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现在,你猜怎么着?”
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卖关子,只有白麓这么想的开的人了。
时越连忙问,“怎么样?有没有查出什么?”
“在垃圾桶里的药片包装上翻到了药物残留的粉末,检查完发现是药有问题——不知道是哪个马虎的护士把堕胎药放在了止疼药的盒子里面,后来那盒药都重新检查了,三分之一是堕胎药,大概是霍之周倒霉,吃到了堕胎药,今天去检查的其他孕夫都没事……”
得到这个结果是谁都没有想到的,时越也觉得这件事太过于巧合,但是也不是不可能发生。
“所以……这是一场意外的医疗事故?”
“嗯,暂时是这样,监控之类的我们都检查了,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员。”白麓像是替时越松了口气,他拍了拍时越的肩,笑笑,“少爷让我来叫你去见他,别有太大压力,我知道这件事不是你的错。”
“少爷原本就不打算要这个孩子,霍之周会怀孕纯粹是意外,”白麓放低声音安慰着时越,让他放轻松,“外面那些都是不足挂齿的小玩意儿,小越你才是应该站在少爷身边的人。”
白麓的话虽然很残忍,但是这是事实,江行简不会允许有小情人怀上孩子,这次流产应该只能算是意外中的意外。
就算不是意外,也只能称为意外。
时越脸上的笑容也有些苦涩,他隐隐的担心江行简某天也会这样对待自己。
“好啦,我不打扰你去见少爷,我先回去洗漱,你一个人去找少爷吧。”
和白麓告别,时越望着空荡荡的走廊,轻声叹了口气,关紧了自己卧室的房门,走向楼梯。
站在楼梯拐角处,他后背的冷汗还没有完全褪下,却再次感觉到有人窥探的目光。
空荡的走廊里只有时越一个人,时越却明显感觉到了杀意。
——
站在熟悉的房门面前,冷清的木质香迎面扑来,没有掺杂任何其他气味的信息素让时越的心都化成了水——他向来无法抵挡江行简的信息素,即使江行简一再推开他。
礼貌性地敲门,得到房门那边冷淡的回应,时越才打开门走进去。
江行简坐在卧室的单人沙发上喝着咖啡,看时越进门,也没有收敛门户大开的坐姿,这让时越有点难为情,一双亮晶晶的眼睛不知道该看向哪里。
“白麓都告诉你了?”江行简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破天荒地打了个手势让时越坐在了自己的对面椅子上。
时越抿抿唇,乖巧地坐了下来,委屈的感觉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自从听了江行简的对自己的定论后,从来没消散。
或许是看出了时越的委屈,江行简的身体向后仰了仰,扬起下巴看着时越,“你要什么补偿,尽管提。”
江行简的话说得模棱两可,让时越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他没想过向江行简要什么补偿,他只想好好的生活,如果可以,让江行简稍微再喜欢自己一些。
但唯独这个是最难的——江行简变成现在这个没有心的样子,时越觉得有一半是自己的原因。
“少爷,我没有什么过分的要求,我只希望…在家的时候,能和你好好相处。”能够和你装的更像一对真正的爱人。
时越甚至觉得自己很无耻,他怕江行简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连忙解释,“我是说,请你不要把外面的人带回家来……我真的很难办。”
明明是时越提要求,现在却像时越在哀求江行简。
江行简原本以为时越会跟自己提更过分的要求,却没想到能看见时越这样唯唯诺诺委曲求全的一面。
但是提到不要带其他人回家这件事,江行简立刻想到了自己在时越房间垃圾桶里看到的那件陌生的大衣。
“时越你不觉得你有点太双标了吗?”江行简记得那件大衣上混合着广藿香味的其他信息素味道,那些劣质低下的味道混合起来简直令人作呕。
时越怔怔的看着江行简,不懂他在说什么。
江行简的脸上露出一抹嘲笑,他扯扯唇角,对上了时越茫然的眼神,厉声问,“你房间里的大衣怎么解释?把新婚丈夫抛弃在饭局上,自己和陌生男人幽会,还穿着他的大衣回家,这就是你说的难办?”
“如果不是白叔来接我,可能我还在埃尔顿家等你幽会回来!”江行简提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也是满腔怒火,他万万没想到时越竟然在饭局上抛弃自己离开,他在吃饭时等了很久,吃到实在吃不下后,看时越还没回来,才准备自己开车回去。
走出埃尔顿家的餐厅,才从佣人的口中得知时越和其他男人一起离开了,也没有留下任何口信。
从时越卧室里的垃圾桶里看到那件陌生的男式大衣,江行简的怒气被大衣上污浊的信息素味道所点燃,他原本不打算管这件事,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时越时,眼前总会出现时越披着其他男人大衣的模样。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江行简无比厌恶。
他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