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为新品牌“雪域女儿红”画一副宣传画,直到酒厂满意为止。而酒厂则召回现在所有投放出去的海报露出,并免了陈志升的违约金。
当晚由盛清风做东,酒厂的领导和沈识他们坐在一起吃了顿饭。酒足饭饱后,风波便就此落下帷幕。
饭后已是深夜,南风求人在先,席间不免多喝了几杯,被沈识先行送回了宾馆休息。
盛清风赶着回川西忙盖房子的事儿,当晚就要走。沈识送完酒厂领导,又将盛清风送上车,回到酒店时已是后半夜了。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自己外出送人时,酒店房间的门铃突然响了。南风晃晃悠悠地从床上坐起来,以为是沈识回来了帮他开门。
岂料就在开门的一瞬间,一根棒球棍猛地朝南风的头狠狠打去。藏在口罩与深帽檐下的,是那个厚厚的黑框眼镜。
“让我们一起下地狱吧,爱人……”
那人伸出舌头,舔干净了南风额上的血。
第66章 第 66 章
嗡——
耳鸣声伴随着剧烈头痛将南风从昏迷中唤醒。随着视线从模糊渐渐变得清晰,他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反绑在木头座椅上。麻绳粗糙的质感摩擦着手腕火辣辣的疼,他试着挣了两下,无济于事。
钨丝灯在头顶摇晃着,接触不良似得一明一灭。借着恍惚的光线,他看到面前摆放着两排柜子,里面陈列着一些破碎的石膏头像,似乎是某间学校的美术教室。
一双手自身后慢慢穿过来,环抱住南风的同时还在他不知何时被解开了衬衣扣子的胸膛上来回爱恋地抚摸着。
南风只觉得一阵反胃,拼命挣扎,但唯一能造成的,只有座椅摩擦地面时发出的刺耳响声。
“你醒了啊……”那双手自小腹游走到脖颈,接着爱抚上了南风的脸颊。覆在耳畔的声音痴痴地唤着他的名字,还顺势在他的耳廓上舔了一下。
“这是我曾经待过的学校,现在已经废弃了。放心,这里不会有人来打搅我们……”
南风周身一颤,强压着心中的恶心冷声问道:“陈志升,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犯法了。”
身后的人在听到南风的问话后,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
“我都是要死的人了。你既然不救我,就只能陪我一起了。”陈志升边说边强硬地掰过南风的头,让他看向角落里一座断翅天使的雕塑,暧昧道,“你跟他好像啊……圣洁、美丽。有你陪在我身边,就是死也不怕了。”
陈志升埋头在南风的脖子上贪恋的嗅着,感受到南风因紧张而加重的呼吸时,陈志升更为激动地猛地咬向了他的颈动脉。
“唔——!”南风死咬嘴唇,发出一声闷哼,却仍是没让自己叫出来。
他深吸了口气镇定情绪道:“陈志升,你用不着死了。我已经跟酒厂的领导交涉过了,他们不会找你索要赔偿的。你把我放了,然后拿着钱抓紧治病去吧。”
陈志升歪头愣了愣,像是完全听不懂南风的话。随后他突然弯下腰,手捂着肚子神经质般地笑出声来。直笑的浑身颤抖,眼里溢出眼泪。
“今天我那么跪着求你,头一个接一个的磕,可你呢?踢开我转身就走。小宝贝,这样的你又怎会有善良的好心肠呢?”陈志升边说边拿起笔筒里的油画笔,蘸了颜料后,在南风赤|裸的身上轻轻扫着。
一股奇异的痒感如蚁爬般随着笔触席卷全身,南风忍不住一阵阵作呕,却还是拼命稳下声调沉声道:“别把人都想的那么坏,不信的话你明天就可以亲自到酒厂去问问。”话及此处,他软下语气,试图与陈志升谈判,“我保证,只要你现在把我放了,我就当作这件事从没发生。”
陈志升目光中流露出不忍与惋惜,他缓缓摇摇头,用哄孩子般的轻柔语气道:“不行呀南风,我都已经走到了这步,回不了头了。”陈志升挑起南风的下巴,亲了亲他的脸颊,“况且……你这个样子让我好兴奋哦,我觉得能跟你一起去死也挺不错的。”
南风现在可以断言,这人是彻底疯了,和他讲道理显然是没用的。
他侧过头,避开陈志升令他恶心的目光。闭上眼的瞬间,脑海里浮现出的是沈识的脸。
不行,总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玩儿完。南风振作Jing神,开始快速思索起接下来的对策。总会有办法的……
一旁的陈志升见南风不愿再与他说话,不急不恼地搬来另一个椅子坐在对面。
他手里托起画板,开始细细描摹起眼前被束缚男人的轮廓,眼神里充满了陶醉:“别急宝贝,等我画完这幅画咱们就走……”
南风深吸了口气,开始在身后悄悄活动自己的双手以避免血ye循环不畅。好在陈志升本身也不是专业绑匪,南风觉察到自己的身体和座椅间仍存有缝隙,且他的脚此时还能接触到地面。
他暗中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终于发现就在离他不远处的地上,有一片金属颜料桶的铁皮。
南风做了几次深呼吸,终于轻声开口道:“陈志升,你想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