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理智的高墙。
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背德的罪恶感犹如从脚底蔓延的冰霜,唯有香烟过肺时带来的一丝温热稍能缓解,余下的那点儿冰碴,又被那人吐出的热气化成了水,渗入身下的床单里。
……快点结束吧,几乎是不耐烦的想着,林厌主动曲起手指,圈住了敏感的顶端。他的手法生疏的要命,全凭下意识的临场发挥,修长的指节裹着柱身,在林溪月压抑不住的呻yin中,上下律动着,yInye淌了满手。
后来一根烟都烧尽了,林厌反身又去摸烟盒,林溪月从后扣住他的胳膊,将自己那玩意儿顺着对方的脉搏插入袖口。林厌手腕很细,苍白的皮肤包裹着骨骼,隐约可见之下凸起的脉络与淡青色的血管,偶尔西装革履时不经意露出一截,十分的性感。如今那滚烫的性器蹭过跳动的脉搏,一股麻意沿着神经传到手肘,他本能抖了一下,打火机的光芒一闪而逝,照亮了林厌泛着些微红的脸。
但那一瞬过得太快,林溪月来不及看得更加清楚,他凑上前去,几乎是贪婪地吸着对方吐出的白烟,捏着兄长的袖管大力冲撞起来,嘴里还不忘胡乱叫着:“哥……我、我好爽……”
“……闭嘴。”林厌的声音有些干哑,烟熏后的嗓音在此刻听上去更加性感了,他抽回已经一塌糊涂的袖子,咬着烟将其挽起来,露出一截沾了ye体的小臂。重新摆正姿势后,他重新握住了Alpha性器的根部,一路撸到最上,用拇指按压着顶端的马眼:“你他妈,给我快点……”
这刺激着实有些大了,林溪月一手扶着对方的肩膀,将shi漉漉的小脸靠上去,一边蹭一边软绵绵的叫着,当真像只发了情的小猫……但是猫可不会有这么大一根玩意儿。林厌胡乱想着,手上的动作也愈发没有章法,就这么持续到他手都酸了,林溪月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修长的身子弓成了虾米,脑袋抵在他肩窝处,断断续续的射了一手。
林厌就跟被什么烫到了似的,猛然抽回了胳膊,却还是不免沾到一手ye体。他骂了声草,头也不回的冲进了洗手间,用沐浴露搓了好几遍。
林溪月坐在床上,一边平复着高chao后激烈的喘息,倾听着洗手间里叮呤咣啷的动静,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
第四十一章?
林厌从洗手间出来时,shi漉漉的胳膊还滴着水,他看也没看床上那人,转头就离开了屋子……在走廊上站了好一会儿,才随手拉开一间客房走进去。
烟被落在了原本的房间里,他自然不会去拿,这会儿坐在床铺上,扶着额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离开了充斥着信息素的房间,新鲜的空气让快要烧起来的大脑冷静了许多,顺势抹了把脸,林厌抬起头,对着空气骂了句脏话,也不知道是在骂谁……也可能是他自己。
……林溪月那小兔崽子有毒。
若是换成任何一个Alpha,都不会像他这般……这般的脆弱娇气,他们大多会遵从本能,甚至丧失理智,变成被信息素烧红了眼的疯狗。那样林厌大可拼死抵抗,他可以毫不犹豫且毫无负担的用上手头能够到的任何东西——狠狠敲掉对方几颗牙齿,又或者打爆他的后脑勺。
哪怕这个过程会变得异常血腥和激烈,但总也好过现在这样……这样的尴尬和微妙,像是一把烧灼着神经的火,让他坐立不安,烦躁的要命,偏偏本能的隐忍让他无法任性的发泄出来,于是被打散的火苗Yin魂不散的落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连那只被搓红了的胳膊都微微发着抖。
他恨不得把它切下来,丢给林溪月——彻彻底底的还掉这份他欠下的人情。
林厌闭上眼,他吸气、又吐出,速度很慢,试图以此降低心跳的频率……可惜没有多大用处。
最终他只是抬起另一只手,狠狠的抹了把脸。
Alpha也好……Omega也好,都是被信息素奴役的野兽,最多只是食rou和食草的不同,本质上没什么区别——都他妈的麻烦得要命。
既然都是惹不起的,那么最好的方法就是有多远躲多远,眼不见为净。
于是次日清晨,林厌顶着两个乌青的眼圈,天微微亮就爬了起来,卡着点儿把自己关进了新布置好的画室里。
待林溪月一夜美梦的从床上睁开眼,抱着被褥快乐的滚了个圈——上面还留有一些淡淡的烟味,是不同于信息素那种,而是林厌抽烟时留下的。
他将脸埋了进去,沉醉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心满意足的吐出一口气。
下楼用了早餐,意料之内没发现兄长的身影,林溪月一手拿着现做的三明治,烤的焦脆的吐司夹着咸香的火腿和蔬菜,中间还有个煎成糖心的荷包蛋——一口下去,浓香的蛋黄便从中间流出来,淌了他一手。
于是打了一早上草稿的林厌想开门倒杯水,一眼就看见了坐在餐桌前的林溪月。那小子正低头舔着指间的蛋ye,粉嫩的舌尖包裹着修长的手指,也不知是否刻意放慢了速度,以至于这一幕看上去甚至有些……性感。
林厌的嘴角**了一下,好不容易被甩掉的画面又在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