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个女人反着来日日享用自己的身体,直到最后这位小公主都被叶琛记恨在心,没有收进后宫。
叶琛仍在甜腻地含着嘴里的手指喘息着,发丝粘在脸颊边显得有些虚弱靡丽,湿漉漉地眼瞳乖顺温软,目光虚虚落在顾青云身上,看得他不禁心软。
那条被手指过分玩弄的舌头抵着指尖好像要说些什么,顾青云会意抽出叫叶琛含吸的水光亮滑的手指,妄图再度给叶琛给自己一个机会。
他凑近去一听,嘴唇甚至带了浅浅的弧度,满以为能得到想要的答案,却听到了意想不到的回应。
不是他顾青云,甚至不是范荣,而是根本没有查到过的名字。
顾青云瞬息褪去了漫溢出的温柔,面色沉得仿若恶鬼一般,嘴角越勾越大却是无比阴冷。他湿润的手指搭在叶琛的雪白脆弱的脖子上,几乎想要掐死这个水性杨花的人,乌黑的眼珠子最后一丝丝光亮都淹没不见了。
他狠厉地撕咬叶琛的耳廓,犬齿在上面留下伤痕,引得叶琛颤抖地痛叫了,这才知道自己认错了人,这般难堪的绝境里其后果让他不敢细想。
叶琛身体不禁僵硬了些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里的惊惧。
顾青云声音很轻,低低沉沉像是来自很远的地方,他觉察到叶琛的害怕,一边将叶琛的耳坠恨得咬出血,一边还是清淡说道:“别怕,认错了没关系,接下来你可以认第二样东西……”
凌沉源幸灾乐祸,笑嘻嘻接过来说:“认一认待会肏进去的是谁的肉棒,和猜你相好的人名比起来很容易,毕竟这里只有两个人呢。”
顾青云的语调实在是平静,叶琛却知道越是平静心里越是翻涌着恼恨。他怎么会不知道对于大多数心中有情的男人来说,被喜欢的人猜错了身份,尤其是有另一个不太对付的人同样在场时,甚至在不断的刺激着这个男人的神经,其效果并非1 1=2那么简单。
叶琛的身体很是敏感,穴肉肿胀翻卷着收缩,即使床铺间人员调动床垫时不时下陷,空气不经意的流动都让它们频频发痒,瘙热难耐。肉壁空虚地挤压摩擦,湿红的屄口娇软地喷挤出浑浊的爱液,一下又一下地抽搐着。
他没有什么力气再像之前那样踹顾青云一脚,从改换世界开始,他就一直无力对任何降临的恶事挣扎。
叶琛不禁有些悲意,竟觉得自己过得好凄凉,每天不是被身体迷惑沉沦在男人的肉茎下,就是被突如其来的爱意控制反抗不能。
叶琛的身体被拉得展开,宛如艳极的花朵绽开,从别处来的手指不断地逗弄着开发完全的身体。只是揉搓几下他的奶肉乳头、精囊男根,叶琛便变得又脆弱又可怜,像极了被欺负又说不出话的植物,男人的触碰就让他的花瓣流汁,让他的枝丫颤抖,才将捡回来魂魄仿佛直接去了一半。
他嘴唇嗫嚅着,一张一合竭力汲取着空气,倾吐着细弱的呻吟。神色低落又哀戚,有种颓靡的凄艳。
叶琛缠绞着腿,方才的性事才到一半就强行结束了,他被作弄地实在受不住,眼珠子湿漉漉地逼出水痕,低声黏腻着喘息问询:“呜……如果、如果我猜对了呢……啊……呜、塞进来了…肉棒……好胀……”
还不等他说完,便有人拉开他的双腿,灼热的肉棒触到红烂的屄肉,烫得那处柔软一阵收缩。粗硕的龟头怒张着冠头,茎身上尽是刚才从穴里带出来的各种粘液,推挤着鼓胀的屄口就塞了进去,肿胀的肉壁鼓鼓紧窄,从上至下将脏乱的淫液全部捋至茎根,浑浊的水液淫乱的在床单上混成一滩痕迹。
湿软的淫水屄像一着肉床,轻易接了肉茎过去,棱角深的龟头擦刮着滑腻的肉壁,从淫肉的皱褶里挤出挂在壁上的白精,只‘噗呲’一声便尽根没入,沉甸甸的精囊连同着胯间旺盛的阴毛拍在叶琛肿肥的肉阜上,扎得敏感刺痛的肉阜一阵乱颤。
“呜呜啊……好痒……哈……啊、不要……慢些……”叶琛喘得不像样子,泪水顺着流丽的脖子淌下来,他断断续续说着‘不要’否定着现在的情状,想要要求现在正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慢一点,身体却极为诚实,一口湿穴紧紧嘬着男人粗大的性器不放,本是无力的双腿也勾勾缠缠卷到人的腰胯上,狂浪的摆着臀肉跟随晃动,恨不得生在带给他快乐的伟岸器物上。
他两枚艳色的奶头晃得厉害,在胸口甩出雪色的肉浪,好像有阵阵乳香从这对奶子皮肉里渗透出来,混着糜烂的麝香味淫性十足,艳情得无法形容,招惹着谁伸手去掐了一把这乱摇的奶肉。
那人用的手劲不知轻重,直掐得叶琛又痛又爽,实在不知该送出乳肉还是缩着胸口藏起来。他吃吃地哼叫了一声,又甜又嗔,登时软了手臂,双手瘫在面颊前。另一人摆弄着他的手掌,将其做成淫浪的胜利手势,现在叶琛的模样仿佛是黄漫里被肏成肉便器的主角,肚子灌精灌得鼓鼓的,胸口也是各种暧昧的吻痕指印,失神的被肏得不住浪叫。
分不清是左还是右传过来的声音在问:“现在是谁在肏你呢?”
“呜……好爽……嗯啊……我不知道、啊……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