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扯了去,就像是扯到了另一要害,让他不得不侧过身,往两人身边靠去。偏偏孙美人手上还没个轻重,一出一入,一松一紧,简直让他想叫出声来。
“可怜见的。”那只手又伸了过来,握住了简顺身前的物事,这次可不是轻触了,而是像把玩一般,自上而下,不断的揉捏。刚经了人事,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又遇上前后不停的压榨,简顺再也无法自控,呜咽着哭了出来。
这番情态,自是无比勾人,女帝的鼻息也重了,终于伸出腿,环在了孙美人腰上,轻轻吩咐道:“快着些。”
知道到了要紧处,孙美人也不再争风吃醋,运起腰力,用心侍奉。那入肉的拍打一声急过一声,就如捏在玉柱上的手一般,也渐渐加了力道,似要榨出什么。简顺根本就受不住这个,几乎是须臾就松了精关,潺潺的溢了出来,约莫是刺激大了,他浑身抖个不停,连涎水都无法自控,瘫做一团。
长长猫尾被扔在一边,女帝揽住了孙美人的肩头,微微挺身,让那物换了个角度,这才是最易怀胎,也是女人最爽快的姿势,孙美人只觉身上汗出如涌,却动的更快更猛,似要把侍奉的玩意挤入君上体内。
越是靠近卵腔,就越容易承珠,接住卵元。哪怕现在他插着圆簪,也本能的想要去承接恩泽。
只是几下,女帝喉中传来一声深浓喘息,下腹一阵痉挛,躺回了凳上。
这股绞力,让孙美人臂上的青筋都显了出来,然而此刻还不能动的,得等潮过后,才能抽出。
又过了片刻,女帝终于慵懒的笑了出来:“可憋的紧了?”
孙美人喉中也有了哭腔:“大家应过的……”
“出来吧。”女帝笑着把他推开了些,那湿淋淋,直挺挺的物事也滑落了出来,牵着几缕银丝,越发涨的赤红。
女帝伸手在端头的金簪上弹了一弹,还未等孙美人娇嗔,就一下拔出了圆簪。没了堵路的东西,孙美人发出了一声如金如玉的磬音,那物一弹,一股清液溅出了老远,没入了锦垫之中。
而这一幕,正正落在了刚刚回神的简顺眼中。他那双凤目睁得大极了,泄身怎可泄成这样?不都该潺潺如流,不激不越吗?若是人人都这样泄身,还如何保住卵元入体?他未免也太过淫荡,怎能位列“美人”之位?
然而此刻,没人能回答他的问题。孙美人也似脱了力一般,跌坐在了榻边,女帝轻轻招了招手,旁边宫人立刻端来清水布巾,为她擦身。
女帝依旧懒懒的,对一时起不了身的两人道:“朕先去安寝了,你二人也早些回去,好生将养。”
说罢,几个宫人轻轻扳动春床上的机括,把整个如意凳抬了起来,往一旁的寝宫去了。
没了要倾心讨好的圣君,那孙美人不见了方才疲态,只是又喘了几声,就扶着床站了起来,还微微扬起下巴:“今日倒是要多谢简良人了。”
面对着不知是挑衅多些,还是戏谑多些的话,简顺也不想刚进宫就与人交恶,只低低道:“也多谢孙美人,帮着小弟承宠。”
这话一出,孙美人就知道这小子服了软,轻哼一声,接过宫人递来的纱衣,披上就走。简顺却依旧起不得身,连泄两次,让他的腰都软了,如何发力?
好在宫人们都经验老道,自有人搀着他,把人送上了羊车。昏昏沉沉窝在车上,简顺都不知什么时候回到了自家住处,也是春柳一声惊呼,才把他唤醒。
“良人,你,你可是还好?”
“无事……”简顺话说到一半,才突然发现对面人目光落处,只见那条黑色猫尾还垂在他腿间,轻轻摇晃,似乎真的长出了这么一条尾巴。
简顺脸一下就红了,伸手去扯。春柳知道轻重,赶忙拦住:“良人不可!这东西只能轻轻排出,扯得急了会伤身的。”
听到这话,简顺才住了手,反手遮住了自己的面孔:“我,我可是太过淫荡……”
春柳瞪大了双眼:“良人糊涂了,咱们来后宫,可不是学礼守德的,自然要以君上的喜好为先。”
君上的喜好,一听这话,简顺就想起了孙美人,只觉又羞又恼,又是满心惶恐。他一个深院子,如何学的来那番淫行?
春柳也是跟了简顺多年,哪会不知他的心思,立刻道:“良人这是初入宫闱,有些不明白的事情,不妨以后在细细思量。陛下肯定还是爱重你的,否则怎会赐下这等闺中物?”
简顺愣了愣,伸手拉过那根猫尾,别说,这还真是让他带走了的,不是御赐又是什么?
那股羞意之后,生出了些许自得,简顺低声道:“先洗漱一番,把它取出来吧。”
“对对,咱们可得好好收着,万一君上又要取用呢?”
主奴二人都变了心思,也不急着谈其他了,先去了浴房,很是废了一番功夫,才把那猫尾完完整整取了出来。
又出了一身的汗,简顺瘫在榻上,简直都不想动了,外面却突然传来一个年迈男子的声音:“简良人可睡下了?”
“还未,这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