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里的意思可太分明了,孙美人立刻抽出了塌下的矮凳,跪在了上面,把那跃跃欲试的东西送上前来:“奴今日还加了圆簪,大家可要怜惜一二。”
所谓“圆簪”,乃是闺中之物,头圆尾钝,可以直接插在孔中,直至末柄。一旦插了此物,是肯定没法“承珠”了,但是女人能得更多欢愉,向来是争宠用的淫器。
女帝眼中笑意更是分明,伸手在那饱满的蕈头上一摸,入手湿滑,连簪头都暖的热了,好不喜人。她便颔首:“伺候的好了,赏你个痛快。”
说着,她牵着那物,直接送入了体内。一者跪,一者坐,这一入可不就严丝合缝?孙美人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神态迷蒙的喃喃道:“大家好厉害,奴都快受不住了。”
说着,他轻轻摆起了腰,又哪里有受不住的意思?
女帝却也不急,未曾把腿环在那细腰上,只是把玩着对方身上金铃,时不时就要扯上一扯,孙美人喘的更甚,也把胸膛压的更低,任对方吸吮胸口,玩弄尖尖小乳。
一时间,床笫淫声大起,金铃响的欢快,更是让人想要掩耳。简顺又羞又恼,已经伏在了地上,可胯间的东西,却不知何时立了起来,渴的让人心痒。
似乎是察觉了这边的情态,只听女帝笑着轻叹:“顺儿也上前伺候吧。”
喜色一闪,羞色又来,简顺满面赤红,如酒醉一般爬到了如意凳侧边,那里有个矮榻,正是用来第三人伺候的,跪在上面,简顺却不敢动了,只因有个物事一出一入,比自己的家伙还大,碍眼的很,万一碰到了岂不晦气?
那只涂着蔻丹的手伸了过来,捏住了他的后颈,轻轻一压,简顺的腰就折了。他弯下了身,用手撑住了凳边,伸出小舌,轻轻的舔弄了起来。
比起之前,这次他舔的有章法多了,像是把所有学过的东西都记了起来,只盼能更多的取悦君王,承得圣恩。可是那出入的东西却一刻不停,别说躲了,一个不小心,就要扯住舌尖,生出痛来。
也是直到此时,简顺才发现那近在咫尺的物事上,大大小小有数个浑圆凸起,开始他还没想明白这是什么,后来才幡然醒悟,这恐怕就是“入珠”了。把珍珠嵌在皮下,让那物更为雄壮,讨妻主欢心。
这可是会损伤根本的玩意,一旦色弥,要如何自处?他为了争宠,竟然如此拼命吗?又是惊惶,又是妒恨,简顺忍不住抬眼,看向那物的主人。
金链穿过乳首,被扯得紧绷,那男子脸上露出又是痛苦,又是畅快的神色,淫声更是从未断过。似乎察觉了那道视线,他突然用力的一挺腰,嗔道:“家家饶了奴吧,奴快受不住了。”
这一下太猛,扯动了简顺还未来得及收回的舌尖,痛得他轻嘶了一声。更让人恨的,是那声“家家”。圣君乃一国之主,可称“大家”,但“家家”向来是称呼婆母的,这乱了伦常的叫法,也没人责罚吗?
然而下一刻,他察觉什么,惶恐抬头:“陛下,仆不是……”
他竟然呼痛了,在君上面前呼痛,都可算失仪了。背后汗出,简顺险些滚下矮榻,俯首求饶。
那只手按住了他的腰,轻轻的抚了抚:“他是个善妒的促狭性子,你不必怕,转过身去。”
看着他的那双眼,是含着笑的,也含着欲念,简顺的脸一下又红了,乖觉的在矮榻上转了半圈,跪伏下来。腰肢下塌,雪白的丰臀无遮无拦的展露出来。
若说他浑身上下有什么长处,恐怕也就是这好生养出的白臀了,不肥不瘦,触之弹手,可是连爹爹都赞过的呢。如今君上取用,自然也让简顺心头生出欢喜。
果不其然,那只凉凉的手捏在了臀上,揉了一揉,就传来了轻笑:“果真跟个猫崽仔也似,取条猫尾吧。”
简顺的脸更红了,恨不能埋在锦堆之中。男子后面污秽处,其实也藏有玄机的,若是以外物触碰,也能助兴。他已经好好净过身,君上果真不嫌。
何止是不嫌弃,女帝接过宫人递来的猫尾,轻轻在指尖绕了一绕,就把尾端的尖头抵在了那嫣红穴口前。内里早就润过,没费什么功夫,尖端就插了进去,随后是粗大的中端,直到尾端再次收紧,整个被吞入腹中。
一截漂亮的黑色猫尾,就这么挂在了那雪臀之上,艳而妖,让人欣喜。女帝伸手扯住了猫尾,轻轻一拉,那青年就发出了嘤咛,再也跪不住,歪在了榻上。
“当真是可人儿。”女帝笑了,拎起猫尾,往那肉红的柱上扫去。那处何其敏感,只是蹭了一下,就弹跳起来,端口留出潺潺清液。简顺呜咽着伸出了手,似是想拦,却又不敢,一双凤目含泪,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女帝大笑,继而轻喘一声,把那猫尾交到了孙美人手中:“巧儿来用这个。”
孙美人早就满腹妒意,哪会罢手,扯着那猫尾就往交合处扫去,还边细声细语的说道:“奴房中那狐尾,家家也许久不用了,这就偏了新欢……”
他在那边嘟囔,简顺却苦不堪言,因为那塞子入的太深,根本不是能轻易滑脱的东西,如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