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怜悯。而此时的我如此不堪,只能想办法去讨好他,让他的阳具在我的嘴里慢慢膨胀。
耳光,落在了我的左脸,然后是我的右脸。疼痛的本能反应让我想咬牙,但是四白的阳具顶得越来越深,我连嘴巴都合不上,下巴越来越酸。在他的俯视下,这些耳光变得更有侵略性。而这些痛苦,羞辱,在我的下体渐渐凝聚。
和之前不同,Yin囊环的束缚让我能明显地感觉到下体的膨胀。哪怕是一点点的冲动,都会收到相应的反馈。随着我的勃起,挂在Yin囊环上的砝码也被提了上去。这时候,四白就会在上面再加一个砝码,重物再次坠了下去,我的呼吸也越来越沉重。
四白单膝蹲在我的面前,视线和我平齐。他吻了我,排山倒海一样地吻了下去,那种冲动和不克制,完全不像是他之前的样子。我任由他的唇吮吸着我的唇,他的舌尖挑逗我的舌尖,在他的吻之下痛苦都感觉不到了。
他停了下来,在他的唇离开的一瞬间我感觉自己都要被抽空了。
“想要吗?”
这三个字从四白的嘴里说出来就像是一个咒语,我什么都没说,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但是四白并没有再给我什么回应,他又回到柜子那边,我听到了锁链叮叮当当的声音。我看到他拿着一副ru夹,ru夹之间用锁链连在一起,还有一端可以固定在项圈。
冰冷的夹子夹在我的胸口,因为锁链的重量脱落了下来。为了能夹住,四白把夹子调得更紧了一些。他的手轻轻一拧,疼痛感就像是从空气里穿刺进来一样,我的额头瞬间就冒出了汗珠。
他又吻了我,吻得还是那么放肆。在身体的痛楚无孔不入的时候,我从他的吻里感觉到了快乐,幸福,或者说是救赎。但是他又停下了,再次剥夺了给予我的片刻安宁。
我听到他的脚步,在木质的地方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四白又回到柜子那边,在找什么东西。等他停下的时候,空气中发出了物体挥动的声音。
我知道那是什么,没想到这个东西还在。一根带刺的树藤,被采下来以后,小心地去皮,浸油,烘干。手柄处用棕色的牛皮编织包裹,尾端还带着一缕流苏....看起来是一个无比Jing致的东西,唯独,滕上的刺还没有被修掉。
我的身体开始本能地颤抖,这个东西是老赵看着好看,买回来收藏的。他自始至终都没胆子把这个东西用在我的身上,伴随着一声闷响,疼痛在我的后背炸开,我仿佛是先感受到疼痛,然后才听到藤条在空中挥动的声音。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眼泪从眼睛里流了出来,几乎是下意识,不受我控制的。而我都没办法去擦掉眼泪,因为双手还被固定在枷锁里,根本无法移动。
但是他又停下来了,再次剥夺了给予我的片刻安宁。
剧烈的疼痛让我的身体抖动了一下,那夹在胸上的ru夹和下体吊着的重物又相继带来了更多的疼痛。我一动也不敢动,只能被迫弓着身子迎来了又一次的鞭打。
这时候我才感觉到:所谓的奴性,不过是在被残忍使用时的无可奈何。
16大结局
轮回
那一天的四白,像是临近陆地的台风,带走了我身体的所有温度。到后面我甚至不记得这次TJ是怎么结束的。在身上的枷锁被取掉以后,我还是匍匐在那里,身上和下体的痛楚久久没有散去。
我想给这件事找一个合理的理由,他是在生气吗?经过了这几次的反复,以及我对他的怀疑,我想他确实是有生气的理由。但是四白给我的感觉又不像只是在生气,他似乎完全解放了自己,不被过去的拘束,在我身上尽情地释放自己的恶意。
这算是一件好事吗?
在听过四白讲述他身上发生的事情后,我也曾经想过,如果我是可以打开他身体的钥匙,那就让他尽情地发泄吧。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在我并不完美的身体.上把这些年来的压抑和Yin霾一扫而空。
这算是一件好事吧。
但是后来发生的事情,让我发现自己的想法真的是太天真了。四白又在他的房间里待了一天,没有和我说话,收拾起来的行李也没有打开。这样的态度让我身体的每个毛孔都感受到无与lun比的煎熬,比带刺的藤条更让人痛苦。
第二天上午,我起床以后想把房间收拾一下。不过还没做什么,就看着他的行李发呆。我想推开他的房门,好好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正在我发呆的时候,家里的防盗门传来了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会是谁呢?之前家里的钥匙只给过coco,但是后来又还给我们了。难道。
确实,现在有这个家的钥匙的除了我和四白外,就只有一个人了——是老赵回来了。
房门被拉开,老赵拎着一个行李箱出现在了门口。像中关村大街上随处可见的老年技术宅一样,老赵的身,上穿着一件Polo衫,背后永远都背着-个黑色的电脑双肩包。快半年没见,老赵比以前清瘦了一些,看来是对美国的饮食还不能习惯。
在我目瞪口呆的时候,老赵已经进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