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根本无用,宋甫朱该受更多苦。
只为她谋害亲人。
“你这只手便算是废了,以后休害殷烈。”
他如法炮制地将进行桑林之舞那些人的手腕亦捏碎,只是捏地不如宋甫朱狠,还能治好。
将宋甫朱仍在地上后,他来到晋仇面前。
“你看到桑林之舞的解法了?桑林之舞快速、浑浊、血腥。破桑林之舞便要反其道而行之,只是宋甫朱的好破,殷王的不好破。但殷王
他蹲在殷烈面前,仔细看着殷烈的脸,抹去殷烈脸上的血迹。
“你再是无把握,硬要出手也是可以的,为何让殷烈受苦,你心中有他这个儿子,却不肯给他更多位置。”
冷寒泽试图抱起殷烈,晋仇却未松手。
“你会的不少。”
“要是笨些,你也不用等着我出招。”冷寒泽心中升起团怒火,他一向表现地沉着冷静,仿佛没有什么事能让自己动怀。
但殷烈出事时,他还是险些发怒。桑林之舞会扰乱人心,或许不知不觉间他的心也被扰乱了。
“殷烈是我儿子,你不该接近他。”晋仇道。
他不是不担心殷烈,但是殷烈这种涉世未深的孩子,哪怕心中有对他的恨及埋怨,也不致太过,不会被桑林之舞害得太狠。
看到殷烈七窍出血时,他甚至很怀疑殷烈平日都在想什么。
冷寒泽的神情平复下来,他的眼又闭上了。
“我不该接近他,你更不该接近他。晋仇,你不是他爹,你不认他,你便不配。如你真想了解他,为何不趁他昏迷,探进他的识海,看看他在想什么。”
殷烈的眼不安地颤抖着,仿佛在经历极可怕的事。
晋仇进他识海,他恐怕都不能察觉出。
“我如今法力不稳,容易伤他。”
“我借你法力,梳理一遍,你的法力便通了。”冷寒泽说完便将一股气打进晋仇体内,他没有再对晋仇用敬称,因他现在的心也极为不稳。
可他的那股力很稳,来到晋仇体内的一瞬,晋仇便感觉整个人都被打通了,法力再次变得浓厚畅通。
他不再迟疑,试探着进入殷烈识海。
这还是千年前的老招数了,他掌管修仙界后,从未说过识海的事,现今修士也就不在意,更不会进入别人识海,做些不被人喜欢的事。
他不喜欢探人私密,但他觉得殷烈现在有必要被安抚一下。
可他顺着旧有的方法探进,却只看见了一片漆黑,渐渐地那片漆黑闪出光来,带着童稚声的惨叫接连起伏,同是一个人的,与殷烈有些像。
殷王的身影在眼前打着晃,似乎颇为焦急。
后来惨叫声消
只剩失去任何感官的杂乱,黑色吞灭了所有,绝望蔓延在每个角落。
晋仇过了许久,才知道这是什么。
他没有再看下去,而是抱抱殷烈,道:“不要怕,都过去了。”
殷烈仍昏昏沉沉的,只小声叫了个“爹。”
晋仇在旁沉默着,一晌后,“嗯”了声。
“爹在。”他道。
殷烈似乎觉得这声音不对,再未说出更多话来。
“你看见了多少。”冷寒泽问。
晋仇平淡地回:“一些。”
他未问冷寒泽知道多少,只是抱着殷烈往前走着,学殷烈的样子,向天吹了声哨,将那匹叫黑鬼的马引下,带着殷烈坐上去,一言不发地走了。
冷寒泽没有上去,他看着晋仇,神志清醒了,也就不再恼怒。
他人的家事,他本就不该插手。
殷烈清醒时,就发现冷寒泽不见了。
这种事时常发生,他也未在意,“你出手还是冷寒泽出的手,宋甫朱现在什么样了?她再如此粗暴,肯定是嫁不出去的。”
“你不讨厌她?”
“讨厌她做什么,你要是不害宋公,她爹便不会小小年纪无人依靠,变得如此懦弱,也不会再生出个懦弱的弟弟。虽然懦弱这事与你没什么关系,事情却是由你而起的。从你做下错事的那一刻起,宋公的后代便有理由把错全放到你身上。”殷烈站起,蹦到石头上,试图让自己比晋仇更高些。
同未问冷寒泽的事一样,他也未问自己的情况,只是眼底难掩疲倦。
“冷寒泽出的手。”晋仇道。
殷烈板着脸笑,“我猜也是他,除了他,世间还无只看桑林之舞一眼,便想出解法的人。恐怕我爹也不知桑林之舞的解法,所以想看看冷寒泽能不能解出。”
“他很危险。”
“可他没什么欲望,也就不危险。你该感谢他,若不是他,你现在肯定不会解桑林之舞。”
“你如此笃信宋甫朱的桑林之舞是为逼出冷寒泽?”晋仇一脸肃穆,若殷烈真是这么想,便意味着殷烈也知殷王是在拿自己当诱饵。
殷烈会怎么想。
“我爹看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