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行也可以,外形完全没问题,现在捧你出道也不难。”
“不用了。”安鋆气得躺下,用毯子蒙住了头不再说话。
第二天一早,安鋆出去买早点了,探视病人的时间刚到,一个人带着助理来看陈郡山。
正是躺枪的乔诗屿。
他有多堵心呢?只要是陈郡山上了热搜,那他必定被捎带着波及一把,两人就像是丑闻捆绑一样,这辈子没可能分开。
陈郡山的三大事迹:与八个足球宝贝开裸-趴,一次婚礼睡完新娘睡新郎,诱骗男星与人妖**。
其中只有“男星”被扒出来是乔诗屿,最后变成了被世人口口相传的笑柄。
提起陈郡山就想起乔诗屿,想起乔诗屿就连带了人妖,这一系列都是条件反射罢了。
陈郡山吃着安鋆走之前给他削好的苹果,问道:“你不避个嫌?”
乔诗屿冷笑了一声道:“反正咱俩都这样了,避嫌反而做作。”
陈郡山在身上擦擦手,又拍拍床边,说道:“来了正好,过来坐。”
乔诗屿刚一坐下,就被陈郡山掐了一把屁-股,惊得叫了一嗓子。歌手的音色本就有特点,他又故意拉长了声音就更显妩媚。
“一把岁数了,怎么还那么敏感?”陈郡山一脸坏笑道:“你想我了?”
乔诗屿把小助理打发出去,拿了一块苹果塞进他嘴里,说道:“过来看你死没死。”
“我要真死了,你该伤心了。”陈郡山大言不惭地说道。
乔诗屿叹了口气,说道:“你死了我就轻松了,再也不用被人扒坟堆儿了。”
“扒坟堆儿也是曝光率啊,不然谁能让你经久不衰?”陈郡山一把搂过了他的腰,说道:“你是不是得好好谢谢我?”
“我可真是谢谢你了。”乔诗屿从身后抓住那只不安分的爪子,眯起眼睛说道:“手都骨折了,就歇歇吧。”
陈郡山嬉皮笑脸道:“我那又没骨折,不碍事。”
乔诗屿看着打着甲板的小臂,问道:“以后不能弹琴了怎么办?”
“那就不弹了呗,本来我弹得也不怎么样。”
见他无所谓的样子,乔诗屿白了他一眼,说道:“我在A国认识一个这方面专家,如果你要复健……”
乔诗屿顿了顿,避开了他的眼神,垂眸说道:“我陪你去。”
他跟段殇是一个时代的歌手,是“巨星陨落”唯一的受益人,填补了当时乐坛的空白,成为碟片时代最后一位垄断型歌手。
他的辉煌与陈郡山是脱不开干系的,他们之间算得上是互相成就。任何事情都有双面性,接踵而至的就是两人满天飞的黑料。
本就是搞音乐的人,又受到了追捧,个性突出是很正常的事。任谁要是有钱有颜有才华,大概都会可劲儿作,陈郡山也不例外。他放荡,却散发着令人着迷的魅力。但舆论怎么能允许这样的人出类拔萃呢,许多人都在用自己的道德标准去要求、去审视别人。
于是铺天盖地的负面新闻出现了,也正是那时两人鬼混的传闻被人曝光了出来,说得有鼻子有眼,好像当时在场一样。
这是事实吗?
是,却又不全是。
段殇去世之后的前三年,陈郡山痛苦到彻夜难眠,同时灵感满溢,给乔诗屿创作出了许多流传许久的歌。
思念成瘾,乱来成性,他不认为这是错,这只是一种生活方式,你情我愿。就算上天让他再活一次,他还是会这样放浪不羁地过活。
在圈里这么多年,看透了一切,内心却还留有一分洒脱、一分少年气,这就够了。
陈郡山搂住乔诗屿往他脖颈蹭,说道:“既然都来了,那也别白来是吧。”
他这个人的厉害之处就是,不管多煽情多正经的气氛,都能给搞黄了。
“别别别,你还病着呢。”乔诗屿按住他一边肩膀道:“等你好了,还不是由着你想怎么样都行。”
“我好了,现在就想上你,躺着别动。”陈郡山整个人趴了上来,乔诗屿被他仰面按倒,叫道:“你头上还渗血呢!”
陈郡山不以为然道:“那是昨天流的,没事。”
“要不问问大夫行不行?”
“你怎么不说大夫替我干得了!”陈郡山不耐烦地问道:“要么我叫大夫一起来?”
“不麻烦人家。”乔诗屿到现在还对曾被骗去跟人妖酱酱酿酿的事心有余悸,双-飞可以,三-劈是再也不想了。
就在两人在病床上纠缠不清的时候,病房门开了,一个高壮的身影站在门口,怒火中烧地吼道:
“陈、郡、山!”
乔诗屿撑起来蹙眉问道:“你谁啊?”
“没你事!”安鋆大手一指乔诗屿,说道:“出去!”
乔诗屿是典型的知难而退者,而且他也不想现在干什么,爽不爽先另说,万一上头了,弄一床血可怎么办。他推开陈郡山,起来整了整衣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