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乡试在八月里开始,贡院虽然不说破旧,但比起家里的环境还是要差上不少。周清在贡院里关了半个多月,刚被带回家中就大病了一场。
周泽越则是烦躁不已,此次乡试临考之前才定下主考官,确是与朝中各党派瓜葛交情全都不深的方舒宁,而并非是之前父亲曾暗中告诉过他的那位大人,以至于他之前为此专心准备的文章全都做了废。更不用说他一开始的时候自以为胜券在握,回了老家之后没了父亲监督他读书,整日和那些狐朋狗友、奉承谄媚之人肆意放荡形骸,将功课全都抛到了身后,在得知大事不妙之后周泽越全然昏了头,虽然临时抱了佛脚,却也没能抱出个什么结果,可以想见此次乡试自己必然落榜,自然提不起什么Jing神关怀周清了。
随意嘱咐了管家几句,周泽越就重新招朋呼伴出去玩乐了,要将心里的不渝全都发泄出去。那管家是钱媛派来伺候周泽越的,知道周清是夫人心里的芥蒂,虽说不敢故意苛待他,但要说有多上心也是没有的。上面的人不用心,下面的人自然更是松懈,不过这也正好给了殷寻故技重施,暗中将周清带走的机会了。
周清身子孱弱,虽说这两年来在殷寻的调养之下康健了不少,但是每次秋闱结束后也不乏原本身体康健的书生被抬出贡院的事情出现。殷寻早就在城里置办了宅子,只是此前周清要仔细温书作文,还未曾带他过来过,此时时机正好,周清房里的侍从刚离开,他就将周清带了回来。
床上的少年安然酣睡,一缕青丝飘到他的脸颊上,发尾扫过他的鼻翼,引得他皱了皱秀气的眉头,打了个小小的喷嚏,扭了下头将那缕发丝弄掉,然后接着陷入沉沉的梦乡。
周清回到府中刚一沾床榻就睡死了过去,连洗漱整理一下的Jing力都没有,还是殷寻抱着熟睡的周清给他洗了个澡,就算在这过程中,少年都没能醒过来。直到今天,周清足足睡了两天了,若不是大夫说了他只是疲惫过度,只要好好休息便好,殷寻还不知要急成什么样子。
将手里的水杯放到床边的小几上,殷寻伸手捏了捏少年的鼻尖,见小美人呼吸变得困难,张开小口喘气才将手指松开,语气里满是无奈:“怎么睡得这么香甜?”
这两天来周清也不是全都睡着的,中途也有醒过来几次,只是都半梦半醒的,往往刚喂他吃下些东西就又睡着了,弄得殷寻很是好笑。
下意识地蹭了蹭放在自己脸侧的宽厚大手,在爱人身边的周清很是安心,殷寻看着他的睡颜,竟然也感到了一丝睡意,便解衣躺下,将小爱人拥入怀中,也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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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中天之时,周清才从梦乡中清醒过来,一睁眼就看到了睡在身边的男人,他半坐起身,抬手撩开床帏,环视了一番屋子,发现屋子里的一应装饰都是从未见过的,便知道自己又被殷寻从周家老宅里带走了。
男人星眸闭合,睡着时的样子比起清醒的时候面容显得更为柔和,周清用手指隔着些许距离在男人脸上拂过,像是抚摸过男人了脸庞,周清恬静的轻笑起来,眉眼弯弯,是全然的欣悦。
周清换了个位置,跪坐在男人腿间,将殷寻的亵裤褪下一些,俯身下去,用双手捧着男人那此时虽然休眠,仍然分量惊人的rou根,慢慢摩挲起来。
只消片刻,殷寻的性器便硬了起来,周清张开娇嫩的小嘴,含住了那根粗长坚硬的rou根,明明用嘴帮男人纾解已经是自己做惯了的事情,但是此时男人正在熟睡之中,自己做出这种勾引之事,却让他感到羞惭不已,腿间那朵rou花已经有了些许shi意,从小腹里传来一股酥麻的感觉,脑海里已经回忆起了被男人用性器反复贯穿疼爱,进到身体深处的滋味了。
周清目光迷离,小手仍在环住男人性器根部慢慢搓揉,他全力张开双唇,此时却也只能勉强吃进殷寻rou根的一大半。周清的舌头上上下下圈着殷寻的rou根舔弄吮吸了个遍,喉咙里的软rou仿佛有记忆一样卡住了偌大的gui头,男人性器的味道充满了整个口腔,带来些许不适感。
口里止不住地分泌出晶莹的涎水,吞咽不尽,顺着嫣红的嘴角滑落,弄得殷寻的性器也shi漉漉的,泛着水滑的亮光,看上去更加狰狞。周清嫩红的舌尖在男人rou根jing身上凸起的青筋上一一扫过,时不时发出滋滋的吮吸水声。
周清低着头,将脸埋在男人的胯间,雪白的脸颊一鼓一鼓的,吃得专心致志,腿间的软嫩rou花控制不住地流出了大量的shi滑yInye,将腿心弄得shi淋淋的,竟然光给男人口交便已经动情了。
他深深地低了几次头,然后抬起头,将殷寻的性器从口中吐了来,周清的小嘴已经被男人的性器磨得有些红肿,他舔了舔嘴唇,然后舌尖伸出,将殷寻的gui头含入口中,抿唇吮吸男人gui头顶端的Jing孔,软烫的舌尖抵住Jing孔中的缝隙,细细吞吐下去,很快就让殷寻的性器迅速涨大了许多,硬挺挺的gui头戳在他的口腔里,触碰到了周清喉咙里的嫩rou,让他不由得发出一声闷哼。
双手抵在男人的大腿内侧,周清将那根性器深深含入喉中,忍住不住泛起了呕吐之感,软嫩的喉rou