冲动一瞬间,夺取我的身体,或许已经不算我的身体,因为它已经不再由我控制,只想你的手指永远不会停下,让我随你飞一次。
若你肯腾身冲上,我必定不当你是强奸,还会合你婉转妩媚,腻声助你,那些东西,在无数次自慰时候,我已经学会。
你却终于不肯毁诺,叫醒我穿好衣裳。
男人的心总是能如铁坚硬,纵然有过一分钟流泪,眼泪擦去,立刻就恢复成刀枪不入的顽石,恨你纵然入去花丛无数,竟然不明白一缕女儿柔肠。那汪情欲既然被你撩起,这具身体已经就是你的,你何必如此狠心。
狠心对我,也是对你。
去公司上班,我已经很久不曾想过。月薪五千,早不再是自己渴求的东西。
其实做小姐久了,就会发现,这一行原来很轻松,只要你弄明白规则。台费二百,有时候只需要浅浅笑容。每个月也能拿五千,如果肯出台,收入更加成倍增长。做职员,朝九晚五,兢兢战战,未必会有灯红酒绿笙歌艳舞着自如。
只要化妆浓一点,没有人知道小姐的笑容是真的还是假的。
第二天我还是去公司找了你,不为一份稳定收入,却出与对你无比好奇。心里总是很想知道,一个男人如你这般喜怒无常,隐藏在背后的会是怎样一付真实模样。坐在办公室里的你彬彬有礼,态度谦和,认真对我说话,提醒我适应新一个环境。
你的认真,让我再度感到迷惑。
那幺你去歌厅的那晚,只是偶尔脆弱?小姐们心里大都看不起男人,纵然殷勤陪笑,情话如潮,有时候只为图两张薄薄的钞票,眯了眼睛让视线没有焦点,根本不在乎你究竟猪头狗面或者翩翩少年。一曲唱尽,未必男人不是姐妹们的玩具。
做你助理的这个职位,是我说服自己留下来的理由。虽然辛苦一点,也会有五千元可以拿到,就算被你包了这一月,一个月之后,再对你说离开。靠近了看你,其实你并不像感觉中那样可怕,我知道我随时要走,你绝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