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已经擦完了,给他盖上被子。听他语气这么嚣张放肆倒也没发火,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条件是只用嘴让我射出来,你做到了吗?”
程川见他没生气,更加得寸进尺:“是主人非要用腿的!如果刚刚一直用嘴,我肯定可以完成任务。”
薄海本来就打算给他奖励,听他这么强词夺理也没再辩驳,摸了摸他的头发:“等着。”
薄海把毛巾洗了挂起来,又去暗间取了个浅蓝色的礼品袋。他在床边坐下来,把袋子递给程川:“自己打开。”
程川第一次收到礼物,高兴都摆在脸上了。他迫不及待地拆开封口,把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
那是一个黑色皮质的choker,做工Jing致,每间隔一段儿就镶嵌了一个银色铆钉。前面坠着一个金属小牌子,正面刻着一头威风凛凛的豹子,背面只有一个“海”字。后面还挂了一个金属环,连接着长达几米的可拆卸链条,最后跟着一个皮圈儿,也是黑色的。程川怔怔地看着手上的东西,好一会儿都没能说出话。
薄海拿起来,帮他戴在了脖子上。这是他亲手做的choker,也是第一次在牌子上刻“海”而不是“09”或者“白”。但他什么也没说,也没打算让他知道,只是帮程川在后颈处扣起来,看着程川的眼睛笑着问道:“喜欢吗?”
“......喜欢。”程川愣愣地摸了摸脖子上的东西,伸手环住了薄海的肩膀,又重复了一遍,“喜欢的。”
第十二章
全国大学生网球锦标赛马上要举办了,程川早训晚训都各加了四十分钟,每天都累得要命。薄海看他每天都像是要虚脱一样,周末也没再下狠手折腾他,牵着他在房间里走一走,或者单纯地抱着他说说话。被调教了两个多月,爪子是收起来了,但程川胆子也变大了,从前不敢提的要求现在都敢对着薄海说了。
他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脖子上戴着薄海送给他的choker。另一头自然是被薄海牵在手里,另一只手拿着逗猫棒有一搭没一搭地挠他。那逗猫棒前面是一团白色的绒毛,一碰到程川身上他就一阵发痒,偏偏薄海不放过他,还非要反复从ru头上擦过去,激得他微微战栗起来。
“小豹子,跟我说说,”薄海抖了抖手上的链条,哗啦啦响了一阵,程川被迫凑得更近了些,“你那个比赛准备得怎么样了?”
“还没说定。”程川低下头,依赖地把脸贴在薄海的大腿上,“教练说单人组我们学校只能推两个出去比赛,一男一女,所以先要经过校内选拔,选不上就只能参加团体赛。”
薄海问他:“你能选上吗?”
程川毫不犹豫地点头,半点迟疑都没有:“我能。”
薄海最喜欢他身上这股劲儿,爱不释手地把人搂进怀里。程川顺势依偎进去,抱着他的腰问道:“如果我选上了,您能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薄海挑了挑眉,没料到他胆子这么肥,都开始讨要奖励了。但他知道程川有多喜欢网球,又有多重视这次比赛,用个诱饵鼓励一下也是值得的。薄海笑着问道:“什么要求?”
“......先不说。”程川莫名地有点儿脸红,“总之,对您来说不算过分。”
“好。”薄海点头应了,伸出小拇指逗他,“要拉钩吗?”
程川尴尬了一下,觉得有些幼稚,他看得出来薄海在拿他开心。但他又确实很重视这个约定,咬咬牙还是伸出了手勾上去,目光炯炯地看着薄海:“您要说到做到。”
“给你脸了。”薄海失笑,对着他屁股重重地打了一巴掌,语气里却没什么怒意,“第一次见到狗来跟我要骨头的。”
晚上薄海带着程川参加了个宴会,就在顶层最大的房间里,人不多,主和奴加起来也不过三十几个人。这个宴会每年都有一次,只有顶层的dom和他们的sub才能参加,算是私人性质的联谊。顶层一共二十一个dom,又有好几个已经退圈了,每年聚会都聚不齐,薄海也因为隐退已经两年没有参加了。
程川进去就觉得有些拘谨,满场十几个dom,个个气场都不小,一看就是权贵人物,上位者的气质很明显。好在薄海很是体贴,牵着他的手就没放开过,无论是和别人攀谈还是喝酒,程川都安静地待着他身边听着。好几个dom都对程川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多看了几眼和薄海打趣道:“终于有人能入得了你的眼了。”
薄海笑了笑没说话。
程川也跟着喝了不少酒,觉得晕晕乎乎的有点儿闷。薄海看他不在状态,拍了拍他的背问道:“难受吗?不用一直跟着我,去外面吹吹风。”
程川确实不太舒服,他酒量一直一般,今天喝得太过了。他点了点头,薄海便拿了几个点心给他,推了他一把:“去吧。”
他穿过大厅,推开露台的门,外面已经有几个人在了。程川没怎么在意,找了个清净的地方趴在栏杆上吃甜点,晚风吹过来,头昏脑涨的感觉总算消散了一些。
“喂。”
程川背后有人这么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