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动点和攻击点是不可以随意分配的,只能均分啊。现在是不是没法再查看余量了?也不必看了,肯定不会多的,以他这样的消耗法,再翻十倍也不够用。”
宋彩:“你少狂!”
圣母:“这不是狂,是实话实说。小鹏鸟伤我一分,我便恢复十分,他根本杀不了我。来,我的小智囊,叫我看看小鹏鸟还有什么弱点,咱们速战速决。”
宋彩无力阻止,一心急,产生了自爆魂魄的念头。圣母当即抓住他这个念头,大声道:“呀,易灵体,你可不要动这个心思,你要是自爆了魂魄,以后谁来给小鹏鸟充值点数?而且你的魂魄已被我锁住,要是在这时候死了,那可就再也活不过来了,两个世界都不行。”
江晏闻言肩膀一僵,脱口道:“你千万别乱来!”
圣母于是笑得更欢畅了。
人一旦有了软肋,要么会变得超乎想象的强,要么会被敌人死死拿捏,让那软肋成为打垮自己的致命性武器。百分之九十都是后者。
圣母的血藤缠住了江晏的手脚,他便以妖火焚烧,烧得那些血藤寸寸爆断,前赴的丧失了生机,后继的纷纷惧不敢前。江晏的铁鞭亦不能再伤到圣母分毫,只得Cao控着蟒灵攻击,圣母于是抽来两条水龙与之对抗,还故意引导水龙在空中游出舞姿,叫那画面变成了不合时宜的双龙戏蟒图。
宋彩提心吊胆,闭着眼睛不敢看,也不敢乱想,怕圣母再窃取关于江晏的信息。
大约一刻钟后,圣母担忧的声音传至心海:“这可怎么办是好,易灵体你快想想办法,小鹏鸟的那个什么攻击点好像用完啦,妖力使不出来了!”
宋彩悚然一惊,整个瘫软了。
“怎么会,昨晚才充满的,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耗完了?”
“呀,这个问题我恰巧知道答案……”
“你,闭嘴!”江晏咬着字,怒气冲冲地踏水而来。
两方战局呈现出了压倒性落差。像那飞流直下的瀑布,在上者为上,在下者为下,永远无法反转。
外头传来爆炸的轰响,圣母的心里随之发出了喜悦的喟叹,叫宋彩不得不睁开眼去面对现实。
只见蟒尾铁鞭竟碎成了无数铁片,随着瀑布坠落深潭,蟒灵也消失了,只有残存的黑火在它殒没之处闪了几闪……而江晏单膝跪倒在地,手上淌着血,头上淌着血,嘴里也淌着血,膝盖着地之处水流尽数变红,一点点一片片全都是他的血。
宋彩错愕得不知怎么办才好。
他在心海中大喊:“江晏!江晏你不要管我了,先走,离开这里再想办法!你不要担心我,疯女人不会杀我,我也不会自爆魂魄,我只是随便想想而已,保证不会那样做!”
这次江晏似乎听到了他的呼喊,微微顿了一顿。圣母却道:“易灵体,你可真是一块活宝,比我儿子好玩多了。”
“你又想干什么?!”宋彩的声音都哑了。
“不做什么,帮你一把,试探他情深几许。”她说着抬起手,一小簇黑火跳了出来,生机勃勃地燃着。
宋彩察觉到了掌心发热,继而发烫,那簇火苗呼地蹿起老高,眨眼功夫就蔓延到了全身。
“啊!啊啊啊!”尖锐的灼痛感袭来,仿佛有人用烧红的刀子切开了他的皮rou,又往rou缝里撂了一把粗盐。
宋彩难以置信,跳着脚,想把身上的火甩开。疼痛之余陡然意识到不对:为什么妖火可以烧到他了?且不说这是属于江晏的妖火,就说他自己,不是已经变成一个……
他艰难地定了定神,这才发现自己的魂魄已经归位,痛感真真切切地传达到了他的每一根神经,而刚才的叫喊声也是他自己的声音。
糟了,这回是真糟了!
他猛地回头,正看见江晏拖着沉重的步子朝他而来,眼中尽是惶恐。
“不要过来!”宋彩忍痛大喊。由于痛感太过强烈,他没法再说出更完整的句子,只能发了疯地嚷着“圈套”两个字,可他越是这样江晏越不能冷静,三步并作两步扑到跟前,紧紧抱着不肯放开。
妖火迅速熄灭——不,不是熄灭,而是转移到了江晏的身上。
不知被动了什么手脚,这妖火连主人都不认了,加注在江晏身上的伤害分毫不比宋彩少。宋彩的记忆中出现了灵兽们被焚烧的一幕,与那时候不同,江晏的rou身看起来并没有将要被烧毁的迹象,那种难以忍受的疼痛能从心海中感受到少许,仿佛烧着的是他的灵魂。
宋彩宁愿由自己来承受这些。
他反抱住江晏,企图把那些火再吸回去。可他做不到,他的魂魄又被圣母收进了心海中,连动一动手指都做不到了。
“疯女人!死八婆!老巫婆!你放我出去!”宋彩恨得大骂。
圣母非但没发怒,反而被他逗笑了,好言好语地答应:“行,你说怎样就怎样,但你也要掌握好分寸,别在长辈面前卿卿我我,太扎眼了,我一生气很可能会立即要了他的命。”
她笑盈盈地放出了宋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