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寻把好不容易重新从周家老宅里带出来的小美人好好疼爱享受了几日,他此次离京只是带了几个侍卫,而且并未公之于众,因此这间宅子里的下人不多,大多都是并不知道二人身份的。
宅子里伺候的人也只知道家中大人院子里有个不知身份、面貌的美人,备受宠爱,一应事务都是由殷寻亲手来的,也只能从每夜房间里传来的交欢之声中才能听出来着美人有多么受宠。
周清无力的躺在床上,雪白的脖颈上布满了男人与他交媾欢好之时留下的吻痕,脸上带着一种被人好好滋润玩弄过了的春情媚意。不说他被cao得四肢酸软无力,不能下床,就算周清想要出去,这一身yIn靡的样子也是不能出去见人的。
殷寻体力旺盛,每每都要将周清折腾得不行,身子敏感得受不了一丝刺激。他此时浑身赤裸地埋在床里,腿间被灌进来没有被堵住的Jing水止不住地流淌出来,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那两瓣被男人过分疼爱过的花唇无力的轻颤,刚才才被jianyIn得经历了一次高chao的身子还带着无力。他被男人按在床上cao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月上中天之时,殷寻才抽出性器,将浑身汗shi的小美人一个人丢在了床上,自己出了房门。
周清被cao得迷迷糊糊地,无力地瘫软在床上,蜷缩起四肢,双手捂着鼓起一个圆润弧度的小腹,可怜地抽泣着喘息。
不过片刻,方才离开的殷寻就重新回到了这间屋子里,他手里拿着个银质小盆,周清远远看着,就见一片白色雾气从那小盆中弥漫出来,等到殷寻拿着东西在床上坐下,把银盆放到他身边,感受到一股寒意之时,周清才意识到,那原来是一盆冰块。
低头在在小美人的小脸上轻吻一下,殷寻搂过哆哆嗦嗦着的周清,掰开他正在流Jing的yIn洞,用胯下的巨物摩擦起小美人艳红发肿的xue口。
周清皱了皱眉,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他的大腿上全是一道道干涸的Jing斑,胸前的娇ru红肿鼓起,肚子也鼓了起来,将被玩弄蹂躏的十分不堪的身子展露在爱人面前,更别说他累得不行,嗓子也沙哑得不成样子,完全没力气配合男人了。
“王爷……清清好累啊……明日、明日在来好不好?”少年抬眼,可怜兮兮地看着男人。可殷寻却完全不为所动,只是自顾自地将小美人的大腿摆成了个一字,让他shi软喷Jing的xue口对准自己硬挺的性器,猛cao了进去。
可怜周清的xue口被cao得汁水狂泄,整个人崩溃地发出一声尖叫,再次被男人那偌大的gui头顶开了子宫,插入了那满是Jingye的宫胞之中。周清泪流满面的哀哀求饶,泪眼涣散地瘫软在男人怀里,失魂地随着男人的动作扭动细腰。
殷寻见小美人实在不堪承受,仿佛下一秒便要晕死过去的样子,也没有非要强求,只是随意用力cao弄了数十下后,便将性器抽了出来,将又哭又叫,哭哭啼啼的小美人用红绳绑在了床上。
小美人山上不着寸缕,身体被红绳捆成了一个羞耻的姿势,那双白嫩的大腿被迫分得大开,露出腿心红艳艳的眼rou和外翻的娇软xuerou来,胸前的一对小nai包因为姿势的原因尤为凸显,娇艳欲滴的肿胀ru尖在空气里微微颤抖。
男人的性器粗长黑红,上面满是虬结凸起的青筋,那狰狞的巨物在小美人shi漉漉的嫩xue里肆虐了许久,此时上面沾满了少年分泌喷射出来的yIn水,在昏暗的烛光下面显得无比恐怖。
殷寻握着自己的性器,用坚挺的性器抽着周清大张的花xue。小美人被玩得一颤一颤的,流着泪的眼睛睁大,任由男人将自己糜烂的嫩xue打得肿得高高鼓起,xue口的Jingye被打得飞溅,弄得身下的被褥上都是溅出的Jing水。周清哭叫不休,带着哭腔不住求饶,才被殷寻放过。
可下一刻,殷寻便将性器插进了小美人的xue里,直接干进最深的子宫里。周清被这突如其来的cao弄弄得神魂不属,充血肿胀的花xue口敏感极了,被男人粗糙的性器刮过,带来阵阵刺痛。少年的身体濒死颤抖,被yIn虐的rou道痉挛抽搐了几下,从尿道里喷射出一道淡黄色的尿ye,激射到男人身上。
“咿呀——!啊啊啊——呜呜去、去了——!不!——”周清无助地喷着尿,身上的男人收到刺激更是开始大力狂干起来。周清身子不停打着颤,羞耻感和疲惫感几乎要让他昏死过去,可是每一次将要晕过去的时候,都会被殷寻有力的粗暴cao干带来的粗野快感弄得清醒。殷寻好不留情地大力贯穿身下佳人的嫩xue,用极为迅猛的力道和速度弄得他崩溃,下身失禁,喷个不停。
周清崩溃得高chao失禁了不知多少次,一个高chao连接着一个高chao,整个yInxue都被cao得乱七八糟的,一次次地接受门人的狂插猛cao和内射灌Jing,身下的床单shi了一大片,上面满满的都是从他的花xue里喷出的yIn水、尿ye、白Jing。
知道周清彻底受不了了,小肚子高高隆起,再也吃不下更多Jing水,甚至腿心、股缝里都是男人射进来的Jingye,崩溃得开始用软弱无力的手开始推拒殷寻接近的时候,才被殷寻放开。此时的少年的rouxue已经被cao得大开,露出一个三指大小的松垮rou洞,无力合拢,糜烂的花唇无力的外翻,白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