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花黎继续浪。叫,搅得殷九心烦意乱,“是我昨晚没伺候好你吗?”
“花黎!你给我闭嘴!”殷九捏紧拳头,可是身上的酸痛让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握紧。
花黎装作没有听见,“相公不要我了......相公是不是想休了我......我以后可怎么办啊?呜呜呜......”
他一边假哭,一边餍足地舔着唇,那里还留着殷九的味道。
“你给我闭嘴!”殷九转过身,“哭哭啼啼地成个什么样......”
花黎哪里在哭,明明笑得很灿烂……
想打人……
“相公~”
“相公~~”
花黎变着法喊着殷九,殷九直接上去捂住了他的嘴,“不许喊了......”
“九将军的脸皮真薄啊......”花黎拿开殷九的手,在他的手腕上吻了一下。
殷九这才发觉,要想赢花黎,只能比他更不要脸才行。
殷九颤着声音道:“夫君说什么了,我怎么......怎么会不要......你......”
花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殷九是想比自己更不要脸吗?
不过喊“夫君”的殷九看起来,真的很可口。
花黎变本加厉地将殷九拉回被褥,“既然如此,那相公过来,让我继续服侍你......”
“滚!”殷九猛地推开花黎。
“哟,装不下去了吧,”花黎仰着头,黑发如同洪流泻在肩上,床上,手指上,“九将军想要恶心我,还不如闭关修炼五百年再来。”
“谁要和你比这种愚蠢至极的事情......”殷九侧过头,不去看花黎。
花黎牵着殷九,让他倒在自己身上:“今日没有政务,多睡一会儿吧。”
他额外补充一句:“我不闹你......”
殷九调整了下睡姿,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睡了下来,“我都醒了,你还不起来。”
他嘴上这么说,还是老老实实地躺在了花黎的身边。
“你在我身边,”花黎闭着眼,“就只是躺着,都让我觉得无比幸福。”
他握着殷九的手。
“说起来,”花黎像是想到了什么,放开殷九的手,翻了个身看着他,“我记得我从玉佩里苏醒时看到你穿着红衣,怎么后来就不穿了?”
殷九眼神躲闪,“你还好意思问我......”
“怎么了?”花黎撩起他额前一缕长发,放在指腹摩挲,“我又对你做了什么?”
殷九叹了口气,“那日我被塞入花轿,嫁给你父王时,你不是把身上的红衣脱下来给了我吗?”
“嗯......”好像是有这么一件事来着。
“那件衣服,我还留着,”殷九道,“只是你和我身材不一样,所以便改成了那样一件罩衫。你重生之后,我怕你起疑,便没再穿那件衣服。”
花黎把他往怀里拉了一拉,“有什么好怕的,怕我察觉你喜欢我吗?”
“嗯......”殷九道,“那时候担心你对我......就是玩弄而已......”
“无稽之谈,”花黎捏了下殷九的脸,“我对你那叫蓄谋已久。”
殷九缩进被褥里,“我那时候又不知道。”
花黎继续揉着殷九的脸,“衣服带了吗?”
“带了......”殷九点头,“我一直都带着,就是没拿出来穿过。”
花黎的手从殷九的脸划到胸口,“穿着,今天我想看你穿这件衣服。”
“行......”殷九点头。
反正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殷九随口就答应了。
他但凡出远门准备行李,都会带上那件衣服。
一开始是为了缓解对花黎的相思,后来就成了一种习惯,缠着他一百多年,难以改变。
不过怎么突然让他穿红衣?
殷九本想问其中缘由,可奈何身上酸疼,他支撑不住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度醒来时,已经是深夜。
殷九吓了一跳,他从没如此贪睡过,怎么一觉睡到了这个时候。
月影浑浊,床榻之下点着烛火。
魔界特殊的烛火,燃着幽蓝色的光芒。这蓝色的烛火排列在道路两旁,似乎是在指引着殷九往前走。
殷九打算披上衣服,一伸手便摸到自己今日和花黎提起的拿剑红色罩衫,也不知是谁从行李中翻出来的,罩衫已被人叠好,放在枕边。
花黎这是在搞什么鬼?
殷九系好衣服,随意地绑好头发。
他按照烛火排列的顺序,推开了门扉。
门外还点着烛火,花黎似乎让听风台的下人都离开了,偌大的听风台只剩下了殷九一人。
殷九有些担心花黎的安危,赶紧顺着烛火的指引爬上楼梯,楼梯上每一阶都放着一个蜡烛。烛光随着殷九的步伐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