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垮落在肩窝锁骨中,嫣红的唇肉已经被牙齿微微叼着,细细印出一圈齿痕。
骤然两个凶狠发泄着情欲药性的男人对视一眼,后退着将肉根从紧致湿软的水穴中退出来,缠绵的淫肉哀戚地吸附着茎身上的粗皮,却是走得缓慢最后一个也留不住。
下身酥麻酸胀的快感戛然而止,堆积在小腹中简直要磨断叶琛最后的理性,他在床上无力地扭动着身体,双手再也撑不住失力的细腿,摊下来蜷缩着,绷直的足掌若隐若现地遮挡着腿缝中狼藉的肉阜,偶尔能从某个角度看见糜烂的美景,半遮半掩惹人心动。
说实话,这句话他对无数个人说过,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他的手臂箍着丰腴的肉臀激烈地冲顶着深陷在臀缝中的蜜穴。充血粗重的肉屌叫紧致得肠道不住舔吻吸吮,窄薄的肉层套在滚烫的茎身上,叫龟头上的棱状物刺戳着淫浪的穴肉,引得叶琛前面释放地有些站不起来的男根颤抖着充血了。
面前提问的或许就是这三个人中的一个,至于多出来的是谁叶琛就更不知道了。
叶琛不光在附近认识了顾家大小姐,凌家大小姐,还有一个对他一见钟情强绑过他的黑道小公主。
湿润的皮肉裹成润泽绵软的甬道,叶琛的身体上下颠摆,这肉棍仿佛是挤在屄肉里插穴,叫强大的吸力挤压吸成笔直一根,马眼湿热敏感却喷不出精了,只能淅淅沥沥淌着腺液。
“叶琛,你又骗了我。那么我再给一个机会,只要你现在说出我的名字,我就会放过你。”他低头手指一直从叶琛颤抖的睫毛摸到了饱嫩的唇,指尖轻轻点了圆润挺翘的唇珠,不容抗拒得撑开叶琛的唇瓣将手指塞了进去,叶琛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心思,细长的指节畅通无阻地放行了,暧昧慵懒地搅合着口腔中的水液。
叶琛的手还搭在自己的腿窝里,身体颤抖着僵直着,无法改变自己狼狈的动作,大展开暴露在暗中的视线里。他的臀肉被肏分开了,露出软烂湿红的肉阜,下身两处穴窍没了东西填补具是翻卷着屄口,红肿着穴肉围成一圈坟起的肉套翘在肉阜上翕动,从难以闭合的孔洞里慢慢滑出白花又透亮的混合汁水,满满的腥臊味,简直不像是和两个人做爱,而是被一群人轮流肏干过后的惨景。
叶琛哭得受不住了,便有些癫狂,小腹不停地抽搐着,说不清腿根三处哪里更惊人酸涩。肉棒陷进皮肉套子里,三两下便滴着清凉水液抽搐着什么也没吐出来,又软倒着缩成一团。他的小棍子处在应激期,从紧致的吸夹中出不来,激烈的官能刺激磨得他肉臀乱抖,翻绞得体内鼓胀的茎根一阵筋脉流转,碾压着肉壁粘膜。
这个地方太巧了,他心里划出范围。
无人看管的小巧肉茎马眼滴着腺液,混着丝丝白精扬首打抖。它被全然拥挤在叶琛高举紧闭的双腿中,深陷在大腿和腰腹间软腻的皮肉之间,像是又回到了当初它还能勇猛地追肏女人肉穴的时候,湿湿滑滑的逼仄空间空气逼出,肌肤紧贴,像是一个飞机杯套在可怜的肉棒上。
“哼……唔啊……”终于叶琛一身水渍,没了他人支撑瘫软倒在深色的床单上,一身莹白的皮肤汗涔涔的,如是蒙着一层透明的黏膜,柔润的铺在他的身上,称在床单上好像闪着光。他睫毛凝着水珠,神色迷茫又多情,从嘴里轻轻哼唧出声,溢出一下纯粹的淫性。
那股间皆是一片汁水淋漓,水液顺着红腻情动的皮肉缓缓流下,不同的雪白光亮绞在一起,视觉上冲击得人头皮震颤,一瞬间就能燃起欲火将不多的理性烧光。
在这个他往日的女人全部变成男性的世界里,光凭声音和誓言,叶琛根本就认不出来到底是记忆中的哪一个。
顾青云手掌温柔地抚摸叶琛沾湿的发丝,视线飘远了回忆着:“你说过‘只要拥抱就能认得出来’,但是……”
两三米的大床滚着三个人,野兽一样在床上换着姿势耸动着身体,摇晃得床铺嘎吱嘎吱乱响。阴冷的屋内更是萦绕遍布馥郁的腥膻麝香,满是石楠花热烈盛开后的气味,令人头晕目眩。
听到他的求饶顾青云满身的情欲更是热烫,胸口奇异的充斥着饱胀的感情,他强硬地要拥抱叶琛更多的滑腻肉体,多了几分爱怜,低头亲吻叶琛雪白的肩颈。舌尖轻轻舔舐那几处皮肉,将细细的汗液尽数舔去,口中充盈着咸湿的滋味,莫名得发甜。
而顾清云贵气端丽,凌晨苑灿若玫瑰。她们一个清冷深情端庄大气,一个野性难驯娇蛮带刺,两个人总是互相看不顺眼,绝无可能在私密的性事上一同出现。叶琛排除掉前两个人,把人选定在了第三人上。
叶琛半张脸埋在床铺里,闻言他溃散的瞳孔一缩,眼珠颤颤地转到声音发出的大致地点,顿时清明了几分。
叶琛失神的眼瞳只能看见上空两个人影隐隐的轮廓,房间里只有一丝的光,他神志快要尽失,又是较弱的身体,哪里能够分辨袭击自己的匪徒到底谁是谁,更别提辨认出见都没见过的男性顾青云了。
因为初见时留下的印象太过强势恶劣,叶琛被黑道小公主强绑在一栋别墅里收作禁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