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这么快就把人押到了。
他坐在高珩身边,看到他们把卫映押进来。他长发散乱,被捆得严严实实,脸上有着清晰的掌印,还没有肿起,应当是才打的。他一进来便看到了他身边满面鲜血的高珩,似乎想要惊呼什么,却什么也喊不出来。
失去的空落感在那一刻被报复得手的满足感填充些许,他把卫映拽过来,对他拳打脚踢,等他吐出血后才松开他,哈哈大笑着命人解开他身上的束缚。卫映不顾麻木的四肢,挣扎着爬上床榻,捧起高珩的脸犹带一分希望地喊道:“舅舅?”
高珩没有回答他。他伸手探出他已经没有鼻息,却犹不肯死心,拨开高珩的头发看他耳背,高桓顺着他目光望过去,却见那里有一粒极微小的朱砂痣,平日掩在发丝后,难叫人瞧见。
卫映怔怔地望着高珩,像是还不可置信。高桓不耐,掐住卫映的脖颈咬牙切齿待到他半面脸紫涨才松开他,他倒在地上,而高桓尤不解气,朝着他脸上又扇了两耳光:“你知不知道他死前在说什么?他在说他死了,就不是你的顾虑了.......他多喜欢你啊,他是为了你死的啊!”
“你害死了他!你害死了他!”
他泪流满面,如痴如狂,而卫映倒伏在地上,不知道是无声落泪,还是已经哭不出来了。
稍缓,他情绪略微平复,这才想起他要做的事。他重新爬上床榻,俯身吻住了高珩的唇舌,卫映看到后,声音惊恐:“你在干什么?”
“在同皇叔欢好。”他说,他拉开高珩的衣领亲吻他的胸膛,落在卫映眼中几令他目眦欲裂,“皇叔尸骨未寒,朕最好还是趁现在圆了多年夙愿,学一学后燕末帝啊!”
“你别碰他!”卫映挣扎着站起来,紧紧拽住高桓的手,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竟然让高桓挣脱不得。高桓恼羞成怒,大喝道:“你不要朕碰皇叔,如何能缓解朕一片痴心!”
卫映手松了松,高桓趁机甩开他,正当他打算继续对高珩为非作歹时,却听到低低的一声:“你可以碰我。”
“你说什么?”高桓瞪着卫映。
“你可以碰我。”他又说,嘴角一弯,却是露出了一个笑,“活人总比死人好。这个世界上,我最像他。”
“这个世界上,我最像他。”
他抬起眼睛看着高桓,眼中有着笑色。他同高珩本就容貌相似,此时竟然连神态也如同一人,高桓盯着他,竟然真的如中蛊般起身,捧起他的脸亲吻。
像,确实像。高珩少年时或许也是这副模样。况且即便明明白白知道他是卫映,可一想到他身上留着高珩的痕迹,他便也觉得心中能生出无穷无尽的欲/望。
他撕开了他的衣服,看到了那掩盖在窄袖短衣下少年的身体:他筋骨细韧,有一种大理石般的苍白,身上带着数不清的伤痕,只是大多已经愈合,只留下比皮肤略深的痕迹,后背应当才被重击过,隐隐泛起淤青。
高珩曾经吻过他,眷恋地抚摸过他的身体,他此生已经不可以求得的欢愉,卫映尝过。
高桓嫉恨地抓住他肩胛,凶狠地啃咬。他轻易感受到了卫映身体那一瞬间的僵直,而后他感到他的腿缠上了他的腰背,欲/望迅速勃发,而卫映闭着眼睛,安然等待这一切。
“睁开!”他狠狠扇了卫映一耳光,将他拖到床边,强迫他看着高珩还残留着血迹的脸,“给朕看着他!你别想自欺欺人,别想着把朕当成他!”
“臣遵旨......”卫映喃喃道,而他甚至主动趴上前,上半身抵在了高珩的尸体上。他想干什么?还想着高珩会醒过来吗?可高珩要是真的醒了过来,看到卫映这样被他折腾,想必情景很是好看吧。
他揉搓着卫映的tunrou,手指插进他的xue里。那里既不是处子的干涩,又未丧失温软弹性,待到略略张开后,他立刻能感受到那种灼热紧致的内壁贪婪包裹的感觉,只觉极乐滋味,不过如此。
他们躯体交/合,发泄在了卫映的最深处,那曾经只有高珩能触碰抵达的地方。他盯着卫映因为痛苦扭曲的侧脸,扯下床边的帷带捆着他双手,而后解下自己的玉带,狠狠抽打着他的背脊。
那玉带雕刻了Jing致花纹,重量亦不轻,在他狠命抽打下背脊不多时便血rou模糊。那血沾了高桓满手,亦溅上了高珩一尘不染的白衣,而那个死去的人眉目平静,对他身边发生的暴行视若无睹。
若他魂灵有知,看到这一幕会气得发疯吧?高桓不无得意地想,等身下的人连低低的呜咽都发不出后才放开他。还活着,他看到卫映身体微微起伏,活着就好,活着就能让他继续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推开门,唤了人进来,看到摄政王的尸体和遍体鳞伤的留朔侯惶恐不以,而皇帝立在门侧,脸色Yin沉可怖。
“陛下有何吩咐?”他小心翼翼问。
而皇帝骤然面露悲色,捂住心口,如丧考妣:“皇叔积劳成疾,不幸薨逝,是朕不孝,未早日体察皇叔辛苦-------都是朕的错啊!”他哀哀哭泣,声声悲怮欲绝,“朕要为我北齐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