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谢慎情倒是当真收集到了自己七日的Jingye。可叶栾景这些日子以来都在前方指挥战事,哪里有心情来同他风花雪月。别说是谢慎情,就连方载秋这个妖皇,也有许多日子不曾见到这位师兄了。
谢慎情想见到叶栾景的念头越来越迫切,逼不得已之下却只好用了这最下作的手段,便是勾引前线的妖族,让他们能行个方便带自己到前线去见叶栾景一面。
这天,他打听到几名妖族族脉首领正要去往前线,他只假意告诉苏圣卿说有要事处理,便急匆匆地出了宫,临走时他却又有些后怕,不得不喝了几杯烈酒壮胆子。这样一来,谢慎情整个人便有些晕乎乎的,好容易走到那几个首领的居所前,却险些身形不稳摔倒在地。
他存心是要来勾引人的,后xue内早已准备齐全,不但润滑做得充分,连带着还放入了一根手指般粗细的Jing巧yIn具。
一路走来,谢慎情的yIn水早已泛滥不堪,他只得扶着那栏杆缓缓挪步,紧紧地夹了后xue,生怕一个不小心xue里的yIn具便掉了出来。
他胸前的ru房不知为何,近日来却又胀痛不堪起来,谢慎情强行忍着疼痛,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宫门。
内里的几位妖族首领正在喝践行酒,屋内酒气冲天,众人见突然进来了一个人,仔细瞧去却不正是妖皇的妃嫔么,他们面色一凛,其中一个问道:“娘娘深夜来此何事?”
谢慎情站在夜风之中,颇有一种娇柔妩媚之感,他轻轻地答道:“听闻各位大人要却前线,妾身特意来为各位大人践行。”说罢,他还摇了摇手中的酒坛。
有个喝得已是神志不清的乃是蛇族族长,他看着衣裳轻薄的谢慎情,心中早已有了非分之想,便道:“既然如此,你且先为本王倒上一杯。”
“是。”谢慎情满面笑意地走了过去,轻轻地为蛇族族长倒上了一杯充满了ru香味的甜酒,后者一饮而尽,yIn秽的目光朝他的身子上不断看去:“这酒和寻常的nai酒极为不同,可否请娘娘说说是如何制成的?”
谢慎情嫣然一笑,手一松,轻薄的外衫就此滑落在地上,露出内里洁白无瑕的身子来:“自然是……用这里制成的。”他双手托着那娇小的ru房,身体却在不可察觉地地方微微发抖。
众人一惊,想到他的身份,连忙转过了头去:“娘娘!不可如此!”
谢慎情心中暗怒,只好选了那个看上去最容易下手的蛇族族长,将那比少女还要娇嫩的nai子送到他的面前,轻轻地呻yin起来。
那人酒Jing作祟,哪里还分得清眼前人究竟是谁,只仰头便叼住了那绯红的nai头,大口大口地吸吮起来。谢慎情被他这么一咬,胸前的胀痛越发明显起来,只感觉那nai水又要从ru孔中激射而出。
他甜腻的呻yin回荡在整个宫室上方,伴随着那蛇族族长舔得津津有味的声音,让在场的其他人瞬间也都被这面前yIn靡的一幕吸引了注意。
感觉到口中nai香味渐浓,那人知晓谢慎情nai水将出,更是卖力地舔舐起来,将那裸露的ru房舔得水光淋漓,nai头竟是比方才又肿胀了许多。
“啊……轻些……妾身要受不住了……”谢慎情违心地说着下贱而yIn荡的话语,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在那人用力吮吸之下泄出了甘甜的nai水。
那人欣喜若狂之下,更是以十指紧紧箍住他的ru房大口地吸吮起来,其余几个族长见状,也是忍耐不住地凑上前来捏着他的雪tun笑道:“sao货,怎么这么时候跑出来勾引我们?”
“啊……”谢慎情将早已酝酿好的说词拿了出来,“妖皇……近日来连连征战,嗯……我一人在宫中寂寞难耐,所以才……才想着让大人们满足下我饥渴的身子。”
有几个性急的竟是真信了他的话语,三两下地便扶了自己的阳根来捅入saoxue之内。其中却有一名狐族族长,倒是伸手阻拦了性急的同伴,笑道:“你身为妖皇的妃嫔,若是被皇知道了,什么下场你可清楚?”
谢慎情心中一凛,见着这个老狐狸,只得又摆出可怜兮兮的样子来:“大人,妾身自然清楚,都是妾身勾引大人们,不关大人们半点干系。”
那狐族族长冷笑一声,又道:“你既然清楚却还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举动来,说吧,你想从我们身上求什么?”
谢慎情一个哆嗦,又被身上的几只陌生的手摸得起了鸡皮疙瘩,只苍白着脸道:“我……我并无所求……”
狐族族长轻轻挑了了谢慎情的下巴,那张雌雄莫辩的面容竟是截然不输谢慎情:“小家伙,要做交易的话,好歹也让大家都清楚交易内容吧。”
谢慎情见瞒他不过,只得缓缓开口道:“是……是我想求大人们将我带到前线去,我……我想见妖皇一面。”
这个解释也算得上是合情合理,那狐族族长沉yin片刻,却也默许了其他同伴的行动。
不过片刻,谢慎情那雪白的tun瓣就变得水光发亮起来,两处saoxue口显然都是润滑过的,淌出大股大股的yIn水来,前方嫣红的女xue微微外翻,看模样也知晓前不久刚被别的男人用过,仔细看去,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