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也被撞击顶得有些摇晃,这没头没脑的情欲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师兄....你慢点儿.....”谢谦的身体有些发颤,宋燮以为他只是像往常一样因花心被捅开了而情chao翻涌,腰部的抽送越发欺负人,“谦儿不快活吗?”
“不是.....不要啊师兄......”谢谦扶住宋燮的手臂,宋燮的动作颠得他支不起身子,花芯正中遭着的猛烈鞭笞快要了他的命了,他一刻也承受不住,带着哭腔求饶:“快停下,谦儿要撒尿了,师兄,别cao了.......”
宋燮的动作凝滞了一瞬间,谢谦刚把尿意平复下去,身后人却猛地更加粗暴地撞击起来。
“师兄!”谢谦哭喊着宋燮的名字求他停下,但他充耳不闻,他不但在师弟地小腹下揉搓着,甚至还抓住师弟肿胀的花jing,像给小孩儿把尿一般,“嘘——”
谢谦快给他玩弄得虚脱,疯狂想要发泄的欲望和自己的羞耻心天人交战,就算是日夜合欢的师兄,他也不能就这样撒一泡尿出来呀!可他越是抑制,销骨剃魂的快感就愈强烈,谢谦难耐地摩擦膝盖,被宋燮无情扒开,rou棒捅得便更深了,gui头碰撞着宫壁,气势汹汹地非要他射得一塌糊涂不可。
宋燮脑子里的保护和克制消失地极快,他现在只想cao得自己的宝贝儿在他所固守的道义教条带来的谴责下yIn叫,要他美丽圣洁的身体因失禁而高chao,谢谦迟早会射的,只要自己的rou棒还插在他Yin道里,就算不做任何动作,师弟也能被快感折磨得流泪,眼下他只需要在师弟看似纯情无垢,实则下流yIn荡到了极致的脑海里扇一扇风、点一把火:
“谦儿从前也在我手里尿过,不记得了么?”
“那是儿时.....”
“不,是在议事堂里,当着大家的面流了师兄满手yIn水,谦儿忘了么?”
他当即回想起来了,屏风外边还站着汇报的弟子,师兄也旁若无人地将桌下的手伸进他的亵衣里,自己非但没有抗拒,在那样的情景下还敏感地非常,不光Yinjing,连Yin蒂都在师兄的手里颤抖着喷出水来,可这回又怎么能一样?
“大色鬼!师兄分明是在故意羞辱谦儿......”
“谦儿不是一直很喜欢师兄这样羞辱你么?”
谢谦哭着转头,宋燮咬住他半启的樱唇,舌头侵占师弟口齿的刹那,一股暖流从他的铃口喷涌而出,低头一看,淡黄的ye体正从谢谦的Yinjing汩汩外流,淌过他白嫩的大腿和tun缝,沾shi了床单。
谢谦泪水流得更急,“我憋不住了....师兄.....”他犯了大错,师兄必然觉得自己恶心坏了,以后还愿意碰他吗?
宋燮看呆,估计他自己也不会想到,他会因觉得这一幕竟然极美而乱了心神,谢谦的Yinxue又为沉浸在释放后的余韵里而阵阵筋挛,爽得他当即就交付在师弟的子宫里。
谢谦摸着肚子在chaoshi的床上喘气,他们身下隐约有一股气味,他内疚得像只小虾蜷成一团,宋燮扒开他的手臂,他也不敢看师兄的脸:“别碰.....脏.....”
宋燮不悦地眯起眼:“哪里脏?”
“浑身都脏......”
宋燮没多说什么,他埋头,先是亲亲师弟隆起的小肚子,然后又握住师弟垂头丧气的小花jing,舔了舔他的gui头。
谢谦惊讶地直起身,“师兄你做什么呀!”
宋燮擦擦嘴角,“很甜。”小花jing和它的主人一样脸皮子薄,经不住夸,也一道通红了身子,害羞地立起来。
他把谢谦翻过去,挺起自己已经蓄势待发的rou棒,开始喂师弟的另一张小嘴。
隔天早上明颐正好逮到宋燮翻窗子出来,宋燮还在编理由,明颐大方地摆摆手,说多做有益,保不准谢谦生产时还能顺畅些。宋燮心想那右护法用的什么法子,把这个女魔头治理的如此服帖?
谢谦则越来越恃宠而骄,尿了一次床后他心里的许多忌惮都丢的无影无踪,有天晚上,他突然说想吃典州西市春熙酒楼的烧鱼了,宋燮忙碌一夜昏昏欲睡,拍着师弟的头说明天就叫人去买,等他合上眼睛半晌,再睁眼,师弟仍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宋燮只好出去叫侍从,“去明谷主那儿,把右护法叫起来!”
两个不得安眠的男人结伴走夜路下山,右护法鼻子尖,问他身上什么味儿?宋燮厚颜无耻惯了,胸膛一抖擞,我媳妇味儿!
那可怜的春熙酒楼厨子和掌柜恐怕此生也不会忘记,这天夜里被刀架在脑袋边上叫起来,现生火做烧鱼的滋味。右护法知道明颐爱吃肘子,又买了一份酱肘子回山,宋燮领着烧鱼回到寝宫,谢谦竟坐在门槛上睡着了,他抱师弟进屋,看着他嘴角的一点哈流子心里发笑。他想,师弟莫不是孕傻了罢?他又想,要是师弟这样傻一辈子该多好,不就能永远留在自己身边了吗?
第十四章(车)
【作家想说的话:】
我:我好像在写清水文
友:自信点 去掉好像
冬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