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爷!”时越迫不及待的回答道,似乎他就在等江行简的这句话。
江行简垂下眼睛看着面前柔和面庞上带着微微的期待,他伸出手去,用手指摩挲了一下时越细腻的侧脸,对上时越又大又明亮的双眼,江行简的喉咙有一瞬间的干渴,他压低了声音,勾勾唇角,“来吧,让我看看你的忠诚。”
当晨曦的阳光透过灰色的薄纱窗帘照射进卧室,时越的生物钟已经率先叫醒了他,腰间的被子因为他的动作向下滑了滑,露出胸口和肩膀上斑斑点点的猩红痕迹。
这些痕迹是昨晚暧昧混沌的象征,时越全程都是清醒的,他回忆起昨晚后半夜发生的事情,低头莞尔一笑,耳朵上的热度一直传染到了脸颊。
最后蔓延全身,他第一次发现被江行简抱在怀里是这样温暖。
就在时越背对着江行简抿唇偷偷喜悦的时候,一直合着双眼的江行简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的目光落在时越微长的发尾和清瘦的背脊。
因为太瘦,时越的肩胛骨有些突出,略带骨感的美让江行简的眼前好像再次出现了那只蝴蝶,它扑棱着翅膀扰乱着江行简的思绪,让他不得不去将目光转移向时越的侧脸。
已经清醒的两人谁也没有动,谁也没有说话,他们都害怕打破这美好清晨的宁静,唯恐对方会重新戴上主仆的伪装。
美好的时间最终会过去,很快窗外传来佣人们走来走去的声音,园丁的割草机也开始嗡嗡作响,时越躺在江行简的臂弯里,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叫江行简起床,却被江行简霸道地往怀里拉了拉,整个人卷进了江行简的被子里,被雪松香环绕着。
突如其来的亲昵待遇让时越一动不敢动,他觉得自己的耳根快要烧起来了,环在腰间的胳膊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江行简的胸膛贴着时越白皙的背,时越几乎能听到江行简均匀的呼吸声和沉闷的心跳。
“今天周末,再睡一会儿。”
江行简的声音带着刚刚起床的喑哑,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落在时越的脖颈上,刺激得他心里痒痒的,像和大型犬亲热时被蹭了蹭。
时越乖乖的窝在江行简的怀里,享受着来之不易的小幸福,身体上的疼痛被他暂时抛在脑后。
既然是自己的选择,也怨不得别人。
————
霍家因为孩子的事获得了一大笔钱,霍之周还得到了几个特别好的电影资源,但是唯一的要求是让他和以前的小情人一样签一份分手协议。
霍之周再怎么哭怎么闹都没能改变江行简的意思,江行简根本没有再出现在医院,所有的事情都是时越去处理的。
脸色苍白的霍之周躺在病床上,眼角还挂着泪花,看他可怜兮兮的模样,时越无奈地叹了口气,“霍先生,如果你一定要江董来劝你的话,可能要等一阵,霍家急需的周转资金可能就……”
“你怎么能用这个威胁我!”霍之周摆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好像时越是穷凶极恶的大罪人,“如果,如果是行简……他一定不会这么对我的……”
时越觉得霍之周不愧是演戏的,黑的都能凭一张嘴说成白的。
“霍先生,在您和江董开始之前,就签署了一份协议,简单来说,江董向您提供资源,他对您唯一的要求就是随叫随到,不许怀孕,可是现在您违反了协议,怀孕这件事,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霍之周听到时越的话,委屈又无助地啜泣起来,“……又不是,不是我想怀孕的……我怎么知道能出这种事…我和行简每次都会做防护措施的……怎么可以……”
时越对霍之周的话半信半疑,他知道以霍之周的性格不太可能自掘坟墓——霍之周巴不得使劲黏在江行简身上,怎么可能因为怀孕而葬送了霍家的前途。
虽然很同情霍之周,但分手协议还是要签的,时越将笔和文件放在霍之周面前,说出了江行简开出的附加条件,“如果霍先生肯签了字的话,武安新区的分医院会交给霍家去经营。”
听了江行简的条件,霍之周眼睛一亮,武安新区是新开发的地方,那里发展的速度很快,土地的价格更是飞涨,霍家正在发愁怎么在新区争得一席之地。
有了江行简的保证,霍家可以说终于松了一口气。
霍之周拿起笔在空白的位置签下了自己的大名,又跟着时越按了指纹,协议生效,霍之周和江行简彻底没了关系。
时越检查好文件,将文件装到公文包里,和霍之周道别后准备离开,却被霍之周拉住了衣角。
“霍先生还有什么事吗?”时越礼貌地问。
霍之周拉扯衣角的手慢慢放开,抬起头,他眼里蓄满了泪水,“如果你和他离婚了……可以把他让给我吗?我真的很喜欢他。”
霍之周的话幼稚得令人发笑,却又固执得令人心疼。
时越笑笑,拍了拍霍之周的手,开玩笑道,“我暂时可能不会和他离婚哦。”
霍之周带着哭腔“哼”了一声,一眨眼,泪掉了下来。
“我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