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头戴玉冠,身着锦绣,怀抱着这个世界的爱语,沉沦在无尽的梦魇里。
我也曾抽刀断水,纵身一跃,丢掉往昔的一切,回到你的身边。
的确,这些都是回忆了。
当黎明到来,今晚也将成回忆。
季游的身体比想象中的更加温暖,新生的躯体不习惯如此殷切的触碰,在皮肤交叠的时候摩擦出酥麻的火花。季小小紧紧地包裹着身后那一具灼热的rou棒,挺着腰身把他纳入得更深。其实刚刚化形、不通情事的身体是很容易疼痛的,他能感觉到内壁被过度地撑开,褶皱火辣辣地被摩擦、碾压,最终柔顺地臣服在凶悍的侵略之下。季游没再对他用什么特殊的手段,只是分开他皙白的小腿,慢慢地把自己的东西送进去。
太敏感了。季游沉默地想,简直是连碰都不能碰。季小小的xue口干净而柔嫩,只是把饱满的gui头抵在上面,那细小的褶皱就不断地收缩着去吮吸铃口周围的嫩rou,连大腿根部都跟着哆嗦了起来,更不要说顶进去的时候,季小小压抑在喉咙里脆弱的呜咽了。
季游进入得很慢,仅仅是进到了伞状部分,季小小的Yinjing就再一次硬挺起来,可怜兮兮地吐着水。他继续往里插了一段,季小小像是疼得狠了,又好像是太刺激,终于呜咽道,“小游,快点……呜!”
“你太紧了,”季游伸手又揉了揉被撑得光滑发薄的xue口,“疼吧?”
“全进来,直接全进来!”季小小大口喘息,尾音颤抖发飘,“这样一点一点的更难受——啊!”
整根东西悍然插入,季小小来不及咬唇,发出一声尖细的惊叫,身体僵硬了片刻,然后强迫自己放松了下来,“小游……”他的声音又压低下来,“那里……碰我的前列腺……”
“老爷,别Cao心了。”季游哭笑不得,把Yinjing退出来一点,顶在他的腺体上,“你只要叫就好了。”
“嗯……呃!”季小小咬着唇忍下一声shi热的哀泣。季游的东西由下而上一遍一遍地来回碾压这那块栗状的软rou,腺体接触肠壁的位置早就在刚刚的妖力流转下被刺激得酸痒发麻,沿着凹陷的中心这么推着顶上去简直刺激得腰眼都酥了,只消几下就磨得人心神涣散。
季小小急促地喘息,白色的短发在酒店房间暖黄色的光线下近乎透明,凌乱地黏在汗shi的额头上,发丝间露出一双雾蒙蒙的水目,瞳孔早就散了,却仍旧痴迷地凝视着身上的男人。季游见他得了趣,伸手拨了拨贝齿啃咬下的唇瓣,“别咬着,叫出来。”
季小小前世也算是皇室长子,自幼矜持惯了,那些年再怎么放浪形骸,也极少失声大叫,即使在情事里,也多半是隐忍的,只有用身体的热情来回报激烈的抽插。
他挺着腰,尾椎一下一下地点在床上,几乎把柔软的tun瓣凑上去迎合季游的阳物。那根粗长的东西被处子紧致的后xue吸吮得筋脉激凸,剐蹭得内壁软糯shi滑,褶皱全碾成了酸软不堪的rou檩子,在过度的刺激里战栗地缠上季游的阳jing。季小小其实已经受不太住了,这具崭新的身体太敏感了,居然只是这么插弄了一番就生涩地躲闪起来,不该用来交合的地方吐着水乱夹,反而换来季游更加频繁和深重的捣弄。
或者说,因为碰触他的人是季游,所以格外承受不住。
“啊……”又一次被压住脆弱的腺体顶进底端,连肠道的弯折处都激灵灵地打颤,季小小胸口乱跳,眼前发花,张了张嘴,却只轻轻地啊了一声,余下的呻yin全被压在喉咙里,纤细的脖颈向后扬起一个优美的弧度,Jing巧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吞下了细软的哀鸣。
季游索性抄起他的双腿,举到肩上,狠狠地抽送起来,每次都抽出道只剩下头部留在xue口,然后猛地捣入深处,剧烈的抽查裹挟着周围的空气,搅动着xuerou和shi哒哒的黏ye,连囊袋拍在xue口都会溅出细小的水沫。他甚至不需要特意去照顾那处软rou,只要这么快速狠戾地插干着,季小小就会反射性地挺着酸软的腰肢去迎合他,抽搐的内壁自发地拥抱着粗壮的阳物,把所有的弱点举手奉上,任凭滚烫的rou棒肆意地鞭挞。
季小小忍得住口中的呻yin,却挡不住粗重的喘息。激烈的情事耗尽了他的体力,全身的肌rou都在缺氧中酸涩而激动地抖动着,他的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喉咙里顶出来,反射性的喘息越发急促和粗重,大口吸气时带动声带发出不能抑制的哭叫声。就算忍,就算不想尖叫,剧烈的喘息也会逼出他的声音,那几乎就像野兽交媾时的低吼,让人简直不敢相信是这样一个纤弱柔美的少年发出的声音。
“呵,”季游满足地咬了一口少年红润的唇瓣,揶揄道,“小小,这是什么声儿?”
季小小酡红的脸上掩住了一丝尴尬,赌气似的踢了一下小腿,却被接踵而至的剧烈抽插打散了力气,被季游扛着双腿狠狠地捣上了腺体,继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
“小小……”季游顶住了腺体,用了力气压下去,却不插弄,只是用gui头一下一下地碾着那块软rou,急喘着叹息,“我的小小……”
“小游……”季小小哽咽着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